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怪性格。”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路回急了。
“你为什么不信我啊?”左轻白反问。
左轻白捧住路回的脸,说:“路回,今天的一切我都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你别总跟我急,好吗?”
路回突然眼一红,说:“你总跟我说那些话,却让我不要急?”
“我总说什么话?”左轻白问。
“说你会跟我分开,甚至说你会死。”
左轻白一愣,她确实跟路回说过这样的话。
这话不能随便说啊,说了对方会有不安全感。
但这又是事实,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此刻,没心没肺的左轻白感到心里一酸,看向路回的眼神变得复杂而幽深。
左轻白的大眼睛深深地看着路回,目光饱含情愫,看得路回心里一软,质问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路回抱住左轻白,低声问:“为什么这么看我?觉得这么看我我就心软了?今天的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
“今天的事情我都会跟你解释。”左轻白说,她笑了笑,忽然她心念一动,伸手轻刮路回的鼻尖,轻声说了一句:“醋坛子。”
左轻白这个举动把路回点燃了。
路回抓住左轻白的手,哑声道:“我怎么总拿你没办法呢?”
左轻白看着路回,恍惚间路回这张脸跟500年前善渊道人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是他吗?两人是一个人吗?他俩很像,又很不像。
那个善渊道人是个闷葫芦,比女孩还要害羞,憋着一句“喜欢”死活说不出口;现在这个路回表面上矜贵又正经,实际上飞醋吃得跟什么似的,食醋店都要吃倒闭了。
左轻白像喝醉酒一样笑了起来。
路回吻了吻左轻白的头发,说:“我也有那种感觉了,和你一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
“觉得我已经与你相伴了很久很久。”路回的吻一路向下,从左轻白的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路回的手情不自禁地抚向左轻白腰间,左轻白打了一下那只手,嗔道:“疯了吧你?这里人多。”
“那咱们回家继续?”路回笑道。
路回带着左轻白开车回家。车辆驶入别墅,在车库停下。
路回刚解开安全带,左轻白就一个跨步,从后座跨到驾驶座,在路回腿上一坐。
左轻白问路回:“你是想先听我解释今天的事,还是想先继续刚才的事?”
路回的手扶住左轻白的腰。
“就不能一边跟我解释,一边做事吗?反正捉鬼师小姐精力充沛,两件事同时进行,有何不可呢?”路回在左轻白耳边轻声说。
他一边说,手一边不老实地动了起来。
“带套没有?”左轻白问。
“不带咱们生呗。”
“滚。”
“车里有。”
“你车里怎么有这东西?”
“因为老早就计划着跟你在车里做这事了。”
“老不正经。”
“哦?你很正经?”
“我也不正经。”左轻白笑道。
……
左轻白坐在路回身上,死死搂住对方的脖子,在欲.仙.欲.死的刺激下发出轻吟;路回吻着她的颈侧,一直吻到肩头。
“时魏让我去西北慈善义演,我打算去。嗯……放心,我不会看上他的,他都两百多岁了,能做我爷爷的爷爷,我对爷孙恋不感兴趣……啊哈,慢点……”左轻白细细碎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