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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金鸡未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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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来的舒依禾面色极端阴冷,看着对面四人一字一句地问:“是不是只要我杀了这只魔族,你就能告诉我一切?”

闻意点头,其余几人摸不着头脑,还是跟着她乖乖点头动作。

“劳烦舒君先把大连枷棍抢救出来,再将那些讨人厌烦的眼睫触须全部封死,我等这便有时间与您细细解释一切了。”

即使舒依禾贵为分神大能,想要解决这吞噬过万人性命怨气滔天的魔物也要废些时间功夫,到那时节,荆方观和舒令仪早就各自拿了宝物卷土重来了,没有魔物的压力,底下聚集的各色人群自然也会蠢蠢欲动,为了些可能莫须有的消息,这实在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闻意看着十拿九稳胸有成竹,实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只好一直用余光时刻紧盯着舒依禾那张皱到扭曲的面容。

舒依禾的眼神像即将捕获猎物的毒蛇,其间流淌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无言沉默好半晌,似是在权衡利弊,终于还是在大连枷棍被彻底粉碎前喜怒不辨地冷然开口:“你最好没骗我。”

“你们真没有骗我?”

“骗你做什么?”更活泼一点的随星开虽然还在喘气,不过熟练地倚在大刀旁抱着胸,一副样样万事通模样:“舒君确实和小舒道君,也就是我们师姐很像啊,两人真不愧是姐妹。”

搬运了许多人过渡到安全地带的闻熙一面咳嗽,一面点头又摇头:“我还是不信,她们两人能比我王姐和我还要相像么?”

这个时候战火初歇,众人都因闻意和舒君的那番纠缠而有了喘息的机会,闻熙早就混进了修士们的队伍中帮忙,见状也暂时放松下来。

有不算了解内情的修士一抬头再一偏眼,怎么身边这个不知名的小修士与天上的青云剑主眉目间有四五分相似,一时惊异,还是身旁同袍怼着肩膀和她如此这般解释一番,这名修士最终才挠着头感叹到:“难怪如此相像,原来是姊妹。”

说到这个话题,不远处调整状态的霄天刀派的几个修士就不累了,排行为四的随星开更是直接离开还在打坐调整的随月生身边,蹦到了闻熙她们这边来,插话到:“姐妹兄弟身上就是更容易有许多相似之处啦,就像我和我月姐,我们俩都不喜欢吃辟谷丹,特别是五谷味的,那和直接吃米饭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过,”她话锋一转,突然神神秘秘地说到:“要论我见过的双胎中最相像的,小意师姐和熙王储倒是屈居第二呢。”

闻熙当然不服,腰杆比远处快要打鸣的公鸡挺得还直:“我不信,第一是谁?!”

“行事作风,外貌气度,家教涵养…”她仿若陷入了悠远的回忆,半晌才总结出:“舒挽月师姐和舒依禾王后有些地方简直一模一样。”

闻熙对随星开口中的两人没有太多了解,于是有点狐疑地反问她没有骗人吧,真的没有吧?

随星开刚想细细列举一些例子来证明她所言非虚,一旁的随月生终于调整好了灵力脉络,走过来敲打了一下师妹硬邦邦的脑袋壳:“还在闲聊,不想休息就去帮忙。”

一伙人于是满天星子般又四散开来,徒留闻熙还在闷闷不乐地想:那位先王后,传说中的舒挽月道君…不是早就去世了么?

“你说什么?”这回反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修士停下了脚步,他正跟在随月生身后。

原是闻熙的自言自语不小心被她自己说出口了,恰巧又被耳力极好的男修士听到,故而有此疑问。

排行为三的随月生被这些小辈磨得没了脾气,终于站定身形扶额叹气:“不过是些玩笑话,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快走罢,魇寐似是又要复活了。”

才刚进门五年的,年纪比闻熙大不了多少的七师弟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连连后退,转而很奇怪地问闻熙:“谁与你说二师姐逝世了的?”

