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还有此事发生,便是这样的下场。”
“杀。”
一句杀,祭天双姬祭出自己的圆鳞刃,将刑场上的罪犯人头一一割杀,此刻的婆罗堑,血气冲天,满地都是鲜血,用他们的鲜血庆祝新的秩序诞生。
而此时在府中喝茶的棘岛玄觉,只觉耳鸣难奈,脸色苍白。
“哥哥,这是怎么了?”符应女看着他的脸色,担忧地问道。
“无碍,”棘岛玄觉给她一个‘放心’的笑。
雪梅墩看出端倪,于是,银针出窍,封住他的玄感。
“现在是否好些了,”雪梅墩问道。
“多谢,我调息一番即可。”棘岛玄觉立马运功调息。
“哥哥,这是?”符应女问道。
“你哥哥天生玄感,”雪梅墩望着婆罗堑道,“小辞心用鲜血在祭奠过往,怨气丛生,让你哥哥有所感应,所以耳鸣不止。”
“现在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棘岛玄觉调息后道,“让珥界主将无衣师尹去苦境。”
“嗯,小辞心那边也该出兵了,”雪梅墩道,“阿符,之前和你商量的事情拜托你了,还有将这蛊服下,同时我需要你的一滴血。”
雪梅墩将一颗雪白的药丸递给符应女。
“这是什么?”符应女好奇地问道。
“这是替命蛊,可在苦境保你一命,”雪梅墩又拿出与符应女友9层相似的玉偶,“吞下它,将血滴在玉偶上。”
符应女毫不犹豫地吞下药丸,然后,她将一滴血滴在玉偶上,玉偶红光闪现,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但,符应女感应到自己与玉偶之间有了似有若无的感应。
“好神奇啊,”符应女拿着玉偶左右看看,越看越像自己,“雪姐姐,这是什么神奇的术法。”
“这是苗疆蛊术,”雪梅墩打趣道,“如果你有喜欢的人,我可以给你们下一个同心蛊,生亦同寝,死亦同穴哦!”
符应女听到这打趣的话,顿时,脸绯红,道,“雪姐姐,真讨厌,我还没有喜欢的人。”
“你妹妹真可爱,”雪梅墩看着害羞的符应女跑开,笑个不停,道。
“阿符,是个很好孩子,希望,碎岛改变之后,她的才能能得到发挥。”棘岛玄觉看着她笑,自己也笑道。
“会的,以后就靠你们了,”雪梅墩道。
棘岛玄觉听着她的话,似乎有所不对,但又不知所以。
戢武王斩杀罪臣的事情经过棘岛玄觉加工之后,传到慈光之塔时就变成了戢武王怒杀杀戮碎岛的所有男性,但,传入珥界主的耳中,又变成了更为夸张的所为‘事实’,杀戮碎岛血流成河,所有冒犯过戢武王的人都被杀害。
所为流言,一而再再而三地变了。
听到流言的珥界主忧心慈光之塔现在的武力都不够阻挡戢武王,而且,现在对他最重要的四魌界本源问题,有什么方法能将戢武王引开。
近臣看出珥界主有所忧心,问道,“界主,有何难事,不妨去问问首辅,看他是否有良策应对?”
“无衣师尹啊,”珥界主听到近臣的话,心中一动似乎有对策,“是时候该他出力的时候了。”
“你先退下,我有要事处理。”
“是。”近臣心想,事成了。
唤退近臣后,珥界主前往流光晚榭,一会无衣师尹,名为商量,实在命令,让无衣师尹入苦境,丝毫没有给无衣师尹留下任何反悔的余地。
原本是执棋人,现在反而成了棋子弃子,真是可悲可叹啊,无衣师尹既是嘲讽自己,又是无情地看着珥界主离开的背影,“界主,你以为吾入了苦境,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真是太天真了。”
无衣师尹得到的情报,比珥界主更为详细,杀戮碎岛的摄政太宫未死,其中更有疑似王树化身的神秘女子推波助澜,就不知道,界主你是螳螂还是麻雀,焉能生存到最后。
不过,今日之后,慈光之塔之事就与吾无关了,无衣师尹面无表情地想着,随后,他将身边的事情安排妥当,便不再留恋慈光之塔,独身一人前往苦境,与留守在苦境的撒书慈悲汇合。
无衣师尹既然已经决定前往苦境,那,他必然要有所一番作为,不过,对于苦境势力,他需要细细思考一番。
不然,是非成败转头空,枉费他入世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