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瞥了眼他的手,随口说,“去买豆腐,你腰怎么了?”
赵廉的脸色不太正常,“拉井绳的时候扭到了。”
刘玥辛:“……”
眼神一言难尽。
愈发羡慕安泽兰。
一个男人都能找着赵无晟那样的攻击,他却是摊上了这样一个男人。
废物。
看出他眼中的嫌弃,赵廉脸色变了变,思及对方这几日的挣钱本事,压下怒气,“夫郎快去快回,屋外天热,小心些别着了暑气。”
“知道了。”刘玥辛敷衍了一句,丝毫没注意到赵廉不满的表情。
赵廉回到屋内,找出他爹的药酒,艰难抹了一层,拿着书趴在了床上。
只要他考上了秀才,赵无晟再风光也不过是一身铜臭味,岂能比得过他?
刘玥辛包圆了徐家婶子今日带回来的全部豆腐,拎着一大篮子豆腐回到家,院子里已经飘起了饭香。
赵老婆子端着两碗菜从厨房里出来,见了他便是眼睛一瞪,“懒货,一天天的都不着家,也不知道上哪野去了。”
大堂里传来赵廉无奈的声音,“娘,我不是说了,夫郎他是去买豆腐了。”
赵老婆子脸拉得更长,“谁知道呢?自己做的观音豆腐都没人要了,还买什么豆腐,净会糟蹋钱!”
刘玥辛把竹篮往石桌上一放,挺直了腰杆,“死老婆子你编排谁呢?我怎么就糟蹋钱了,我花的可都是自己的钱。”
赵老婆子没想到他还敢反驳,气歪了鼻子,唾沫横飞,“好你个赔钱货,什么你的钱,你进了赵家,就是赵家的人,银子也合该是我儿子的!”
“我呸!”刘玥辛嘲讽地觑着他,“人长得丑,想的挺美……”
赵家一片混乱时,赵无晟夫夫正坐在食肆后院的厢房里,屋里放了冰盆,好不舒爽。
“晟哥,你这冰是哪里来的?”
安泽兰白日回了一趟安家,刚回食肆便发现屋里凉快得不正常,在赵无晟的眼神示意下看见了墙角放着的两个冰盆,眼睛顿时就亮了。
冰可是稀罕物啊!
赵无晟指了指桌上的几个刚被人送来的纸包,“用硝石自己制的冰。”
安泽兰知道硝石是药物,竟不知其还能制冰。
一双眼睛都瞪圆了。
赵无晟被他的表情逗乐,在他头上轻拍了一下,“一会儿回了家再给你示范一下,现在我先给你做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