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野狐禅先是一叹,然后道,“屈世途,雪姑娘,臭老秃现在怎么样了?”
雪梅墩道,“看你这个模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没错,看到臭老秃再说,”野狐禅道。
“好,跟我来,”雪梅墩转头对屈世途道,“屈先生,麻烦你有事叫我。”
屈世途拉着想要跟进去的小鬼头和小狐道,“去吧,有事叫你。”
“屈阿伯,我们也要进去,你看刚刚那个人怎么凶,欺负师娘了怎么办?”小鬼头说道。
“是啊,是啊,”小狐道,“我们进去可以保护师娘。”
“两个小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就是想凑热闹,”屈世途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栗子,“你们师娘有事,别去打扰他们,乖乖回房去。”
“知道了,屈阿伯。”
见不能进去,小鬼头和小狐也只能乖乖地回房去了。
厢房内,楼至韦驼服药后运功调息功体,运转大周天后,闻到敲门声以及好友声音,道,“请进。”
雪梅墩进来后,见楼至韦驼盘膝而坐,道,“是否打扰你运功了,楼至。”
“无碍,”楼至韦驼见野狐禅跟在她身后,道,“你怎么来了,是发生何事了吗?”
野狐禅也没有多寒暄,直接道明来由,“天佛原乡已经介入调查了,现在怎么办?”
“怎会如此?”雪梅墩皱眉问道,不过几日怎么天佛原乡便会知晓此事。
“唉,是罪墙遗民万言血书状告臭老秃人骨血肉筑墙之事,”野狐禅如实道来,“这桩罪是臭老秃难以逃脱的,而且还是佛乡审座出面审问渡如何。”
“这件事情,别说是渡如何,连我也无法给臭老秃解释,而且,你说的时机怎么还没来,这真是急死个人啊。”
楼至韦驼听到野狐禅略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呵斥道,“师弟,勿要激动,好友已经助吾良多。”
野狐禅听到楼至韦驼的一声‘师弟’,灵台一清,真是急晕头了,这件事本就不是雪姑娘的事,唉,于是,他向雪梅墩道歉
道,“抱歉,雪姑娘,是我晕头,请勿怪罪。”
“是吾的错,连累师弟与好友为吾奔走,”楼至韦驼欠身向野狐禅和雪梅墩致歉。
“哇,这真是臭老秃,怎么突然这个样子,”野狐禅见以前楼至韦驼对他眼睛不是眼睛,眉毛不是眉毛,现在还对他挺有礼貌,让他有些不习惯。
“我无事,”雪梅墩也挺好奇这对师兄弟的关系,平时他们互相讨厌,但,到了关键时刻,他们还是能把后背交给对方,
“不过,野狐禅你为何如此忌惮佛乡的审座?”
“炬业烽昙对佛法修为越高的人越严苛,他眼里极少容情,”野狐禅道,“而且,臭老秃天之佛这个称号,更是让炬业烽昙眼里容不了沙,即便臭老秃说明原由,他也会认为是狡辩之词。”
“而且,他是个为歼罪而不惜举战之人,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虽然野狐禅说辞带有个人色彩,但,也不难看出,矩业烽昙这个人确实不好相处,雪梅墩想了想,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道,“时机还未到,但,罪墙的前因后果中阴界的宙王最为清楚,让中阴界宙王写下陈述,交给天佛原乡也算一项证词,你们看如何?”
“中阴界又是个虾米啊?”野狐禅摸不着头地问道,罪墙怎么还牵扯出一个中阴界,但,能为楼至韦驼佐证最好不过了,
“快让那个什么宙王帮忙一下。”
“师弟,勿急,”楼至韦驼一听中阴界,皱眉道,“可是,好友,中阴界不是被鸿蒙气团所困,你怎么能联系中阴界之人呢?”
雪梅墩故作高深地说道,“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