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是从国外发家的,总部也在国外,谢逢这次来也是为了进一步开阔市场,厦下是国内的知名一线企业,资金和市场,陆霖有这个自信说,厦下都有。
为了以防万一,陆霖不同的对比了好几家公司,又从中选出了两个备选方案。
陆霖习惯给自己找好退路。
“王砾,你约一下Free的谢总,周五之后我都有时间,”陆霖看着有关Free的介绍,“具体时间由他们那边定。”
“好的陆总。”
今天是发情期的最后一天,陆霖从抽屉里拿出瓶白色药瓶出来,倒了五片在手里,仰头吞了下去。
他今天要尽快把事情做完,明天他另有事要做。
陆霖靠在办公椅上,仰头看着白色的灯,很疲惫地闭了下眼睛。
直到坐上车后座的时候,陆霖的眼睛都发着酸,一闭就流了滴泪下来。
这破布身体。
打开门,陆霖才看见家里的灯都亮着。
谢逢靠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听到声音他转过了头,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朝陆霖走了过去。
他抬手摸了摸陆霖的额头,撇了下眉,“你不知道自己在发烧?”
高温让陆霖脑袋的转速减慢,他很傻气的“啊?”了一声。
“你坐沙发上等着。”谢逢转过身在医药箱里翻找,陆霖很呆的走到沙发那里,然后坐了下去。
“嘴巴张开。”谢逢拿着温度计。
陆霖抬头看他,张嘴含住了温度计。
“39.1 °C,”谢逢看着体温计,“陆霖,你可真棒。”
他喂了陆霖几片药,“去医院。”
陆霖刚含住药片还没来得及吞,冲他摇了摇头。
“……不去医院。”陆霖吞下药片,开口说道。
“你至少给我一个不去医院的理由。”谢逢看着他,“你的发情期还没结束。”
陆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可能是中午空调太低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谢逢看着他往浴室走,冷不丁地说:“我不会和身体没有保障的人合作。”
陆霖顿了下,然后一把关上了浴室的门。
直到自己躺上床,陆霖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被子上还沾染着一些白兰地的味道,陆霖默默地吸了一口。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算什么,同居?还是别的?
很烦。
一想到谢逢陆霖就更烦了。
这个人,明明是认识自己的,可是自己忘记了,他也不开口说。
难道,是前男友?
陆霖恶寒了一下,应该不是吧,他们都是Alpha诶,要真是这样,他爸当年肯定不会同意的。
啊,好烦。
白兰地的味道很淡,陆霖闻着闻着就几乎闻不到了,越嗅心底便越痒,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从床上爬起来的那一瞬间陆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想什么,他悄悄地打开了自己的卧室门。
他轻手轻脚地走了几步,因为没穿拖鞋,赤脚踩在地上发不出什么很大的声音来。
他看见谢逢的房间透出一丝光来,不是从底下,是从侧面,谢逢没关门。
陆霖站在原地踌躇犹豫了好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干嘛,只是就那么站着。
屋内的Alpha应该是贴了阻隔贴,或者是喷了阻隔剂,不然陆霖不可能一点信息素都闻不到。
好烦。
怎么办?
是不要脸的清醒着让他释放一点信息素出来,还是怀着最后一丝脸面和自尊转身就走?
这个问题居然让陆霖很纠结。
那个男人,才短短几天就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