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生。”
“鉴兵台之主果然好眼力,”随即绮罗生将一身的黑衣装扮换下,露出的原本温润如玉的模样,道,“在下白衣沽酒·绮罗生,幸会了。”
“此次多谢阁下救了舍弟,超轶主多谢了,”超轶主对其言谢,而后又问,“能否告知吾,到底是发生何事,君舍魄会受如此重伤?”
绮罗生将事情如实已告,“吾也不知为何,当吾到时君舍魄与痕江月已经在死斗,前因为何要等君舍魄醒后才会知晓,吾也是机缘巧合救下他。”
超轶主听后,道,“多谢,吾会等他醒后再问他,”
恰巧,星狼弓和风雪一路禅一起来到满篁潇湘,看到死而复生的绮罗生,俱是大惊,尤其是星狼弓,他惊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会在这里?”
绮罗生笑道,“吾是人还是鬼,你要摸摸看吗?”
摸就摸谁怕谁,于是,星狼弓上前,摸到绮罗生带着温热的手,不是鬼是人,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又重重地给了他一拳,道,“虽然你活着我很高兴,但是,揍你一拳还是免不了的,我的眼泪是白白掉了。”
幸而,这拳被眼疾手快的绮罗生化解,苦笑道,“啊呀,这可真的冤枉我了,我也是得到高人救治才活得下来,不然,真得是要跟阎罗王喝酒去了。”
超轶主出面调解道,“好了,星狼弓,你和一路禅先去内院看看君舍魄,他现在重伤昏迷中,不知现下是否醒了。”
“嗯?大哥真是怎么回事,”风雪一路禅不解道,“他从吾处回去还是好好的,怎么才几个时辰不见,便会重伤?”
侍卫道,“启禀主上,天踦爵求见。”
“请他进来,”超轶主又道,“具体情况等君舍魄醒后再问,你们先去内院。”
于是,星狼弓与风雪一路禅便先去内院,看君舍魄情况。
天踦爵进入后,见到绮罗生在此,左右环顾但不见夫人,不知她是否在此,道,“你怎么会在此?”
“天踦兄,久见了,”绮罗生道,“详情听说。”
超轶主也是烦事缠身,天踦爵叹道,“原来如此,倒是天踦今日来得不是时候。”
“无妨,”超轶主摆手道,“你今日来此,想必是策梦候已经答应医治。”
但见天踦爵摇头道,“吾寻策梦候无果,却寻得另一契机,详情如此。”
听后,超轶主皱眉问道,“步香尘此人值得信任吗?”
天踦爵回道,“吾相信吾之直觉。”
超轶主并无反驳,而是道,“直觉决事,最是直接,也是最是容易出现差错的,”
“吾从她开出来的条件来看,料她与策梦候有关,找上吾亦非偶然,”天踦爵分析道,“天踦对此人仅有五分把握,但一页
书之事不能再有拖延,也只能一赌了。”
超轶主虽然见他仅言‘五分把握’,但他心中自有沟壑,那就一赌,道,“既然你愿一赌此回,那吾便将阴铁交你。”
说着,超轶主早已准备妥当的阴铁交予天踦爵,道,“吾亦会一会闻香小筑,为一页书确认步香尘身份。”
“多谢相助,同时,天踦还有一件私事拜托阁下,”天踦爵请求道。
“是何事?”超轶主道。
“有关吾妻之事,”天琦爵道。
超轶主不解问道,“你妻何时在鉴兵台?”
天踦爵解释道,“夫人正在内院为君舍魄医治。”
“原来那位姑娘是你之妻,倒是吾失礼,”超轶主道,“是有何事?”
“能否让夫人暂住于此,等吾处理好一页书之事,再来接夫人,”天踦爵道。
超轶主道,“小事而已,贵夫人对吾弟有救命之恩,夫人愿住多久就多久,必是吾鉴兵台之贵宾。”
听后,天踦爵道,“多谢,阁下之恩,天踦没齿难忘。”
“无需如此,”超轶主道,“江湖事,本就是互相互相,若真要报答,希望以后你行走江湖时,请为吾留意一名头戴狗头面具,使用兽骨刀的刀者,老狗。”
“老狗?”天踦爵思索着这个名字,并未在武林中听过这个名字,道,“嗯,吾会多加留意,吾与绮罗生还有一事要谈,先
离开了,请阁下告诉夫人一声,请。”
“请。”
于是,天踦爵与绮罗生一同离开满篁潇湘,之后,超轶主吩咐道,让众人礼遇雪梅墩,不得怠慢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