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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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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乎。”

这句话唐静听得多了,只不过是男人哄骗的手段,她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她并不关心也不在乎。

她只享受当下,表现出一副脆弱的神情,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同时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真的吗,你不是在骗我的吧。”

看着她从自信张扬变成现在陷入自我怀疑,陈孟冬觉得愧对于她,在她肩上留下一吻:“我怎么可能会骗你。”

唐静看了眼被她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心里暗自得逞,思来想去,假意后退一步。

挣扎着说:“算了,我们还是不要纠缠在一起,对谁都不好。”

陈孟冬抱得更紧,沿着她裸露的肩颈线一直往下亲:“我们不管其他人,只要我们自己开心就行。”

比想象中的更痴情,本来唐静是不打算再陪着他玩,奈何他追得太紧,也难再遇到像他一样合拍的人。

把他当作工具她丝毫没有愧疚,因为在这虚假的关系中,他们两个都得了利益,这就不算欺骗。

唐静很快转变,开始迎合,和他逢场作戏:“是你说的。”

见她态度软和下来,陈孟冬精神也终于不那么紧绷:“你知道的,我从来不骗你。”

撇去家庭因素,单看他这个人,对于她来说很不错,念到那通电话,唐静想给他一个机会:“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回去。”

陈麦冬正上头,压根没有离开的心思,从拥抱中汲取他想要的温情,可是还不够:“不打算留我一会儿吗?”

“留你,你想干什么。”老天都不帮她,唐静也只能顺其自然,语气悠扬婉转,“哦,我知道了,好学生也想干点坏事。”

太久没见,压抑的心思就像海绵一样膨胀起来,被她说中,陈孟冬认为多说无益,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

从肩颈沿路一直吻到侧脸脸颊,以此来昭示自己不安分的心。

他像只毛茸茸的大型犬,唐静推开他,走到吧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开过封的酒,又取来玻璃杯,正欲往里面倒酒时,他又黏了上来。

陈孟冬不管不顾,此刻他就不想和她分开,哪怕在同一个空间,再次从背后拥住她,手从外面的一层针织裙底下钻上去,慢慢往上。

唐静包容着他所做的一切,不急不缓倒着酒。

忽然,当那一只大手笼罩住时,倒酒的动作停止。

唐静这才娇嗔地喊了一句:“你急什么。”

陈孟冬没有放开,反而用力往下压了一下。

从喉咙里蔓延出一声嘤.咛,唐静拍打着他不老实的手:“把这杯酒全喝了,不然想都别想。”

陈孟冬手退出来,他酒量很不好,刚开始一杯倒,现在已经好很多,他没有思考,顷刻间一饮而尽。

炫耀求夸奖似的对着她倒放着玻璃杯:“喝完了。”

酒精上头,陈孟冬接着又火急火燎地环住她的腰,想要亲一亲芳泽。

他像个发.情的野兽,唐静抵住他的唇,然后从他的怀抱中钻出来,拿着酒来到卧室,把手机放在床头盯着和门框齐高的男人。

“上去。”

陈孟冬直奔卧室中间的那张床,在过去的中途脱掉了上衣,上了床之后靠着床头转头对她示意。

唐静欣赏了一会儿年轻又美好的躯体,对着瓶口喝了口酒,绕着床走,走到床脚停下来,正面看着他。

“你妈妈,她知不知道,我们又在一起了。”

好不容易脱离糟糕的家庭,一句话让陈孟冬来到现实,不过他很快就把痛苦的想法甩走,他爬到床脚,跪着抱住她。

“不知道。”

唐静仰着头看向天花板:“她要是知道,是不是还会发疯。”

“只要不被她发现就好,我从小到大一直被她管着,没有一分钟是压抑的,我受够了,我有追求自由与爱的权力。”

听到这句话,唐静嘴角扯了扯,然后看了床头的手机一眼。

不知道对面的孟颂华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感想。

最亲爱的儿子那么痛恨她,她肯定很崩溃,她现在应该快到了吧,或者马上就会用力地拍打着门。

唐静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你说得对。”

陈孟冬仰起头,只有在她面前,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做自己。

唐静温柔地吻上他的额头。

陈孟冬视线来到她的嘴唇。

唐静的手来到了他的腰间,腰带一开将他的拉链拉开,将他一推。

陈孟冬配合地倒在床上,上半身弓起。

唐静上了床,陈孟冬盯着她一举一动想要看看她接下来的一步动作是什么,眼看着两人越来越近,唐静手摸上他的脸,陈孟冬也按住她的腿。

应该有的甜蜜没有,唐静却猝不及防扇了他一巴掌。

被打了一巴掌,陈孟冬不怒反笑,急不可耐将她扑倒……

这场戏终于过了。

“看来放了两天假,确实不一样。”连伍对今天的拍摄很满意,上次两人零交流,今天效果好到爆炸,“很多临场发挥,都加得很好,很自然,不错,不错。”

沈颐是全程观摩:“虽然我是孟颂华,我应该难过的,但是刚刚那一遍,我觉得你们两个都要亲上了,你们在演的时候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吗。”

有很多时机都可亲,氛围是真的好,但戴斯予都忍住了,并大言不惭地说:“还好吧。”

梁承安跟着他的发言走:“我也觉得还行吧。”

“好吧,可能对你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演戏而已。”沈颐在想,幸好是两个男的,不然一男一女这样演,尺度就太大,“还有一个,我是没有想到,真摸啊,那个裤子都解开了,就算没有吻戏,牺牲也够大的。”

戴斯予笑笑,看上去根本不当一回事:“演员嘛,一切为剧情和角色服务。”

沈颐:“也对。”

演的时候,沉浸在角色中,是没有太大的感受,有任务在身,很难去带着自己的想法,现在反过去看,戴斯予就有很多想法。

他们真的吻了太多次,都是真情实意的吻,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所有的感受都是真的。

还有,看到画面中他解开他的腰带,戴斯予巧妙地闭了眼,睁眼后画面过了,一直到最后打了他一巴掌。

剧本上没有写,是他的自由发挥。

戴斯予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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