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为难道: “可是......”
楚杳威胁道: “可是什么可是,你要再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小福子缩着脖子不敢再反驳,只能将求助的眼神转向池南,盼望着池南能劝一劝这位小祖宗。
池南成功接收小福子的求助,他看向楚杳明知故问道: “殿下这是要出宫吗?”
楚杳直接大大方方点头承认,丝毫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任何不妥,道: “是,连你也要劝我不要出去?”
池南抿嘴:......是要劝你不出去,所以你能听我的吗?
“殿下,出宫这么大的事要不要征得陛下同意,万一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的话......”
楚杳睨了他一眼,满不在乎道: “能出什么意外,就算出了意外也不用你来担着。”
池南咬牙:臭小鬼说得到轻松,出不出意外是你能决定的吗?再说你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皇帝不得第一个拿我开刀。
楚杳: “父皇日理万机就不要去打扰他了,况且我就出去一会儿又待不了多长时间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就去打扰父皇。”
池南头疼:“殿下,这件事还是再慎重考虑吧,要不咱们改日再出宫去?”
楚杳登时竖起眉目: “你们谁都不要劝了,我心意已决,小福子你现在就去准备马车。”
小福子看了池南一眼,池南也是满眼无奈,一脸愁容。你看我已经劝了,可是劝不动啊。
小福子也只能无奈低着头领命: “是,殿下。”
***
池府大门外,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下,马车扇门打开,一位身穿青珀色衣衫的少年从里面出来,接着又是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年出来。
小福子从后头走到楚杳身旁,楚杳瞥了他一眼,问道: “池枫呢?”
小福子向身后的两名随从示意,不多久池枫就被带到眼前,他嘴里塞了块布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屁|股还火辣辣的疼,现在连站也站不住全是靠身旁的两名随从搀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他一见到楚杳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腿肚子都在打颤。
楚杳斜睨了他一眼,突然一笑: “走吧,今日本太子大发善心亲自送你回府。”
池枫身躯一震,心里痛苦哀嚎,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楚杳不要发这么大的善心。
其实池南在下马车后看到来的地方居然是池府时,心里也吃了一惊,没想到楚杳居然要来亲自问罪,因为一块玉就如此兴师动众,这会不会有点小题大做了?
他面露忧色,道: “殿下,来池府会不会把事情闹大,如果被陛下知道的话你出宫的事情不就露馅了吗?”
谁知楚杳却自信对他勾唇一笑: “放心吧,池首辅没在府上,事情是闹不大的。”
池南一听蒙了,既然池涧野没在那你来池府做什么。
“那殿下是要?”
楚杳拉着他进去,神秘兮兮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就当我请你看一出戏好了。”
池南看着他自信满满的笑容,能看出来他现在心情非常好,就是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池南跟着楚杳一块来到了正厅,不一会儿池孟氏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
一到正厅就看到池枫半死不活地跪在地上她立马就扑上去心疼地哭喊道: “枫儿,枫儿你怎么了。”只是她的手才刚伸出去就不小心碰到了池枫被打开花的屁|股,把池枫疼得嗷嗷直叫。
池枫这一叫唤可把池孟氏吓到了,也心疼坏了,瞬间两行泪就流下来了,他望向楚杳哭着喊道: “太子殿下,不知枫儿犯了什么罪惹得您如此震怒,把他打成这样。”她一时慌了心神,语气中竟带了几分质问的意味。
池孟氏本就生得可怜楚楚,如今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若是旁人见了定是要心生怜爱,不忍再责罚。
偏偏她今日遇到的是楚杳,是自小在宫里长大见惯了后宫伎俩的楚杳,池孟氏的这点可怜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够看,甚至还有些厌烦。
楚杳皱起眉头,原本俊朗的脸庞瞬间变得阴沉,目光中划过一道厉光: “池夫人这话是在责备我吗?”
楚杳这句话如一记棒槌敲打在她头上,池孟氏当场清醒几分,她低着头捏着手帕的一角轻轻擦眼泪: “臣妇不敢,臣妇方才关心则乱一时失了分寸,还请殿下恕罪。”
楚杳虽然年少,但身上已经有属于上位者的威压,他目光中含着怒气: “不敢?池夫人一进正厅就开始对我兴师问罪,你怎么不先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干了什么事?”
闻言池孟氏眼角瞥了一眼自家儿子,她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颇不成气候,但也不至于能得罪到太子身上去吧。她眼风瞟了一眼楚杳身旁的池南,会不会是池南对太子说了枫儿什么坏话,冤枉了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