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靠近白满川的耳边,轻声说:“我想把你偷走。”
第二天早晨,白满川在床上醒来,感觉身体一阵无法言语的虚脱,隐约裤/裆那湿漉漉的。
他双手捂住发红的脸颊,想盖住心虚、羞愧和悸动。
白满川在床上躺了片刻,然后起身脱下内|裤,将它丢到脸盆中,倒上洗衣粉,揉搓几下,一夜的羞耻就此消失。
夏日清晨的风,凉风习习,吹着人格外清醒。
白满川在车上等人,不出意外他接到白致博的电话,告诉他,公司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所以不能陪他面试了。
白满川一声不吭直接挂断电话。
他冷静地说:“桂姨我们走吧。”
桂姨面带难色,“满满,你别难过。”
奶奶坐在一旁,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直接开车出发。桂姨叹息一声,一脚油门踩到底启动车子驶出车库。
白满川靠着车窗,脸面没有表情,奶奶看着他,问道:“满满,在想什么?”
“在想谱子。”
“嗯。”奶奶看他这么平静,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白满川似乎也看出了奶奶的想法,淡然道:“我没事,都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
“那……什么……”奶奶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话可以安慰他。
白满川依旧看着车窗外,平静地说道:“当年填高考志愿,大家都说好了,我选择读音乐学院。结果呢,临了,他逼着我改高考志愿,非让我读土木工程,子承父业,难道我就不能子承母业,清政府都灭了几百年了,他怎么还这么父权主义。”说到最后,白满川有些激动。
“满满,学土木工程,可以实现你爸对你的期望,你也在继续拉小提琴,做自己喜欢的事,两全其美,这是好事。”奶奶尝试从另一个角度劝道。
“我是讨厌他的父权主义。”白满川眉心蹙起,“当然我没指望他还能改,我只希望他少操控一点我的人生大事。”
奶奶说:“满满,不许这么说你爸。”
白满川没吭声,内心蓄满委屈。
二十多分钟后,汽车停在歌剧院门口,白满川刚下了车,便看到一个巨大的横幅招牌——青藤培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