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徐府满足不了你?”徐望山居然想要插足她和沈时清,罪行可诛啊!
徐望山笑得勉强,“老头最近不仅口味越来越清淡了,我每天都吃不饱饭。”
萧怀宁面目表情地看着他,“你在将军府吃得饭还少,你都有专门的碗筷了。”
徐望山看着外面的雪景,唉声叹气,“殿下啊,你是不知道他老人家有多精力旺盛。”
怎么扯到精力旺盛去了?萧怀宁没反应过来,但看着徐望山每天游手好闲的样子,带入了一下自己的父母,问道:“你不会是被徐老说不思进取了吧?”
徐望山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萧怀宁,“殿下果然名不虚传啊。”
是你真的很好懂……萧怀宁无奈。
不过,徐望山每天确实太闲了点,他不会一直在啃老吧!
萧怀宁问道:“怎么不去找点事做?你不会来北境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教我吧?”,又转念一想,“以时清的性子,她肯定会给你找合适你的差事吧。”
“那个……也不是没干过。”徐望山支支吾吾,“只是都不大合适。”
“时清给你找了些什么差事?”
徐望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写写书法,当过教书先生,管过军营的账本,和我爹一起行过医……”
“感觉都还算轻松,你怎么不继续做?”萧怀宁发问,受到了徐望山幽怨的眼神。
“写书法没名气卖不出去,教书的小孩子太顽皮了,上课时就是吵吵闹闹。军营的账本百八十年没有整理过,或者因为没什么钱,连整理的必要都没有。和我爹行医那就是天底下做痛苦的事!”
萧怀宁感受到了打工人的怒气,发现徐望山给自己教学真的是最轻松的。
但萧怀宁没工作过,不敢评价再什么了。
“你自己吃不了苦,还在这里抱怨,好意思吗。”沈时清乘着风雪回来,眼神冰冷的瞥向了徐望山。
“你可不能污蔑我哦。”徐望山为自己打抱不平。
沈时清冷哼,“最开始,徐老说你被徐夫人宠坏了,我还不相信。现在我倒是十分明白了。”
“我爹又再背后说我。”徐望山,“时清,你今天必须再府里给我腾出个房间来。”
沈时清直接让下人们送客,“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爹叫你早点回家。”
徐望山怂的快,“知道了,知道了。时清,我教殿下的报酬别忘了给我。”
“已经给徐老了,你去找你爹要吧。”沈时清回道。
徐望山停止了抬脚的步伐,怨声载道地看着沈时清,“沈时清你忘恩负义。”
“没办法,我也是受人所托。”沈时清直接将徐望山拉出了房门。
看着萧怀宁笑得直乐呵,说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病好之后,你也需要去做事。”
萧怀宁工作热情极高,“好啊好啊,我要干什么?”
“等冬天过去了再说。”沈时清将外袍挂好,抖落了身上的积雪,才走到萧怀宁身边,“告诉你个好消息。”
萧怀宁更开心了,“什么什么?”
“快要过年了,会组织周边的巡查。前段时间边关有些动乱已经解决了,最近还算安全。”沈时清说:“想去骑马吗?虽然不会去林间,但城门外也算宽阔。”
“哇!”萧怀宁在现代就很想尝试骑马,但财力和时间都不允许,“要去要去,什么时候去啊?”
“大约后天,今明两天好好休息。要是严重了,就不去了。”沈时清叮嘱道。
萧怀宁连忙答应,“肯定,我都休息这么多天了,我最会休息了!”
沈时清轻笑,看着萧怀宁又回到了往日的活力,不免欣慰。
“你需要一个身份在北境生活,我和徐老商量,认为你对外宣称是逃难的舞女,仍旧是哑巴。你无需在外面说谎。”
“好。”
***
萧怀宁第一次觉得两天过得如此之慢,好在病情控制,她终于可以出门玩了。
而且沈时清很好的把握着时间,连早起都不用。
马儿停在府外,全身墨黑,身形矫健有力,黑色瞳孔占满眼眶。在被白色覆盖的冬季,显得尤为显眼。
萧怀宁觉得好看,没忍住围着饶了几圈,“这就是我们今天要骑的马吗?”
沈时清点头,先一步跨上了马背,手伸向萧怀宁,“上来,我在后面护着你。”
萧怀宁不带一地点犹豫地握住了那只手,踩上脚蹬,稳当地坐在了沈时清怀里。
随后,今日的随行将士也来到了府前,看着沈时清的马上多了一个人,都忍不住的打趣。
除了一个人,带着很浅的笑看向这边。那个笑太假,连萧怀宁都觉得违和。
夏庭的眼神里带着难以名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