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一回去,陆霖的腺体就开始发热,隐隐有红肿起来的趋势。
他坐在后座上轻轻的捏了捏自己的腺体,好奇怪。
一进门,他整个人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直接倒在了地上,他喘了口气,慌不择路的爬起来摸药箱,来的应该是易感期才对,怎么会是发|情|期!
他拍了下自己的脸,烟草味的信息素瞬间蔓延到整个屋子,药……药在哪里……怎么找不到了……
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很短暂的呻|吟声,他一口咬住自己的左手,痛楚让他的意识短暂的变得清明了一些。
好不容易找到的药,手一抖又全都掉在了地上,陆霖咬着唇跪下去想要一颗一颗的捡起来。
“唔…… ”
好痛,好难受……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以前从来不会这么难受的,为了抵抗从骨髓、腺体蔓延上来的疼痛,陆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颤抖的手从桌子上摸到止咬器,“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陆霖摸索着想把它固定在自己脑后,可是怎么都不行,怎么都安不上去……
他吐出几声压抑的痛苦的喘|息,怎么会这么痛……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陆霖伸手捞过来扫了一眼,是齐晟。
但这会儿陆霖接不了电话。
指甲深深陷进手心,嘴唇肯定是被咬破了,他尝到了血的铁锈味。
那边的人不依不挠的继续打,陆霖喘着气摁了免提,声音沙哑:“说。”
“霖哥,今天那个谢逢,就是Free的创始人之一,他找我要了你的地址,他是不是来找你寻仇的啊?不会有什么事儿吧霖哥?喂……喂?你有在听吗?不会真出事了吧?那我报警了哈……”
“不用,没事,”陆霖舔了下嘴唇,言简意赅,“挂了。”
他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
他就要让它看看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他把那把药往嘴里一塞,捞过杯子就是一灌,大半杯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脖子往下滑,湿漉漉的黏着身体。
他左手撑着地,右手往后颈一摸,径直撕了那碍事的阻隔贴。
他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往放着束|缚|椅的房间走,按下按钮的一瞬间,椅子两边伸出绳索扣住了他的双手双脚,腰间也横着一条绳索。
陆霖慢慢阖上眼,感受着自己体内沸腾的信息素和躁|动不安的腺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霖全身湿漉漉的,就像是洗了个澡。他完全瘫在椅子上喘着气,就在这寂静之中,他居然听见了门铃声!
是谁?!!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今天这扇门他陆霖也不会让他进来!
太狼狈了。
陆霖整个人的意识痛到开始涣散。
门铃声没再响了,走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