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形势闹这么大,台上的虞隐和卢霖自然也看到了。
虞隐还好,卢霖看到那些修士也受到影响,脸色自然有些不好看,他手下动作慢了下来。
他一慢,虞隐就抓住了机会进攻。卢霖忙又回守,但始终被台下的形势影响着。
等看到定恒长老也出现时,卢霖更是震惊,他一走神,手中武器差点被虞隐挑飞。
卢霖躲开之后,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进攻,而是先看向定恒长老。见定恒长老没有看到这边,他才心中安定了下来。
“怎么,失误怕被你们长老看到,回去受责罚吗。”卢霖的表现,虞隐都看在眼里,他特意出言讽刺道。
卢霖听后脸色难看,他阴沉地看向虞隐:“都快输的人,还敢说这些话。”
“快输的人是你吧。”虞隐笑了。
“有我和神虫在,你别想赢。”卢霖说着,看向冲虞隐喷射毒汁的离冥冲魂甲虫。
虞隐轻快地躲开毒汁,反问道:“是吗?”
卢霖见他仍是一副轻松的样子,怒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已出现了头晕目眩的症状,还有你的灵海什么状况,你自己清楚!”
听了这话,虞隐微微一笑:“那看来你们神虫引起的动静不小,看台下的修士,都被影响到了吧。”
卢霖闻言,又不自禁地看向台下,此时天元门的三位长老正在维持场内秩序,但很显然,在场的散修都不会信他们说的话。
“诸位道友,诸位道友,这一切纯属误会,我们天元门绝做不出迫害自己人的事。”天元门定愿长老,也就是最先来到此处的长老,着急地对散修们解释道。
但是他的话,在被激怒的散修们面前,毫无分量。
“你们当然做不出迫害自己人的事,看你们的弟子,各个都好好的,没有一个中招!”
“只有你们的弟子才和你们是自己人,我们不是!”
散修们群情激愤,定愿长老说的话被他们抓住漏洞驳斥,一点作用都没有。他着急地看向其他两位长老求助。
定恒长老面色阴鸷地看着修士们,并不说话。
另一位长老,定怀长老忙站出来出言道:“各位各位,我明白你们此时的心情,但是此事绝对与我们天元门无关,还请各位冷静下来。”
“怎么会无关!我们都有事,你们一个个都好好的!”散修们愤嚷道。
“这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们天元门是被陷害的。”定怀长老忙道。
他说出这番话后,散修们安静了一些。定怀长老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顿时喜不自胜。
“各位给我们一点儿时间,我们天元门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他笑着安抚众人道。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我看不是陷害,而是你们天元门有备而来。”散修中,一个人满脸络腮胡子的人站出来说道。
定怀长老看向他,皱眉道:“这位道友,何出此言?”
络腮胡子指着台上的卢霖道:“台上那位是你们天元门弟子,他召出来的那个甲虫是你们天元门的神物,叫离冥冲魂甲虫。我说的对不对!”
他说的都是实话,天元门长老自然无法反驳,定愿长老在一旁说道:“确实如此。”
络腮胡子哼了一声:“我们出现头晕目眩的症状,都是因为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而这香味便和离冥冲魂甲虫有关。”
散修们听络腮胡子如此说,立马讨论开来,台下一阵嗡嗡声。
这络腮胡子话说到这份上,天元门三位长老互相对视了一眼。
定恒长老问他们道:“这修士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