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蔽日的高树之上,天琦爵抱着雪梅墩坐在树枝之上,看着苦境的山河与她,而,点点碎光散落在雪梅墩雪白的脸上,此时显得十分的安详。
雪梅墩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幽幽地转醒过来,迷蒙的眼神看着抱着自己的人,是他啊,于是,她伸出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
而后,雪梅墩的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体内的跳动的心跳声,“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我也等到你了。”
天踦爵深情地说道,“只要夫人需要吾,吾一定会找到夫人,无论何时何地,吾都会到。”
“嗯。”
树上斑驳的光影,隐约能看出交缠到即将融合一体的他们的影子,氛围十分旖旎,甚至带着让人不知所措的呢喃声。
而后,雪梅墩看着挂在他身上的流金时计,来了一句,“你的时间够吗?”
天琦爵摸着雪梅墩青丝的手一顿,但并未言语,只是继续摸着她的秀发。
见他并未说话,雪梅墩心知他所借来的时间不多,握着他的手道,“不要让我一个人。”
天琦爵亲了亲雪梅墩的手,道,“好,我们不分开。”
雪梅墩笑着抱着他,天琦爵亦是如此。
雪梅墩望着天琦爵,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已有数日,”天琦爵又问道,“夫人还记得是谁害你?”
“是血傀师,”雪梅墩叹气地向他解释,道,“原本他是近不我身的,但,天色渐晚,红潮将至,我让五毒去疏散村民,没成想,被他抓到漏洞,才会如此。”
血傀师,天琦爵听到这个名字,虽然心中十分怒火腾腾,但,现在还不是除他的好时机,必须缓缓图之,只是对不起夫人了。
他面上十分愧疚,道,“对不住,夫人,现在不是除他的好时机。”
说着,他帮雪梅墩整理莲蓬衣,为了防止有人再害她,所以,雪梅墩暂时不能以真容出现,天琦爵便用莲蓬衣给她加以伪装。
“无事,再待几日又何妨,不要担心我,不需要内疚,”雪梅墩抹除他脸上的愧疚,又问道,“那楼至后来如何?阿难和十九也怎么样了?”
“不如直接问问本人如何?”天琦爵指着前方不远处,迎面而来的故人楼至韦驼,以及他的师弟野狐禅。
雪梅墩惊喜地看着他们,但是,雪梅墩又发现,楼至韦驼脚步虚浮,下盘不稳,武息好似近无,但是,他面容却又是十分的安然,一切外物对他已无任何影响。
楼至韦驼看到戴着莲蓬衣迎面而来的神秘女郎,见到她熟悉又担忧的眼神,便知是谁,他微微一笑,“好友,无恙,吾便安心了。”
跟在他一旁的野狐禅听到楼至韦驼这么说,就明了是谁了,也是很惊喜,道,“罪墙一会后,怎么不见你,看到你没事,我也心安了。”
“是嘛,劳你挂心了。”雪梅墩道。
“哎呀,此地不是说话处,各位还是移步,”在一旁的天琦爵忍不住插嘴道,不是他见夫人和别人相谈甚欢,虽然是和尚,说明一下吃醋哦!
楼至韦驼看到雪梅墩身旁绅士范十足,但又对雪梅度十分呵护的人,感到好奇道,“这位是?”
“他啊,”雪梅墩看到他这样子还有什么不知道,主动地牵着他的手,道,“我的爱人。”
此话一处,楼至韦驼是了然,而,天琦爵则是心花怒放,一副不值钱的样子,虽然面上努力不翘嘴角,但压都压不住啊!
在一旁围观的野狐禅:这人莫不是高兴过头,傻笑个啥。
随后,他们来到一处僻静的山野凉亭,小憩。
雪梅墩给他们倒茶,询问道,“你回到佛乡之后,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娓娓道来,百宜枝消失后,他们回到佛乡之后所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