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
在出言反驳之前,兰蒂芙脑子里鲜活地回忆起了艾沃尔那个略显急迫的,温热温柔的吻。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西格德咬牙切齿地问着将胳膊压在兰蒂芙后脖颈上,尖锐的疼痛立刻让兰蒂芙叫出声来。
“我没有!”兰蒂芙一边继续挣扎一边大声反驳,“倒是你,刚到佛恩伯格没多久就当着我的面上了农场主女儿!”
“我是男人,你是吗?”西格德嘴角含笑问着又加重了胳膊上施加的压力,说话时吐息喷在兰蒂芙耳廓上,“你该庆幸我暂时抽不出空来处理你的奸夫,只是暂时,现在我要督促你完成妻子的职责,你也该感谢我临走前还记得这出。”
“什么……?什么?你要……”
“干什么”还没问出口兰蒂芙就感觉大腿一凉,西格德就保持着右手压迫兰蒂芙脖颈的姿势用左手三两下撩起兰蒂芙的长裙,露出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来。兰蒂芙虽然刚刚确实问了问题但她其实心中早有隐隐预料,果然西格德是想……!
“等等!不!不!”加剧挣扎的兰蒂芙情急之下嘴里只能憋出这样破碎的抗议,西格德熟练且焦急三下五除二就褪下了最后兰蒂芙最后一层“妨碍”,紧跟着用有些颤抖的手急不可耐地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兰蒂芙的抗议已经因为后脖颈的沉重锐痛和使不上力的绝望感转变成了呜咽和抽泣,眼泪很快就浸透了贴着她脸庞的被褥。随着压力增大后脖颈上越发剧烈的疼痛让兰蒂芙额角突突直跳,她的视野都开始模糊发黑,迷糊与痛苦中她听到特克拉在喊:“出去!都滚出去!这是我的店!”
求求了……任何神……让这一切快点过去吧……
兰蒂芙除了忍受和祈祷什么也做不到,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后,就在兰蒂芙要被各种疼痛逼得昏死过去时西格德终于结束了,他可算挪开了他那一直无情摁压兰蒂芙脖颈的粗壮胳膊,而兰蒂芙几乎已经浑身僵直不能动弹。
“你最好是在开春前有动静,不然我会怀疑你身在此地到底有什么意义。支持给不了孩子生不了,你真的知道你是来佛恩伯格做什么的吗?实在搞不明白的话不如回去再学学。”
说完西格德起身离开了兰蒂芙,后者听到床边传来一阵丁零当啷悉悉簌簌的声音,接着才是重重的脚步声往门外去。门□□发出欢呼声,兰蒂芙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落下。他们在庆祝什么?她恨恨地心想,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
也是,没有人在乎她是什么感受,至少在此时此刻是这样。
门口的哄闹声渐行渐远,兰蒂芙慌忙抽出一只手来扯下自己被掀到背上的长裙,还没来得及完全遮住自己的腿时,她又听到有个沉稳且更轻的脚步声走进屋来,那人突然加快脚步来到床边关切问道:“你……你还好吗?”
原来是特克拉,兰蒂芙费力地及不可见地摇摇头,哽咽着闷声问:“我觉得我的脖子断了……”
“怎么……怎么会?”特克拉连忙伸手过来轻轻揉捏兰蒂芙的后脖颈,“你……你坐起来试试?”
兰蒂芙抽泣道:“真的好痛……我没法转动脖子……”
“你只是因为太疼动不了吧?我帮你揉揉。”
兰蒂芙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特克拉挪了挪屁股坐到兰蒂芙身边帮她揉捏脖颈,虽然特克拉力道已经十分温柔巧妙了,但猝不及防的一阵阵刺痛还是让兰蒂芙呲牙咧嘴。特克拉揉着捏着重重叹口气说:“我虽然很同情你但……我也做不了什么,咱们做女人的,难免要经历这种事。”
兰蒂芙想说些什么但话语在牙关前溜了一圈还是吞回肚里,特克拉又感慨道:“也许你一开始就不该和他动手。”
真的吗?兰蒂芙没有把疑问问出口,她也搞不清自己是拒绝承认错误还是逃避面对问题。
“好了,你试试活动一下。”特克拉收回手提醒道,“我看到西格德干了什么,那肯定不至于真的把你脖子压断。”
于是兰蒂芙咬着牙用胳膊撑着身体艰难坐起来,脖子后仍然传来阵阵痛楚,令她额角青筋突突跳。
她缓缓伸手摸了摸脑后勺下方,就如特克拉所言她的脖颈倒不至于真的变形,只不过那里疼得像是已经弯折一般,兰蒂芙就很难不这样怀疑,她甚至担心看不见的伤痕会永远无法完全愈合。
*
西格德现身时周围立刻被哄笑包围,他抹了把鼻血,又想起下颌附近的青肿他抹不掉,干脆放弃掩饰大剌剌宣布:“我完事了,接下来——就看兰蒂芙的了。”
哄笑立刻变成喝彩,拉加莎扯起嘴角勉强笑道:“她会怀上你的孩子,很快,我毫不怀疑。”
“那当然,你永远不会怀疑我。”西格德一把揽过拉加莎,后者侧腹疼得令她嘴角抽搐,她也努力装作无事发生,让西格德将自己搂了个结实。西格德三言两语就能令她心房里充满甜蜜,那甜蜜几乎足以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