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虎惊得站了起来,说:“他们竟然追到这里来了?”胡大笑说:“表弟放一万个心,这里是我胡耳朵的地盘,管叫他们来得去不得。”赵小虎要表哥带着人马,马上出去干掉曾阿七一伙 胡耳朵到底长了几岁,说:“他们几个虽然人少,到底武艺高强,硬拼死打,只怕我山寨里会伤了元气。与其硬拼,不如智取。”于是,想出了一个假意热情欢迎,酒里下蒙汗药的办法,也是他热情过度,惹起曾阿七的怀疑,也假意和他拉拉扯扯,碰杯迎盏,不经意间换了他的酒碗,胡耳朵也是一个混江湖的老手,都没有发觉,反把自己蒙倒,昏昏地趴在那里。赵小虎后悔不迭,急忙大声说:“不干我事,是我表哥贪图你们的钱财,不听我劝,执意要下药图你们。”曾阿七喝道:“你说的话,你敢和我对质?”赵小虎说:“有什么不敢?对质就对质。没有干的事,我怕什么?”曾阿七一边冷笑,一边伸手去胡耳朵身上摸。赵小虎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急忙看曾阿七掏出什么没有。一会儿,看见曾阿七从胡耳朵身上摸出一包什么,赵小虎慌了,撒腿要跑。曾阿七早有预料,顿起一个勾脚,咚地一声.,那个赵小虎摔倒在地,恰好碰着那断臂,痛得晕了过去。这时,外面的人听得里面咚地一声,急忙跑来看,看了里面七歪八倒,有点诧异起来。原来胡耳朵对下蒙汗药一事自信过度,因此没有做其他安排,故而手下们不知道事情内幕,还以为胡耳朵和客人一起醉倒了。曾阿七看他俩一脸诧异,猜测他们不知道内情,招呼他们来一一扶起醉倒的各位,又把解药给各位服下,就说是醒酒药。那两个一边照做,一边奇怪地说:“胡寨主平时喝酒海量,今天怎么醉得这样厉害?真是怪事!”
曾阿七呵呵一笑说:“胡寨主这天见到老朋友,高兴得昏头昏脑,所以喝得昏天黑地。哈哈!”他一笑,那两个胡耳朵的手下也跟着笑了。几个都服下解药,片刻之间醒了过来,个个揉揉朦胧的睡眼,奇怪地说:“才喝得一小口,如何就醉了?”“这酒这么厉害?”说话之间,胡耳朵也跟着醒了,他顾不及擦眼睛,看看眼前场景,惊得差点跳了起来。急忙喝道:”拿下他们几个!”那两个手下一听,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朝着杨梁几个扑了过来。梁京子觉得奇怪,来不及闪避,嘴里说:“你们干什么?”话音未落,就被一个胡耳朵的手下拦腰抱住。杨文斌反应得快,一窝脚踢倒了扑向他的那个家伙。胡耳朵就要朝着外面扑去,曾阿七早有防备,飞起一脚,踢得胡耳朵趴在了地上,胡耳朵顿时牙齿跌落两颗,狼狈得满脸是血。不等爬起来,嘴里嘶嚎道:“来人呀,抓住他们!”王小角也明白了,顿时大怒,冲过来挥起一拳头,打得胡耳朵昏沉沉。这时,外面三五几个手下听得,扑了进来。手里拿着刀子
朝着几个就要乱砍。曾阿七跳过去,拿出一把短刀,架在了胡耳朵的脖颈上。那几个手下见了,再不敢动,愣愣地站在原地。胡耳朵急忙喝令他们放下武器。几个手下见了,只得丢了武器,站在原处呆看。王小角喝道:“我们和你有什么怨仇?要这样害我们。”胡耳朵哭丧着一张脸,说:“那个赵小虎是我表弟,他哭求着要我抓了你们,亲戚一场,我不好不依啊。本来是想劝和,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曾阿七冷笑说:“劝和?没有这样简单吧?”胡耳朵说:“真的是劝和啊。我又和你们无冤无仇的,害你们干什么?”杨文斌说:“那个赵小虎在哪里?我们放了他,他反而来害我们?真是岂有此理。”他一说,各位方才想起赵小虎,个个找他,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原来,他刚才在角落里悄悄醒了,听得几个说话,知道大事不好,赶紧悄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