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叫沈长乐的缺爱1决定分手。
“顾忻,我们分手可以吗?”深吸一口气,沈长乐平静地,很慢很慢地说。
这句话在他心里演练了无数遍,从冬末到深春,终于在一个普通的傍晚说出了口。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崩溃挣扎。他穿着并不喜欢但舒适的拖鞋,就像从前每次回家时一样。
在二十七岁的并不成熟的沈长乐心里,今天是一个适合告别的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