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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五十五章 萧墙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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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军一大早接到馆长电话来到馆里,刚踏进馆长办公室,就被几名身穿便衣的人控制住了,其中一人问了他一句“是否叫郭大军”后,便让他在一张纸上签了字,随后就被带上了一辆面包车走了。

杨之江事后才得知,郭大军是被范清婉他们单位的人带走的,据称,国安的人当天从他的办公室和家里,搜到了一叠盖有“机密★”级的资料,很多都属于保密期内的机密级资料,所涉的内容,几乎全是国民党军统人员和解放初镇压□□的档案资料。比如,“叛徒”一族 、死神追踪 、死亡证书、1952年期间的镇反工作复查材料等。

对此,杨之江感到十分惊讶,更对郭大军偷藏那些所谓的涉密资料,感到大惑不解,因为这部分档案资料,虽说是盖了“机密★”级印章,但都是解放之初的。1952年,人民政府根据《惩治□□条例》,在全国范围内开展过大规模的镇压□□运动,那些在大陆的国民党特务,除了少数立功者以外,几乎全被枪毙或处以重刑,后来开展的肃反运动、四清运动、清理阶级队伍运动,再次对那些残余特务,以及参与武装叛变、持械叛乱等人员,进行了细致的清查和梳理,做到 “活人要落实到人头,死人要落实到坟头”的严格地步。这些镇反档案资料,虽说按照保密规定:“绝密级不超过30年,机密级不超过20年,秘密级不超过10年,保密期满即自行解密”,但实际上早已失去了保密的价值和意义,只不过是,这些资料并不是什么人想看就能看到的,但作为馆内的工作人员要想取得,还是天然就具备这种近水楼台优势的。故此,他对郭大军被抓还是心存疑虑的,因为根据自己所学以及这几年的工作经验,偷偷复制一些并非机密的档案,其行为最多只能算违纪违规,断不至于令国安出动,因此其一定还涉及到其他重要的事情。事实上,也正如杨之江所想。

前段时间,郑思龙在公安局大院被抓后,很快被移交给了国安部门。由于其拒不交代,于是国安部门对其在大陆的活动情况进行了全面的调查,没多久,他在郊区假扮红木贩子杀人,出没戴笠坠机和墓前等信息,一一被汇总上来,特别是其居住过的两家酒店,经过一番调查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与什么人见面,酒店客房里的电话也没有打进或打出的记录。就在侦查员准备撤离之际,梁副局长突然想起了上次技术处对姜副馆长的手机检验时,曾提到的那个被叫的金陵饭店总机号,于是让他们再进行详细核实。

正是因为这次核实,侦查人员才惊人地发现,姜副馆长手机中的那个号码,是从郑思龙所住的房间外面走廊上的那台电话机拨出的,不仅如此,他们还发现那台电话机对外还打了几个电话,其中有一个通话,更是引起了他们高度重视,时长竟然有二十几秒,通话对象是一个138开头的手机用户。为此,他们立即向电信部门调取了该号码的有关登记信息,却惊奇地发现开户人用的竟然是一张已报失的身份证,话费存的不少,但使用却不多,这一异常现象,顿时引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趣,为此就给这个号码上了技术手段,很快就确定了具体位置和实际使用人,竟然是二史馆的保卫处长郭大军。

郭大军被关押的看守所,位于城郊边缘的一个小土山坡上。

随着城区的不断扩张,看守所周围的土地被陆续征用,建起了一栋栋高楼大厦和居民小区,不经意间,看守所也渐渐融入了闹市之中。

范清婉开着平时的那辆面包车,刚上了小坡,还未鸣笛,传达室的值班人员,一看见到悬挂的是O字牌,便心领神会地小跑过去,利索地将大门栏栅打开。

面包车稍作停顿后,便加大油门驶进了大门,向前开了百米远,便向左转了个弯,来到了一宽阔平坦处,就见看守所赫然屹立在眼前。

看守所的正门为歇山顶的门楼结构,正中间是一面黑黝黝大铁门,显得格外的厚重严实。门楼两侧与院墙相连,院墙约有五六米高,上面布满着一圈圈的铁丝网,在左右转角处上方各设有一岗楼,有持枪的武警在里面站岗巡视。

在铁门的右侧,设有一通道,为两名武警战士把守,其中一人查验了范清婉和高小双的证件后,便立即敬礼放行。

两人走进院门,见里面空荡荡,几米开外,又见一道铁门。在铁门的右侧,醒目地挂着接待大厅牌匾。两人驾轻就熟办完相关提审手续后,便领了张门卡,刷卡进入了内院,来到了一处专供国安部门提审犯人的隐秘区域。

范清婉站在提审室的门前,见高小双走到里面,将桌椅清洁一番后,便有条不紊地接通电源,准备打开手提电脑,于是漫无目标地看了看四周。透过旁边的铁门,看到里面有两栋灰白的楼房,依次而立,楼宇之间有一空地,比篮球场大点,四周没有一棵树,是在押人员放风的地方。

郭大军自被刑拘后,一直被单独关押在一个远离普通刑犯的五六个平方的监舍里。

监舍的墙上,醒目地贴着监规和作息时间表。从舍门到床铺,大概有六七步的距离,床铺的另一侧,有一堵半人高的挡墙,挡墙与最里面的墙体之间,有一小小的蹲坑。监舍的上方,一直亮着灯,并有一个微型摄像头在日夜监控着。他刚进来时,很不适应这里面的环境,一段时间内,晚上根本睡不着觉,感觉自己好似被剥了个精光,明晃晃地裸躺在聚光灯下,全身上下一览无遗,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就在离他监舍不远处的接待大厅一侧,有一间面积约有四十多平方的房间,就是看守所的视频监控室。里面的墙上,挂着各种大大小小的监视屏幕,其中一块巨大的电视屏幕上,各个监舍的情况,在这里能一览无遗。监舍里面的人每时每刻在干什么,甚至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什么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不仅如此,监控室还可对全部或单个监舍喊话,叫到哪个监舍哪个人,该监舍的所有人必须立即在床前站成一排,而被叫之人要将一只手高高举起。

很快,一次并不困难的提审开始了,整个过程进行的非常顺利,郭大军的供述,令范清婉大开了眼界。原来案情远非想象的那么简单,其中的缘由竟然是如此的曲折离奇,甚至令人感到有点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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