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王特助望天,“昨晚到今日,傅总说了32次爱叶小姐,42次不要离开我,65次疼。”
“为什么要喊疼?”闻雪不明觉厉。
王特助望了眼病房,微笑扬扬下巴,“请看VCR。”
只见病房中的傅北忱单手捂住胃部,薄唇紧抿,呼吸比之前急促些,星眸紧紧注视着叶溪苳虚弱道:“溪溪,我疼。”
“啊。”叶溪苳慌忙起身给傅北忱倒水,“北忱你快喝点水,你不要怕,我陪你,你千万不要咬嘴唇。”
傅北忱听到这,听话的张嘴咬住嘴唇,身体微微颤抖,“溪溪,我爱你。”
“我也爱你,北忱,你不要咬嘴唇,疼。”叶溪苳焦急想把傅北忱的嘴巴掰开,但不论她怎么用劲都没用,心头一急,直接俯身用嘴唇引导。
傅北忱得偿所愿,邪魅张嘴任由叶溪苳笨拙探索,舌尖相触,两人都犹如触电般浑身一颤,“好了,傅北忱。”
香唇即将离开,傅北忱眼里划过失望,随后用大手霸道按下,加深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叶溪苳娇羞,小拳拳轻锤胸口,“你又骗我!”
傅北忱虚弱咳嗽一声,“没有骗你,溪溪,我真的疼。”
闻雪:?!
“你说这个场景进行了65次?!”
王特助沉痛点头。
“猛男,熬过了这些,你干什么都会成功的。”闻雪不想再被辣眼睛,啧啧摇头打算离开。
“还没结束。”王特助深沉提醒。
闻雪回头,发现叶溪苳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堆保温餐盒,她正温柔细心的给傅北忱喂食...呃,喂饭,“这是我新学的海参蒸蛋,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傅北忱眼神直勾勾盯着叶溪苳,就好像吃的是她,“好吃。”
“嗯嗯,那你再试试这个鱼片粥。”叶溪苳说着自己尝了一口,惊呼道:“好像有点咸了,你不要吃了。”
“是吗?我尝尝。”然后傅北忱霸道起身,邪魅揽过叶溪苳,狂狷吻了下去。
啊?这也行?!
闻雪目瞪口呆,头顶飘过一句——傅家的地沟油,吃的卫生吃的干净,吃的娃娃都欢喜!
“妈呀,我走了,猛男你没事少偷看,少吃点地沟油。”她看了两场就快被油吐了,来赖的,地沟油不要钱是吧。
闻雪心底打定主意少去探病,少看辣眼睛的东西,但是,但是好奇心她不由人控制啊。
于是在隔几天就去探个病的情况下,她有幸见识了好看美丽迷幻的烟花秀、无人机秀,点大楼,摆爱心蜡烛示爱。
虽然是基操,每个霸总都会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但是每次叶溪苳都被感动的眼泪汪汪,含泪与傅北忱进行迷人深吻。
在闻雪都快习惯了病房里的乌烟瘴气的时候,最令人震惊的来了,他们居然在病房装了!摇摇椅!!
太离谱了,你们可以想象两个二三十岁的成年人坐在弱小的、可怜的摇摇椅上咯咯直笑的样子吗?
如果成为富婆要丢掉脑子,丢掉脸面那她宁愿是条咸鱼。当咸鱼多好啊,想翻身就翻身,不想翻就不翻。
去特么的好奇心,去死吧!
于是停止探病的闻雪回归了每日上班下班的平凡生活,下班后偶尔跟陈之丹姐聚聚餐。
值得一提的是,丹姐正在筹备自己的舞蹈工作室。
尤记得那易丹沧桑点烟,“爹的,老娘可算体会到被名声所累了,一年啊,整整一年没工作了啊,我存的老本儿都被啃没了。”
“自己啃的也不亏,就怕给别人啃了。”陈之简单安慰语句,然后不忘初衷道:“加油丹姐,成富婆了记得包养我,看好你哟。”
“是呀是呀丹姐,也记得包养我。”闻雪连连点头附和。
易丹斜眼,“就不怕我成不了富婆?”
“怎么可能!”陈之惊呼,“我丹姐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你不要妄自菲薄啊。”
“死开,夸人都不会夸。”
闻雪对陈之翻个白眼,沿用他的惊呼道:“怎么可能!就丹姐你这面相,天庭饱满、额头宽阔,是典型的有智慧财运旺的面相啊,而且你耳垂大,这是福气,福气你懂伐。”
“哦嚯嚯,妹子你这么说我可要当真了啊。”易丹被夸得心花怒放。
“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还能骗你不成。”闻雪叭叭一顿夸完,作总结性发言道:“信我,得暴富,你就是富婆相。”
“那我呢那我呢。”陈之眉毛疯狂上挑指指自己,“死蚊子你把哥夸高兴了,哥一样包养你。”
“你,呃......”闻雪饶头,“你贼眉鼠眼,左右脸不对人,典型小人脸,离我远点,坏财运。”
“我不仅坏你财运,还要你狗命!”陈之破防,说着去掐闻雪脖子。
“叮咚叮咚——”
“你放开,我有消息,消息来了。”闻雪挣扎,见迟迟挣扎不开,抬脚用力踩在陈之脚上,“你现在才在坏我财运,爬开!”
陈之痛得跳脚,“卧槽,粗鲁啊粗鲁,难怪你嫁不出去。”
“嫁人有什么好,老娘独美。”闻雪翻个白眼,点开消息哦豁一声,“这回真有人要嫁人了。”
陈、易二人异口同声,“谁?”
“你们看吧。”闻雪递出手机,是叶溪苳发来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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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 订婚啦![星星]
在一起的第很多很多天
定下了余生的很多很多年[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