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冲进办公室,指着办公桌后的复星瀚大喊道:“复星瀚!你要干嘛?不是说什么要保密就,就不能给我降职的吗?!是不是不想和你哥哥见面了!我跟你讲!你哥哥现在还是个植物人!而且还在我手上!你想干嘛?”
叫喊着,朱晨中间缓了两口气,接着又说:
“哦~对!还有你哥哥怎么变成植物人的,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吧?怎么?不想让我封口了对吧?”
“是啊,我知道。”复星瀚看都没看朱晨一眼,继续按桌上的键盘,忙要紧的事,面前聒噪的朱晨敷衍两句就得了。
支着复星瀚的办公桌,朱晨死撑着一张脸,表情得体的对复星瀚道:“怎么?你是在外面有了新欢,见了你病床上的旧爱就不感兴趣了是吧?”
“我没有说我对他造成的伤害不负责,每月我不是都有向你按时缴费吗?”复星瀚停了停手中的活,看了朱晨一眼,蹙眉道:
“一个月将近五十万的医疗费和生活费,难道这些还不够你鸠占鹊巢?吃撑了再来点饭后甜点的过日子吗?何苦出来霸占公司的资源还整日抱怨不满呢?”
复星瀚话音未落,朱晨忙步将办公室的门关好,以免让外面的人听见了:“嘘……你小点声……外面……”
“我最近需要休息,要么你把那个人交出来,要么我们俩鱼死网破吃个官司你我随便进去一个,也就那么回事,你想好了吗?”
说着复星瀚顺手从打印机里抽出打印好的辞退单,从桌上给朱晨找来一支笔,递出道:“我认为在这之前很有必要辞掉你,日后随便你在外面怎么说,怎么传。”
朱晨怒不可遏一把夺过笔甩到墙上,反手又撕了复星瀚手里的辞退单,他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好歹!好歹我们曾经也有过感情!不然!不然我怎么会到这里!怎么会被你安排到副经理!!!你!你说啊!你说啊!复星瀚!白眼狼!!!”
转眼,复星瀚手里又不知何时举起了一张崭新的辞退单和一只满水的圆珠笔。
他镇定道:“把你安排到那个位置是看你媒介一场,帮我找到了人,只是其间我好像提醒过你,那个人只是空有其表了。”
朱晨确实在几年前为了混入复星瀚的上市公司,帮复星瀚找到了钟劫,只是后来复星瀚发现这个人完全没有哥哥的味道,他只是一张脸和哥哥的脸一模一样而已,复星瀚刚刚上市的公司差点被这个钟劫吃空家底,险些倒闭。
终究是在心里藏着点什么,朱晨用最后虚化的勇气吼叫道:
“什么空有其表!我明明就认证过,非常肯定的告诉你!那就是钟劫!你要找的钟劫!你偏偏不信!你就是不信!就是你害得他跳楼!就是你把他害成了植物人!你知道吗!你!你到现在就不认账了!就丢下我一个人?!”
复星瀚摇摇头,冷着脸应道:“我当然认账,可你为什么后来又心虚的把他藏起来呢?因为什么,朱晨先生你若有个合理的解释,今天这份辞退你可以选择不签,日后我们还能好好聊一聊,懂吗?能理解吗?”
复星瀚刚动了步,转目接着对朱晨道:“哦对,另外,你一直是一个人,我并不喜欢聒噪的人,让出我的住所和房产也只是嫌你太过吵闹,以及给那位钟劫一个得体休息的地方,懂吗?”
“你!好好好!你个白眼狼!一看我没价值了你就把我丢了是吗?!啊?”
复星瀚低眉盯住朱晨的那双眼睛,道:“嗯,是的,朱晨先生,您已经在我的公司白吃白住好几年了。”
复星瀚讲这话时的语气十分郑重从中还有些许对朱晨的嘲讽之意。
“什么白吃白住!什么叫我白吃白住了!公司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就逮着我不放!把我当眼中钉看?”朱晨两步逼近复星瀚,微微仰脸瞪着他的眸子。
复星瀚眸中那些许凌厉的光,仿佛对朱晨死皮赖脸的的心智已经起不到伤害了。
他只好道:“嗯……那,朱晨先生能说一说,自己有什么过人的长处吗?”
“我?我过人的长处难道不多?我难道长得不比你那整日跟个假小子似的秘书好看?啊?你看看她那是狼尾吗?那明明就是个乞丐发型!人家秘书前凸后翘,你看看她有什么?”
朱晨脸上挂着几分讥笑,一张嘴不住的吐槽复星瀚的秘书。
复星瀚截住一句话,反问:“那,请问呢?复友渊为什么不把你叫来当我的秘书?”
反问时文文弱弱的复星瀚,他瞪大双目望着朱晨等着他接下来毫无自卑可言的说辞。
“经理……经理怎么了?经理不把我安排给你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免得我嫉妒,啥啥的……”
复星瀚的办公室外,复友渊和好几个人已经听了里面的谈话很久了。
倍受创伤的秘书也在,她推了推耷拉在耳边的发丝,小声问道:“我的乞丐头难道不个性吗?在职场上还能避免xsr,难道这样不好吗?”
接着被朱晨惊人的言论创倒的是复友渊,他性格开朗归开朗,脾气也是别处一折的‘开朗’,他骂了一声,用力一脚给到复星瀚办公室的门上。
复星瀚只道一句:“今天我的办公室还真是热闹啊。”
复友渊拿走了复星瀚手里的辞退单和笔,指着朱晨,厉声道:“你,出去开会!”
“今天非把你这狗日的辞了不可……”
复友渊暗骂了声,转头点了个人,对其道:“门锁坏了,叫人来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