在火神出现的时候,芈墨就大致猜到森木会有这样的布局,让高加索区的顶级法师来帮他清理门户,杜方可以获得本国最强战力的法师灵魂,森木和阎王也不必担心火神这个定时炸弹,他们自己能力相去甚远,只能和杜方合作,重获自由的火神大概率是无法对抗黑袍法师的,本国自古就没有有能力对抗邻国和高加索区法师的神阶。
“偷袭,你干吗?”芈墨试探性的问。
“我为什么要偷袭?他们所有加起来都打不过我。”深浦狐疑,更是表现出了对偷袭的不耻。
“九袍黑袍法师要你的灵魂给他做第十袍的魂祭。”芈墨没有过多的行为,在袍子之下隐藏自己的表情和语言,黑川和光崎还在森木和阎王手上,她不能表现出倒戈。
“黑袍?高加索的黑袍?”
“对。”
“森木现在都已经这么下三滥了吗?用人祭和魂祭不择手段的法师都合作?”
“就在他们的阴兵队伍里,我之前见过他,他的第九袍是前任阎王的儿子。”
“御?”
“御殒了?也是森木干的吗?”
“之前我觉得不是,现在他们在合作,我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合作的,也有可能森木对之前的事情知情,我下不了定论。”
“森木确实成长的太多了,他当时提出将之前腐朽的权力垄断瓦解,现在他成了权力中心,做的事情可不输前一代统治集团啊。”
“他提出推翻权力垄断?”
“世袭制就是他一手瓦解掉的,也带着本国神界一度成为全球神界的先驱,现在他的所作所为比搞世袭的那些家族有过之无不及。”
“其实森木也没有那么夸张。”芈墨听到这里却觉得点燃深浦的怒火并不那么详实,客观来讲本国并没有太多的权力斗争,只是他这次的师门清洗计划才出现了权力斗争的苗头,表面上看是他和阎王的争斗,实际其实是他在清理师门,而他门下的绝大多数背叛者都去了阎王那里,芈墨还是觉得客观一点比较重要,现在的情况并没有那么多时间交代清楚,只不过眼前的情形必然是森木弄权的结果。“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先想想现在该怎么办?你是赢不了的。”
“不试下怎么知道?”火神眼球开始充血,芈墨则觉得深浦在自掘坟墓。
“如果你想给你的族人陪葬,我不拦你,你甚至都没办法为他们报仇,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脸着急去死。”
深浦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说怎么办?”
“偷袭,挟持。”
深浦眼睛没有睁开,但眉头紧皱,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详细说说。”
“他们带了阴兵,虽然森木和阎王打不过你,但也起码能撑几个回合的吧,他们还有黑袍法师,有十足把握赢的仗,为什么一直拖拖拉拉不动手,还任你丢火球挑衅他们,这不正常,他们也有所顾虑,对于你们高阶神职的事儿我不懂,这其中的道理你是不是知道?”芈墨没有给出方法,反倒问了深浦一个问题,深浦笑了笑。
“你也就那样嘛,你不知道黑袍法师的第十件黑袍是可以吸收无数神的吗?只是在黑袍吸收的时候黑袍法师会处于十分虚弱的状态,那个状态会维持一个多小时,现今应该没有什么十袍的黑袍法师,因为他们的共同点就是贪婪,他们会到各个神界战争中去吸收神职的亡魂,那样一次性吸收的神职亡魂是最多的,但在战争中脆弱的状态维持一个小时是会殒的,据我所知只有一两个十袍的黑袍法师存在,他和最脆弱时期的邻国天神对抗,杀掉了三个战神魂祭他的第十袍,才让邻国的国运开始衰败。”
“如果是这样,森木一定还有后手,再扔火球,他不会冒这种风险,他会防止黑袍法师连他一起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