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被捉这么一次都不知道该怎么演了……他真的不想离开他之前的床,他好不容易千挑万选出来的,比迟素这硬邦邦的龙床强多了。
以魏青这种只会胡说八道的软弱性格,被抓到的反应除了哭只有哭,魏青试图挤出两滴眼泪,但他觉得有的是他哭的时候。
感觉这个世界的天道都在看好戏,魏青痛苦扶额,终究还是做起表情管理。
回到皇宫。
少年眼圈红红地看着迟素,像是被吓傻了。
“你还知道害怕?”
迟素怒极,绑住他的双手,毫不犹豫地撕开他的衣物,吻住他的双唇,把魏青咬出血后生气地接着说。
“那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毫无生气地躺在棺材里我有多害怕?魏青,你怎么可以这样愚弄我?”
“殿下,对不起,殿下……”
魏青哽咽道,连称呼都换成了当年定情时的殿下。
可惜迟素完全听不进去,他分开他的腿,有些粗暴地揉弄。
“你明知道,你死了我会有多伤心,但是你还是这么做了。”
迟素又爱又恨地看着他,恨不得把他吞进肚子里吃掉。
“你就这么心狠。”
我明明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你就能这么白眼狼,忍心看我痛不欲生?魏青,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你,可你还是这么作贱我。
你个无耻的小人。
迟素早就该看透他是什么样的人了,竟然三番五次给他机会逃脱?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费尽心机不就是害怕在床上受苦,今天他就让他受个够。
迟素按着人亲个够,边亲边调整姿势,随后在这个吻里干脆利落地得到对方。
魏青痛得落泪,躲开迟素的吻,白着脸喊疼。
迟素下意识想哄,又别扭地觉得就是这样魏青才会胆大包天敢骗他。
最后还是吻掉泪哄道:“一会儿就不疼了。”
魏青果然在之后变本加厉喊疼,大有依靠他的心疼让他停手的意思。
他气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颈,却放柔了动作,仔细观察魏青的表情,让他尽可能舒适一些。
慢慢的,好了点,魏青再哭着喊疼都能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假哭那种,迟素抱着他亲吻,加大力度和速度,让魏青真哭出来。
迟素松开魏青绑住的手,让他方便抓住些什么稳住身形。
迟素本来就是每天都会吃些清心丸压住心绪,魏青“死后”他也心死,因此停药,现在人回来了,又没有清心丸压制,有多漫长估计只有魏青自己知道。
迟素前两次生气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章法,纯靠力气发泄,把魏青折磨得苦不堪言,他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然后迟素给他吃了点什么药,又慢慢恢复力气,陪着他开始后半夜。
迟素喂的,正是之前廖明山给魏青开的壮阳药,魏青太虚了,迟素给他捆上细带堵住,又喂了补气的药才好点。
而这一夜也非常自然地做过头了。
等迟素的怒气消下去,天都快亮了,他抱着人去洗干净,然后让人去请廖明山来给他看看,自己则更衣准备直接上朝。
早朝结束迟素立刻回去听廖明山的结果,廖明山的表情非常耐人寻味。
作为医者他什么没见过,对这种情况也是相当了解。
看到是魏青原本还吓了一跳,又想到自己的假死药,怕是被这孩子私藏了点。
随后把脉,看伤。
只掀开一角就知道战况到底有多激烈。
身上都没一块儿好肉了,廖明山叹口气,心说魏青这是图什么,陛下本来是个好脾气的人,愣是给逼成这样。
迟素来的时候他刚开好方子磨好药膏,于是非常上道地问:“你给他涂?”
年轻的帝王脸一红,说道:“我给他涂……麻烦廖先生,魏青伤势如何?”
廖明山看着他,意味深长。
“有些外伤,最近几日节制一些吧,好之前是不能再二次剧烈运动了,这药每三个时辰涂一次,过会儿我再煎一副药让他服下,基本没什么大碍。”
“好。”
廖明山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
“你是不是中途给他喂药了。”
迟素:“……是。”
“那虎狼之药你也好意思给人家喂……回去我再给你找些温良补力气的,你们这些年轻人就不能先问过我再用药吗?”
迟素:“昭霖知错。”
迟素缓过来之后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但他初尝情事,又加之怒气上头,一时,不小心就……放纵了些。
现在被医生当面指责,更是无地自容。
迟素拿着药膏,掀开被子一角,魏青也就只露出一截手臂,腕上是他昨天捆手腕留下的血痕,勒肿了,到现在印子都没消下去,足以证明当时魏青真地很努力在挣脱。
往下是他抓出的指印,微微发紫,当时没注意居然这么严重……迟素一边愧疚难安一边又冒出一个不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