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柳如烟与张衍入神翻阅古籍之时,忽觉身后一股寒风掠过,柳如烟心头一凛,迅速回头。只见那老僧人手持棍棒,眼神凌厉,直扑而来,口中喝道:「妖孽,速来领死!」
柳如烟急忙闪避,张衍也迅速拔剑,护在她身前。柳如烟喘息着道:「大师,请听我们解释,我们是来寻求神器的,并非坏人。」
然而,老僧人毫不理会,冷冷说道:「你这妖孽,休得狡辩!」话音未落,他已如狂风般掠起,手中的棍棒化作暴雨,疾袭而来。棍影重重,带着千钧之力,每一击都震得空气嗡嗡作响,宛如雷霆降世。
「你这老头讲不讲理啊,上来就打。」柳如烟二人被逼得步步后退,身后的书卷在狂风中翻飞,古籍散落一地,灰尘四起。书页纷飞如蝶,卷轴四散,如风雨中的花瓣。「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的怀跑哪去了?」柳如烟被逼的连连后退,丝毫不敢懈怠。
「该死的妖孽,休要口出狂言!」老僧人的攻势如骤雨般猛烈,棍法迅捷无比,气势如虹,彷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两人无奈之下只好应战,剑光闪烁,联手抵挡,犹如孤舟在暴风雨中拼搏。
老僧人武学精湛,身形矫健,动作迅猛而凌厉,宛如猛虎下山,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气势磅礴。他双目炯炯,满是对妖物的恨意,眼中燃烧着不灭的怒火。每一棍挥出,力道沉重,彷佛要将面前的一切摧毁殆尽。
柳如烟回忆起昨日张衍的剑法,依样画葫芦,与张衍联手应敌。她的剑光如水,舞动间带着一丝飘逸之感,宛如「若随风起舞,亦随风落」。她的剑法虽为模仿,却渐展己意,灵动轻盈,如燕剪水。
战斗异常激烈,烛光在风中摇曳,阴影在墙壁上跳动,为这场战斗谱写一曲动人的旋律。老僧人的棍法如狂风骤雨,气势磅礴,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张衍的剑法如雷霆迅猛,剑光划破夜空,与老僧人的攻势碰撞,发出金属交击的清脆声响,宛如苍龙怒吼。
柳如烟的剑光如同飞舞的蝶影,在老僧人的攻势中游刃有余。三人的攻防宛如一场华丽的舞蹈,剑光与棍影交织,战斗难分难解。每一招每一式,都如诗如画,绚烂无比。
「叱!」忽然,老僧人大吼一声,双手快速舞棍,棍棒在空中画出一道金光闪烁的圆圈,彷佛一轮金色□□,闪耀着耀眼光芒。棍影如山,威力无穷,张衍和柳如烟被这强劲的攻势压得喘不过气来,仿如困兽犹斗。
眼见迟迟无法攻破僧人,张衍和柳如烟在激烈战斗中渐显疲态。突然,两人似因一个失误,剑锋交错,双剑相击,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声响。剑光四散,剑身震颤,两人的剑被震得重重弹开,露出一个巨大破绽。
「糟了!」
老僧人见状,眼中闪过冷笑,手中棍势骤然加快,凌厉无比。棍影如山洪暴发,气势逼人。然而,张衍眼神一变,突然转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剑,剑光如闪电般划过,剑柄重重击中老僧人后脑。老僧人顿时昏倒在地,手中棍棒无力地掉落,发出沉闷声响。
烛光微弱,闪烁不定,映照出老僧人倒地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战斗后的宁静与紧张,连灰尘也在见证着这场激战的余音。柳如烟与张衍对视一眼,彼此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庆幸与默契。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那翻飞的书页,诉说着方才的惊心动魄。
柳如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喘息着指向倒地僧人旁的一块红布,说道:「子强,你看,那老僧竟穿着如此鲜红的四角裤,真是有辱我的眼睛,跟佛门啊,阿弥陀佛。」
张衍瞥了一眼,原本想笑,但定睛细看,却觉事有蹊跷。「柳姑娘,这红布似乎不是衣物,你仔细看,上面的图案好像和我们刚才翻阅的书籍有所关联。」
两人迅速检查红布四周,发现布下地板处似乎有些异样。张衍用剑挑开,原本看似普通的地板,细看却发现隐约有一道古老的符咒封印,散发着阴森气息。柳如烟端详片刻,认出这符咒与方才阅读的古籍记载的形状一模一样。
柳如烟低头细看符咒,发现符咒上隐约有音符的形状。她眉头微皱,心中暗自猜测。她轻轻哼了几句,竟意外地熟悉,心中一动:「难不成解开密室入口的方式,是要将这首歌唱出来?」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站在符咒前,张口淡淡地唱起: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随着柳如烟的歌声,符咒上的图案开始发光,闪烁着柔和的金光。音符在符咒上跳动,形成一个个光圈,逐渐扩展。每一句歌词都似为符咒注入了生命,使其愈发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