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纯洁美女的一个原因就是,干净的她们可以净化自己的心,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都会让她们愿意的,为了他自己能够感到快乐和轻松。
因为自己才是猎手,是这家公司的主管,他于她们而言高高在上,就是花园的园丁,而她们只是可怜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是柔弱的花儿,哪怕长着刺,他只要轻轻一伸手,花儿就会被折下来,想活着就得卖力地摇动身体,对园丁展示自己的芬芳诱人。
帝盛有条不成文的潜规则,求庞绅勋出手帮忙,他还真的出面了,就得在当晚把自己献给他做报酬,不然之后就会遭到来自“主管”的打压,工作从此不顺利,除非有大红的命运支撑与之反抗,但是这种人到最后往往都没有成功。
对于那些不上门贡献自己的人,庞总管把她们称之为:不识抬举。
恬恬在无意中惹上了这个大总管,为了保护自己的朋友,乔佳欣只好挺身而出。她不在意自己变脏,只希望纯洁的恬恬可以站在她喜欢的舞台上散发光芒,洗涤周围的人,包括乔佳欣自己。
只要那个美好的朋友还活着,她就感觉自己的希望也还在。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恬恬自己有抑郁症,从高中开始出现的,一直积压到了大学,是她不嫌弃她的阴暗孤僻和奇怪到难以相处的带刺性格,用最真挚明媚的笑容在无意中敲开了她的心门,从此,只要沺恬伊在,乔佳欣的世界里就天朗气清。
浊泥的攀身和死猪的玷污打不倒她的心,她只怕沺恬伊出事。
她是那么自私的一个人,明明害怕被欺负的恬恬给自己带来解决不了的麻烦,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犹疑不定,甚至一度不敢上前,却还是为了自己,贪婪地想要保住这个像阳光一样的人。
既害怕她将自己卖给小鬼们,又贪图她的天真和温暖。
俗语有云:人不能既要又要,所以她选择献出自己。
为了恬恬。
为了保护她的天真。
她很担心那个刚强的丫头会因为被污染而不惜选择玉碎。
她不要,她只有这一个朋友!
乔佳欣在屋里奔跑着,笑着,她好听的声音和美丽的身体把庞绅勋勾成了一只无头的大苍蝇,只知道追着美人乱撞,显得蠢钝无比,像个大写的笑话。
女孩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像是乔佳欣一点点丢失的贞洁,更像是,她因为这勇敢的行为而一点点从内心,从身上剥落下来的,看不见的泥污。
这一刻,她成为了战士,甩脱了那些顽小的罪恶。英雄都是这样一点点的,从甩掉小小的恶泥开始——站起来的!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乔佳欣眼角流出一滴泪,这是她的剑,对公司的不服和黑暗抗争的纯洁之剑。她的呻|吟一声一声,这个房间变成了战场,从她嘴里溢出的不再是柔弱的被迫害者声音,而是女战士的呐喊和嘶嚎。为了保护她的朋友,她愿意付出一切。
痛!太痛了!野蛮的腴兽压得她浑身的骨头和每一块肌肉都在痛,她的身体像是被尖锐的木桩强行钻开,那是庞绅勋的剑,而她高高举起,与之反抗的武器就是自己坚决不会真正向这个魔鬼妥协的心。
在庞绅勋看不到的地方,乔佳欣抱着他,抠在他皮肤上的手指甲用力往下陷,恨不得变成绳索抓牢这头有价值的肥猪。她漂亮的杏眼恶狠狠地看着山猪穴的天花板:我虽然没办法把你告上法庭,让帝盛破产,但是死猪,以及帝盛这个地方,只要我还在,我就会用尽全力来保护我的恬恬!
誓言立下,乔佳欣忽然又笑了,不是因为庞绅勋的动作,而是来自心里的轻松,和胜利的微笑,她想起了恬恬——自己的温柔一隅。她有愁绪和苦闷在心里阴暗繁复滋生的时候,永远会给她温柔的拥抱,像棉被和枕头一样可爱又温暖的——恬恬。
乔佳欣的身体被撑破,在一滴一滴地流血,但是这些血在黑色的床单上,却因为她心理的作用,开成了美丽而艳红的花。那些花的花瓣像火焰,像刀刃,像魔鬼蠕动着的鲜血唇舌,迟早吞噬掉花身上的这只贪痴鬼和鬼背后的——整个帝盛。
蚁穴虽小,逐点为大,千里之堤,溃于话下。
日复一日的作恶,会养出多少朵这样用恨和血浇灌的恶之花?当庞绅勋发现的时候,只怕已经无处遁逃。
不要小看每一只蚂蚁,每一朵弱花,以及每一棵不起眼的草。
要知道,惹急了万物,草也是能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