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大雨，颜怜勉强找了个山洞躲雨。

他身上已经全部都湿了，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姑娘显然也好不了哪去，发簪早就在刚才打斗中不小心弄丢，银发披散着，眉眼冷淡不带一丝女气。

“呃，还不知道姑娘你叫什么”，颜怜说。

姑娘微微抬眼：“我姓谢”。

没说全名，看来是不想让颜怜知道。

颜怜识趣不再询问。

山洞里面还有一些干杂草和树枝，颜怜收集一些把火点上。

焰火驱散寒冷，四周不再阴森可怕。

两人坐在火焰两侧，颜怜不可避免视线中出现她的身影。

谢姑娘显然不担心颜怜会对她不轨之事，坦然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架在火旁烤干。

颜怜尴尬移开视线。

幕天席地，淅淅沥沥的雨，山洞中安静下来，火光在洞壁上印出两道影子。

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见。

——

一件忘记许久的事情骤然回想起，很多细节是记不清的，颜怜没有想起接下来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他在什么情况下才说出那句话——千金相娶，江湖同游。

“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男的？”颜怜难以置信问。

谢问目光放向远处，轻声道：“当时家族混乱，想杀我的人有很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男办女装只是权宜之计”。

颜怜：“那你突然提出这件事情干什么？”

远处隐隐有黑影闪过，谢问的声音轻微不可问：“情难自已罢了”。

“什么”，颜怜心脏一跳，怀疑自己听错了。

谢问却不说了，换话题道：“估计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我们，保存体力”。

颜怜：“你再说一遍”。

谢问伸手在他后颈捏了一下，颜怜没想到谢问会在这种时候搞突然袭击，没防备之下晕了过去。

谢问并不是非这样不可，只是他现在心不静，颜怜话又比以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