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阿七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救人呢?”杨文斌说:“到了后半夜,我来喊你。”曾阿七呵呵一笑,推开门回屋了睡觉去了。
到了后半夜,曾阿七被轻微的敲门声叫醒,立即穿衣起床,和杨文斌悄悄出了门来。杨文斌悄声说:“没有让敖莲莲知道吧?”曾阿七说:“她知道什么?她睡得很沉,小女孩瞌睡多,又不懂武功,喊她去了只是拖累,到不如让她好好睡觉做美梦。”两个走在街上。此时,街上一片冷清,夜色昏黑。街上除了两个以外空无一人。只听得见两个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左拐右拐,走了一阵,到了一处破庙跟前,一个人早就等在了那里 。正是白日里脸上蒙面到涂玲玲,曾阿七再看她,脸蒙黑纱,身形修长,比起白日里来更多了几分神秘。那人也不说话,见了两个,把手一招,两个心领神会,悄没声息地跟上。走了一阵,看看出了镇子,到了一处窑子附近。那涂玲玲急忙站住了,支开曾阿七,对着杨文斌耳语了几句。杨文斌听在心里.点点头,就带着曾阿七朝着窑子走去。此时夜色朦胧,四下里一片黯淡无光。偶尔听得秋虫在隐隐嘶叫。夜风吹过来,凉悠悠的直袭人心。杨文斌领着曾阿七,走到窑子面前。拍了两下巴掌。侧耳听听,窑子里却并无动静。杨文斌觉得奇怪,曾阿七说:“你拍什么鬼?”杨文斌再拍两声。窑子里却还是没有声音响起。杨文斌说:“不对呀,她告诉我,我拍两声做暗号,里面就会响起三下掌声。怎么会没有动静呢?”曾阿七说:”难道里面出了什么意外?”杨文斌顿时小心起来,两个拔出剑来,小心地朝着窑子里走去。走到窑门口,忽然绊着一个什么东西。曾阿七用手一摸,感觉到湿漉漉的,用鼻子一嗅,曾阿七说:“难道是血?”杨文斌急忙擦亮火石一看,面前地上躺着一人,看样子才死不久,一身血肉模糊,看样子才被人杀死不久。杨文斌心里一紧,说:“难道先前有人来过?那么项大人呢?”说着话,急忙往窑子里走。这窑子后面还有窑子,地上乱七八糟地躺了七八个人,看起来都是倭寇打扮。一连挨着七八个窑子,看见堆着一些待烧的砖胚,却梦见看见项大人。杨文斌心里着急起来,说:“难道不久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意外?”曾阿七说:“项大人肯定被其他人劫走了。怪我们来迟了。”杨文斌和曾阿七匆匆地出了窑子,来见到涂玲玲。涂玲玲只看见他们俩,惊说:“怎么不带项大人出来?”杨文斌说:“不久这里才发生变故,里面死了七八个人,不见了项大人。”涂玲玲惊说:“这里如此隐秘,怎么会被他人知道?难不成你们是先来了救走人,这次假意来哄我?”杨文斌急忙说:“你只说的后半夜来找你,并没有声音地点啊?我怎么知道项大人被藏在这里。”涂玲玲想想也是,她还是怀疑,急忙亮着火石进了窑洞,杨曾二人也跟着进了窑洞。里面乱七八糟的几具尸体,血迹未干,显得死了不久,除此以为,项大人真的踪迹全无。涂玲玲看得目瞪口呆,猜想不出不久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显而易见的是,这里不久前发生过械斗,项大人被人劫走了或者救走了。涂玲玲变得面如土色,呆呆地不知道如何才好。杨文斌直叹气。曾阿七却想,也许是自己人把项大人救走了呢?那就是好处了,想到这里,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只是注意观察涂玲玲,此时虽然还是没有涂玲玲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已经确定面前的这个蒙面人是个女人,这个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