他的表情很古怪,闻熙的表情更古怪。

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七师弟年纪轻,对从前那些爱恨情仇是半点不知晓,一心一意只扑在练刀这一条道上,风雨无阻,又因为年少气盛,师尊安南道君被到处惹事而不自知的小崽子闹得心烦,因此时常踢他前往各处盥洗打扫,美其名曰修身养性。

前一段时间他曾三过九命殿而清扫,里面供奉着各位先祖前辈的命牌以及魂灯,整整齐齐高低错落地排满了一整座殿宇。

闻熙的后背不由攀上一丝凉意,精怪化形噬人的传说在五州并不少见,她疑心对面之人是撞了鬼,当下就有点哆哆嗦嗦:“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意思很清楚了吧?不惜一切代价,能快一刻是一刻,哪怕拼着这艘云舟不要,往前冲就是了!”

天空雷云又滚,云层波涛汹涌,蔓延远方,把前路堵得水泄不通。

几方人马正在往界云舟的甲板上争论不休,差点到了人仰马翻的地步。

正被徒儿念叨的安南道君面色怒红,腰中宝刀锋芒毕露:“停下来做甚?本君座下七个弟子有一大半都在那儿,尔等还在说什么不急于一时,没看到她们都快不行了吗!”

对面的修士将汗水擦了又擦,叹着气说到:“不是我们不想冲,荆州之内又何曾没有我宗修士?”

“只是那妖妇不惜自毁也要提前开启雷劫,渡劫期间外物难以靠近,何况我们这一船的人,目标过大,恐怕压根没摸到荆州边就要被劫雷劈成串了!”

“劫云而已,瞧你们这怂样!”安南闻言嗤笑一声,气急之下反而冷静些许:“说来说去,不就是怕一道天雷下来将尔等的老骨头劈成渣滓吗?”

“呸!”

她啐了一口。

“都当师尊长老的人了还这么贪生怕死,难怪修为一直停滞不前,恐怕,这次也是听说青云剑主那群小辈齐齐折腰,好奇驱使下妄想得到什么奇遇才急匆匆前来的吧。”

“你!你简直血口喷人!”被戳中心事的几个老者面上一臊,只觉周围人嘲笑讽刺的目光有如实质般朝他们看了过来。

当中年纪最轻的那个男人当下拍案而起还要再闹,只是还未起身肩膀就被巨力狠狠往下一压,立刻坐老实了。

他惊骇回头,见是一名手中萦绕淡淡水系华光的中年道君,周身清贵,只一双狐狸眼笑咪咪的,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她再一挥手,盘做莲花状的右手指尖有一抹水光脱颖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融入男人眉心之中,成为一颗小小的蓝痣,颇有些可笑。

“我昨日夜观天象,你今天必有血光之灾。”

持盈长老诅咒似的下了这么一句谶语。

九星法宗的大师姐徐至理深得她言传身教,见状立刻笑着补充:“我们长老于推演一道极有天赋,好的不灵坏得特灵,尊者今日可要小心了。”

原本还统一战线的几个人齐刷刷站起来,都不自觉离男人远了些。

男人面色憋闷,腰中长剑出鞘,正想提剑上前理论个一二三,不想船头刚徒手撕碎雷云开辟出一条航线的虞云耀峰主要回屋换衣,路过他们,原本就心绪不佳的心情见着窝里横的几头蠢猪更是暴跳如雷,长剑一扫,所有自恃甚高挑唆内斗的人全被她一窝蜂丢出云舟外,在万米高的戾风劫雷中自求多福,不死也要脱层皮。

她横眉冷对云舟上的所有人:“要闹滚下去闹,姥子送你一程。”

“阿弥陀佛,开快些罢,修道之人见其生而不忍见其死,悲哉!”大法华宫的老和尚转着手中油亮佛珠,不住为之祈福。

“看,这不就应验了。”

徐至理耸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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