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早早洗完澡换好浴袍在房间等候,看看花溪那张清纯白皙的小脸心中得意,影帝又怎样?还不是看不住自己的女人。
唔,待会过来那个女人才辣,怎么玩好呢?如此想着美滋滋给自己倒红酒。
“笃笃笃——”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和敲门声同时响起,珍藏年限不短的酒液滴洒在桌上,张总皱眉不悦把红酒放在一边,起身去开门。
看到来人后眉头皱得更紧,“小莫啊,这么着急来干什么?”说着下意识望了一眼身后。
“你这个禽兽!”莫恒言咬牙切齿,扬起拳头重重向张总面门挥去。
张总受了拳头短暂慌张,紧接着火气上涌也扬起拳头向莫恒言挥去,“你想干什么?!莫恒言你还想不想在圈子里混了?!”
混锤子混,他不赶紧将功补过连活下去都困难,傅北忱的女人为什么会跟宴越清纠缠在一起啊?
莫恒言愤懑不已,挥动的拳头更加用力,两人在房间门口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
拖着沉重身体赶来的闻雪:......
怎么就打起来了?耽误之急难道不是房间里躺着的花溪吗?
就在两人扭打的时候,小汪和五哥也喘着粗气匆匆赶来。
“小五,小汪把这个臭*逼给老子拉开。”张总捂着肿起的脸颊痛的直吸气,“快啊!愣着做什么?!”张总怒瞪小五一眼,本来以为小五是个中用的,真是看走眼了。
五哥上前把张总拉到一边,张总怒声大喊,“拉我做什么,我让你拉莫......”
“张总,里面那个女人的金主是傅北忱。”
“什么?!”
“里面那个是傅北忱的女人。”小汪重复了一遍。
张总气地重重踹了一脚小汪,惶恐无处发泄,最后指着五哥和小汪劈头盖脸骂起来。
这时莫恒言已经进入房间,伸手打算抱的时候又迟疑了——听说傅北忱很霸道啊,如果抱了花溪,他的手还能是他的手吗?
“快点抱啊,你之前不是抱溪溪抱的很开心吗?”闻雪身体乏力迫切想离开这里,不停催促,“快点快点,犹犹豫豫算什么男人,你就当将功补过了。”
这个女人的嘴好恶毒,早知道就不给她签名了。莫恒言心口被插了好几刀,磨磨蹭蹭抱起花溪进入电梯。
张总面色焦急正在给不知道谁打电话,似乎是对面拒绝了他的请求,抬脚踹五哥和小汪撒气。
等电梯下行,闻雪脑袋又开始昏沉发晕,身上力气一下被抽干,接着就是眼前一黑。
“闻雪,闻雪?”
“小雪,小雪你醒醒,呜......”
“女人,你不准下床,去床上躺着。”
“妹子?死蚊子!”
“丹姐你不是说死蚊子要醒了吗?”
“我刚刚看到她眼睫毛眨了,害,可能看错了。”
声音飘飘忽忽,闻雪感觉眼睛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反倒是想起一句歌词——是谁在耳边~说~~
“丹姐,你有没有听到死蚊子好像在唱歌?”
“是谁在唱歌~”
“没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温暖了寂寞~
之后又是一片黑暗,昏睡前一秒还在吐槽——丫的,老娘可真会苦中作乐呢。
再次有意识是飘进耳朵的断断续续的争吵。
“女人,我让你躺床上去!”是傅北忱冰寒夹带怒气的声音。
“我不,凭什么我做什么你都要管我!”是花溪倔强的声音。
不愧是颠公颠婆,随便一件小事都能吵起来。
话说傅北忱不是要宠宠宠吗,现在又是什么人设啊?
“你敢为了这个男人违抗我。”
男人?谁,哪个男人?!
闻雪快急死了,吃瓜都赶不上热乎的,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