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有一阵子没来了。”
宁嘉泽反应过来,从他上次碰了她已经一月有余,这么久没来莫不是有了?沉珂不愿意喝药,难不成是因为不想损坏孩子,想要留下来这个孩子?
沉珂继续又道:“殿下放心,我不会给殿下惹麻烦,若真是有了,我也会妥善处理。”
“怎么处理?”宁嘉泽追问道,心里有些惊喜好似要破土而出,她竟然愿意生下来是吗?
“这孩子是我的血脉,我想要将她留下来,但是殿下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去京都寻你,我希望殿下迎娶新夫人之后便断了这段关系……”
果不其然,她总是说宁嘉泽不爱听的话,宁嘉泽本来听到上半句嘴角不受控制地大幅度上扬,听到后头那些话心已经凉了半截。
“我堂堂安阳侯府的血脉,要跟着你流落民间?”
“殿下若是不愿,那我便不要……”
她话音还未落下,余下的话便被宁嘉泽的吻堵在了口中,他气急败坏地咬着她的唇,骂了声:“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轮得到你做决定吗沉珂?”
沉珂的心一片死寂,宛如不会动作的提线木偶。
宁嘉泽正要继续往里头探索,突然感到面颊一湿,一滴清泪自她长睫垂落。
他蓦地停了动作,指腹不自觉抚上了她的泪眼,正要训责,更大一滴泪砸了下来。
沉珂感觉身子疲倦到了极点,一双眼睛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宁嘉泽痛恨自己的心软,明明说好的不要再给她好脸色看,可是那些眼泪全都砸到了他的心上,他摸上了她柔软的小腹。
“若真是有了,便生下来。”
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至于你,一辈子别想再逃脱,我要你同我回京都。”
沉珂听到这话哭得更伤心了,骂道:“我不做外室。”
“谁要你做外室了?”宁嘉泽反问道,话刚出口却打住了,“你都知道了?”
他哼了一声:“做外室也是你修来的福气不是吗?若不是你从京都逃出来,你还是安阳侯府的世子妃。”
“不是我要逃的。”沉珂抹了把眼泪,一双眼睛红彤彤的。
“当初我是想着等你回来的!”她又急又气地辩驳,脑子里的气血往上涌。
“你别把我说得如此忘恩负义,宁嘉泽,说实在话,在京都的时候,我不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