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隐摇摇头:“这倒没有,他们并未发现我们。不然的话,刚才他们应该会把我们也找出来。”
“这倒是,他们一来就冲着那几人去了。”丁兴川这才放下心来。
徐彥辰也点头道:“对,我们为了赶路,走得和李展他们不是一条道,所以他们才没有发现我们。”
“按这样推测,李展他们一早就被天元门的盯上了,等他们进去后,天元门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冲了过去了,抓住了他们。”虞隐分析道。
徐彥辰一直皱着眉头听着,此时他按捺不住,说道:“我要回宗门,通知长老他们。”
他说着就要走,却被虞隐和丁兴川一把拉住。
“你可千万别去,”这回丁兴川也聪明了一回,“你要是去了,就说不清了。”
虞隐点点头:“对,我们比他们先到,到时候很有可能,把罪名倒打到我们头上。”
“难道就任由他们被抓住吗。”徐彥辰叹了口气。
李展他们虽然与徐彥辰不睦,但到底同是乾真宗弟子,徐彥辰又明知他们是冤枉的,这才如此说道。
“你是关心则乱,”虞隐摇摇头,“既然他们是有备而来,又是冲着李展他们的,那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你们的乾真宗。”
听虞隐这样分析了,徐彥辰明白过来了:“这样说来,他们是想借着这件事到我们乾真宗闹事。”
“是与不是,我们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虞隐说道。
三人当即又藏起身形,悄悄跟上那队天元门的弟子。
丁兴川路上还叹气:“”我们今天晚上尽干这躲躲藏藏的事了。
“要不是我们先前藏得好,那脏水就泼到我们身上了。”虞隐劝他道。
“谁能想到居然遇到这种事,”徐彥辰也叹气,“你们说,天元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就为了争哪个门派是第一大派吗?”
虞隐想不通,便没有吭声。
丁兴川道:“谁知道天元门怎么想的,他们长老研制了那种古怪的药,而且和乾真宗处处不合,很难说是什么打算。”
说话间,他们三个加快脚步,跟上了那群天元门弟子。
本来他们还打算从那群弟子的对话间听到什么内容。
结果他们倒像是训练有术,一路上什么话也没说,径直去了天元门在定川城的驻地。
虞隐三人没有太靠近驻地,找了个方便观察的位置盯着。
那群天元门弟子进去不大一会儿,就又出来了几个弟子了。
虞隐他们连忙悄悄跟上,那几个弟子去的地方正是乾真宗驻地。
到了乾真宗驻地,他们便叫嚷乾真宗弟子打死了天元门弟子,之后事情便惊动了乾真宗的几位长老。
见乾真宗的长老前往天元门驻地,虞隐就拉着丁兴川和徐彥辰悄悄后退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们是局外人,不便插手。
徐彥辰仍是搞不明白:“天元门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虞隐思索道:“眼下只有静观其变,看他们之后会有什么打算。”
目前也只得这样。
徐彥辰本以为,宗门弟子出了这样的事情,第二日他便会被乾真宗召回驻地,但第二日竟然风平浪静。
徐彥辰忍不住回去找他的师弟师妹探听消息。
结果师弟师妹们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长老说了,这事情由他们处理,让我们不要乱猜测。”
徐彥辰把这话告诉了虞隐他们,虞隐更加奇怪:“我本以为天元门和乾真宗因为这件事会闹僵,但眼下竟然这么平静,倒是出乎意料了。”
“我总觉得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徐彥辰却摇摇头。
但此时他们收不到消息,也是无可奈何。而试炼大会的决赛也开始了。
金丹期进入决赛的共有128人,这128人就是金丹期的佼佼者。而他们之间,经过一番比试后,会分出前三甲。
因此比赛规则较之以前便复杂了起来,竟要经过七轮比赛。
虞隐三人的第一场,所分到的仍是实力接近的对手,虽然较复赛难了一些,但小心之下仍能险胜。
这几日虞隐经历的事情较多,刚准备进行决赛时,竟然有些不在状态。
他连忙按照虞正青规定的,先练习了基础招式,这才稳住了状态。
而经过这次比赛,虞隐也感受到了,当时虞正青说的,他基础不稳是什么意思。
之后的对手会越来越强大,不论是修为还是对战上,都是经验丰富的对手,他若是不提高自己的实力,恐怕难以取胜。
而要提高实力,首要的就是打牢基础。
在更高等级的赛事上,虞隐越来越能体会到基础的重要性。
决赛第一轮险胜后,虞隐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地勤勤恳恳练习。
而他的目标,是金丹期的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