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阳城就意识到他的想法是不对的,是可怕的。
“阳城,不要担心,鹤丸是很厉害的,他能应付的来,再说了,他的本体刀不是在这里吗?”
三日月宗近很快就意识到阳城的情绪不对,特地过来安慰他。
阳城是知道的,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会的那一点剑术,连本丸的刀剑男士都打不过,更不用说未知的敌人了,再说,在新的世界,想要好好生活下去,遇到危险不能一味躲避,该秀力量就要秀力量,世上的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没事,只是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变的厉害。”
所有的道理阳城都懂,但是在遇到危险时,阳城希望站在最前方直面危险,而不是躲在最后面,被人保护在最内层。
三日月宗近笑了起来,忍不住用手揉了揉阳城的头发,家里小孩有了变强的想法,怎么不令人喜悦呢!
在没有见到鹤丸国永平安回来,阳城实在睡不着,越睡不着越容易胡思乱想。
阳城有些烦躁,想要从被窝钻出来,然后就看到一个白白的脑袋突然从窗台那里冒了出来。
阳城:......
阳城:......什么鬼东西?!
鹤丸国永:...心虚,而后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笑容。
心脏骤停,阳城差一点被吓得背过气去。
这个吓人的脑袋自然就是鹤丸国永了,他从三日月宗近和宗三左文字那里得知阳城因为担心他还没有睡着,赶紧回了本丸。
身为阳城的刀剑男士,一回到本丸鹤丸国永就感知到阳城所在,想到现在真的太晚了,鹤丸国永不想打扰到阳城,万一他已经睡着了,再把小孩闹起来也太缺德了,哪怕是鹤丸国永也做不得这种事情。
主要是阳城的起床气实在太大了,特别是没有睡饱被喊起来时,本丸的刀剑男士见识过一次后,再也没有刀剑男士在阳城没有睡够时间时喊他了。
恰巧看到窗户是半开的,鹤丸国永放轻脚步,想着从窗户那里悄悄瞅一眼,谁知道正好和阳城眼对眼。
眨巴眨巴金色的眼睛,鹤丸国永没意识到他吓到了阳城,还准备研究研究窗户,打算进来房间和阳城贴贴。
阳城心累地制止他,他心疼刚才担心鹤丸国永的自己。
给鹤丸国永做了个手势让他先离开,现在房间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短刀的侦察能力可强了,就太刀在黑夜里的行动力,等到鹤丸国永进来估计今剑他们早就醒了。
鹤丸国永撇撇嘴,慢了半分意识到这点,只能委委屈屈地和阳城告别。
也就是他这么不着调的行为,让原本大脑里被各种乱七八糟想法塞满的阳城只剩下鹤丸国永离开时委屈垂下的眼皮,仅仅是刚闭上眼睛,阳城就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过了一分钟,已经离开的鹤丸国永又蹑手蹑脚回来,确定阳城真的睡着了,才不发出一点声音地悄悄离开。
站在光门面前,鹤丸国永打了一个哈欠,不是很想去面对正在加州宅等着他的三日月宗近和宗三左文字。
但一想到今晚的经历,鹤丸国永还是又出现在了三日月宗近他们面前。
“哇,你们什么时候准备的?”
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三日月宗近和宗三左文字不仅把训练场的灯打开,将前廊这一块照亮,三日月宗近和宗三左文字面前还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正散发着热气的茶水和点心。
“刚刚你们怎么不准备点心啊?”
鹤丸国永回来时他们两个坐在乌漆嘛黑的地方,要不是这样,鹤丸国永也不会一上来先整蛊一场。
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不是正等着他做恶作剧吗?鹤丸国永心中没有一点愧疚,甚至感觉还能再来一次。
鹤丸国永盘腿坐下,先喝了一口茶水,而后将今晚的见闻统统说了出来,光是如此,就用了二十分钟,终于说完,鹤丸国永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顺手捻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三日月宗近:“据我所知,王权者一共有七位,现在看来,王权者之间也是有争斗的。”
三日月宗近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卷入的居然是王权者的争斗,忍不住有些郁卒。
王权者的争斗波及范围必然不小,原本的他们只算是一只误入的蝴蝶,不会引起大人物的注意,但从今晚开始,恐怕王权者的目光会放在他们身上。
宗三左文字皱眉:“有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