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兰姨!”
今天的喻婷穿了白色的碎花长裙,松散的头发髻成一个低丸子,几缕碎发落在肩颈上,后背的裙子是镂空的,露出白里透红的肌肤,让人难免遐想。
“嘬嘬嘬~”女孩手里捧着谷粒逗弄着藏色布罩下的鸟儿,黄黄的喙一下又一下啄食着女孩手里的谷粒,手心里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得喻婷浑身不自在。
吃到东西的八哥心情很好,开始叽叽喳喳的叫起来,声音清脆干净不拖泥带水,跟平时叫声不太一样,看来今天心情很不错。
女孩伸手点了点八哥的冠羽,“真好听!”话闭,脸上浮起微笑,甜甜的样子看的人心里犯痒。
八哥的羽毛在阳光的照射下透露着不一样的黑色,我们叫他为玄色,与那极其显眼的黄嘴不同,喻婷喜欢的正是他那一身黑色高洁的羽毛。
即使被关在那狭窄的囚笼里,也不影响它继续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那是它与生俱来的东西,跟喻婷身上的纯粹一样,都是与生俱来的。
与此同时,沈毅胸口愈发紧闷,堵得难受,喘了一大口粗气才把气息调过来,男人眉心紧拧连续不断的抽痛迫使他双手紧按在胸前
“阿令,一会到了把羌婉叫过来!”听见声响的阿令睁开眼看着面前些许痛苦的老大,轻声应答。
今天的喻婷在院子里逗了一天的鸟,中途兰姨来过几次,送了午饭和水果,女孩一口没动,不管兰姨怎么劝喻婷都只拿“没胃口”打发了,其实她不是故意的,真的单纯的不想吃,她觉得应该是跟了沈毅后自己的脾性被养的更加娇气了,换做是以前她没得选。
若是鸟逗累了,她就在一旁的躺椅上躺着微微闭着双眼,脑子里全是过往,数不尽的片段翻涌着,郁闷难过痛楚还有之前所有的屈辱,眼尾顺着的泪痕,鼻息带着抽泣,无一不透露着女孩的悲伤,本就红肿的双眼更加泛红,直到视线模糊了,才从痛苦里抽离。
喻婷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她很久没有这么难受过了,当人一旦搜寻到新的温柔和爱护时就会变得脆弱不堪,所有的坚韧都会在这一刻被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