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的空气
弥漫着窒息的闷热
从春天来的叶子摇着恭顺的尾巴
只有急促的暴雨
方能洗净它风尘仆仆的旅程
钟楼上的鸽子
已经许久没有它的消息
无垠的天空依旧像一块彩色画布
不停变幻阴晴圆缺的嘴脸
浓淡相宜的香氛掠过悸动的心扉
死灰复燃的激情
何曾饶过惨淡经营的生活
木纳的青年哼着无忧无虑的欢歌
他哪里会懂得前路有多艰辛
只有脊梁摔断的老者
才能明白卑微背后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