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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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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妙妙连着发了好几个大怒的表情包:【你家那灭绝老太肯定没憋好屁,咋不给我提前打个招呼。】

唐鸢:【昨晚看你直播好晚,怕你睡不好(快哭了)】

【……又整这死出呗,下次知情不报,罚你陪朕睡觉。今晚随时call我,来蓝水湾接应你,over~】

唐鸢被孙妙妙逗笑,连发了三个抱抱表情:【好滴~妙妙老大(害羞)】

过了七点,前庭里开了席,虽看着都是些家常的菜点,但唐家的厨子来历不小,其中自然大有乾坤。今天足足备了二十几道菜,看来要请的客人身份不凡。

唐鸢心底的不安越发严重,她回国这么久,偏要今天连哄带吓地要她回家,一定是有什么缘故。过了七点,临近开席的时段,贵客终于到了。

钟氏的陈夫人带着儿子钟承意来了,钟家本是书香门第,家中虽不似唐家这般多金,但到底有祖上的气候,后生门庭从政从商更是显贵。

陈夫人是如今钟式掌舵人的妻子,两人多年婚姻和睦,膝下只有钟承意这一个儿子。他自幼矜贵地养着,也是个温润儒雅的公子,早年去国外创业,如今已是风头大胜的互联网新贵了。

唐氏这几年虽然也有心涉猎互联网行业,但到底是经验不足,砸钱也买不到什么核心的技术,倒是一直让钟氏压着,错过不少风口,赵萱哪里能甘心。

“承意哥,原来今天要请的贵客是你们啊。怪不得我妈特地让人去云南空运了好些山珍,想想也就只有你们能让她这般费心。”

唐昭与钟承意熟识,两个人自小关系就好,所以刚一见面便很亲热。

钟承意今日穿了套简约的白色衬衣,整个人倒显得更加温和儒雅,一笑起来狭长的桃花眼便含了雾气让人望着也觉情迷。他拍了拍唐昭的肩膀,只说句“又长高了。”眼神却兀自越过他去,看着庭院里静立的少女。

唐鸢穿了一袭杏色的长裙,剪裁的妥帖,正显出她玲珑的腰身、纤长的手臂搁在外面,虽然只戴了一只素色的胎镯,倒更显得她清新灵动。长发简单束起,用一只蝶样的簪子盘住,如画中人一般静谧。

钟承意微微有些愣神,陈夫人见到儿子这样暗自捏了捏他的手腕,便同赵萱笑道:

“到底是做长辈的,赵夫人费心了。前些日子我家老钟在徽州得了一方好砚,今天特地叫我送来,莫要见笑了。”

说着递过一方古色的盒子,赵萱笑着收了将两人往内迎,殊不知陈夫人的目光也不觉飘到了庭内。

“回来了?”

赵萱笑着应下,冲着唐鸢招招手,目光中却带了些不容置疑的味道。

“来见过你陈姨和承意哥哥。”

唐鸢手心出了些薄汗,面上不自觉白了几分。

“陈阿姨,钟家哥哥好。”

她上前问了好,温着声应了几句家常。钟承意要比唐鸢长两岁,自然看出了她藏起的促狭。

“听说你刚回国,这个是给你的接风礼,恭喜你入职。”

钟承意说话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唐昭觉得他同唐鸢一样,待人待物都和气,都是一股春风,如今两股春风合到了一起,却莫名让他觉得暖和过了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唐鸢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精巧的女士手表。

陈太太见了笑出声来,揶揄自家儿子:“好啊,我说你前几个月躲瑞士做什么,原来是做情种去了。”

钟承意没反驳,只是看着唐鸢笑了笑,更显谦和。

“这个礼物太贵重了,心意我领了,礼物还请收回。”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赵萱不动声色地睨了她一眼,将众人往席上引。

“果真是出去几年人也越呆了,我们两家之间还说什么贵重不贵重的,钟家小子同我家鸢儿读书时便是个伴了。”

陈太太听了这话笑得越发高兴,看着唐鸢也越发温和。

两家长辈一唱一和有来有往,让唐鸢有话也说不出。钟承意读书时长她两级,虽然在一个学校读书,但平时几乎见不到面,哪里就是个伴儿了?只不过是唐钟两家都很满意这门亲事罢了。

唐鸢心里很是慌乱,悄悄给孙妙妙传了信,面上却仍要应付些家长里短。

“说起来,我也有好些年没见鸢丫头了,她小时候最是乖巧可爱,那么些姑娘里就属她最得我心,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可再不能走了。”

陈太说着就牵起唐鸢的手爱惜地抚着,真真是慈祥地长者模样,眼里的可意都快要溢出来,赵萱看了自然高兴。

开席时,只有钟家两位和赵萱,唐氏两个兄妹,唐玄礼这些年一直称病不出,今日这种夫人做东的场面他自然也是不来的,只从酒庄里特地取了两瓶珍藏,让钟承意带回给他父亲。

席上唐鸢被特意安排坐在了陈太和钟承意的中间,赵萱主席,唐昭作陪,让唐鸢感觉如芒在背,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她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她只记得要笑,要不停地笑,要有礼,要温声,要扮演好唐家大小姐的角色。

上过了前菜,陈太太的话匣子倒是完全打开了,她问着唐鸢的工作,又挑挑拣拣问了些她在国外的事,最后总是落到赵萱的培养教导上,全了女主人的面子。

钟承意从一进来就发觉了唐鸢的不自然,席上倒是很安静,只是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她身上,不动神色地将转桌置好,用公筷帮她夹了好些菜,只是唐鸢一筷子也没动。

她心底越发躁动,原来今天把她叫回来只是为了联姻,她清楚赵萱的算盘,可有些话要说出来却要另一番道理,是以,多半时候她只是静静听着,不时回应一二,在别人看来倒觉得她更是温良。

“我家这小子从读书起便有了心思,外头撵着的那么多,他偏一个也瞧不上,快三十了也没成家,将我和他爸愁的。”

赵萱笑着给陈太太布了菜:

“谁说不是,我们这些做家长的,也就是为儿女愁一愁了,鸢儿是我最疼的孩子,她在外头这几年我们不放心,如今回来了总要定下才好。”

唐鸢脑袋翁地一声炸开,饭桌上这些人一来一往地商量着她的婚事,却没有一个人问过她愿不愿意,竟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出“全然为她好”、“最是疼爱”这类鬼话。

好似她心里再破开一个口子,从前的冷风又惯了进来。唐鸢一时竟像个锯了嘴的葫芦只听到耳边传着什么“亲上加亲”、“天作之好”这样的词,她却是僵着一张笑脸,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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