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说吧,老太太我不想掺和进任何事....能说的会说,不能说的...也不会说。”老太太摩蹭着放在自己椅子边的拐杖,嘴里嘟囔的声音保持在一个只有她和苏辰熙才能听到的大小,“哦,我先告诉你件事,嗯,那个壁画的事是南峤那孩子骗你的,哪来的那么多传说故事——”
语气里还带着点不屑似的。
没想到人来的这么直接,苏辰熙意外地呆愣在原地,不过很快就缓过来,反正都是来打听消息的,无论真假总要带点信息回去。
想着,便还是笑了起来,和得了便宜的狗子似的。
“那我直接问了——南峤,之前是不是这里的学生·····?”
这件事他早有些猜测,但是一直被各种事绊住脚步——早在梁榭和夏郁明给他编那些奇葩的理由的时候就有所怀疑,去镇上做宣传·····那是多久之前却一直说不清楚,在镇上的时候苏辰熙他们可是把镇子逛了个遍都没看到什么宣传。且如果是在他来到镇子之前就认识的话,那又是为什么一边是兽医一边还是学校的老师?
好奇怪,但是如果很多事情都和南峤和梁榭他们有关的话,那又变得更奇怪。
因为···既然能一直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一直没被警方发现的人,又怎么会一个月的时间内出现这么多失误?
就像是····一点点把证据和真相递到他们的手边。
这不对劲。
苏辰熙陷入沉思,但耳朵还是没忘了等待老太太的回答。
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低着头只剩下个发旋儿冲着他的老太太:········
“····不用心里有了答案好、再来找我对答案····”老人说了句模糊不清的话,不知为何让苏辰熙感觉有些怜悯的样子,“他是个可怜的孩子但不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只是点到为止,耷拉着眼皮说道,“详细的部分,我可不能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是个可怜的孩子。这话苏辰熙已是这个月第二次听到,上一次还是在已经离世的李月萍的口中。
心里思绪复杂,但苏辰熙面上却只是矜持地点了点头,继续问了另外一个目前迫在眉睫的问题。
“您····知道这地儿有什么奇怪的习俗吗?以及....这儿曾经发生过什么案件?”
问的问题过于直白,刺得对面的老人直接就皱起了眉,冷哼出声,“问题还真多·····习俗,没有。”
“但是你要说那些奇奇怪怪的习惯的话还是有,比如深更半夜不要出门,否则会被徘徊的鬼混抓走;比如生辰祭的来头。”
生辰祭?这个词儿曾在谢非的口中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