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青兰芝所犯何罪?”
“无论我武部弟子所犯何事,都轮不到你右门主插手!”岑鼎姚喝道。
右门主抚掌大笑:“岑部主果真放荡不羁不计后果!好,本座今天就请左门主来审判你二人!”
见左门主眼神不善,右门主笑道:“夏吾参,可不是本座有意放任,那外人是暗玉卫,我们的亲卫可不能轻举妄动啊!”
“阿兰,起来。”岑鼎姚将青兰芝扶起来,少见地柔声道,“去外面找卫部主,让她带你回去歇息。”
青兰芝将师父溢出的担忧尽收眼底,却又不知岑鼎姚下一步要怎么做:“师父,这里怎么办?”
“你是我岑鼎姚的弟子,这里自有为师来解决。”岑鼎姚轻声道。
“岑部主,还没说如何处分呢,”右门主站起身,门主亲卫纷纷拦住去路,“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
“右门主,你别太过分!”左门主手中紧握剑柄,“门主亲卫伤了门中弟子,鼎姚还没有跟你追究!”
岑鼎姚让青兰芝靠在自己身上,右手剑尖直指拦路之人,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尔等亲卫曾也是门中弟子,我乃武部部主,谁敢拦本座?”
“还不让开!”左门主斥道。
右门主黎浅月是门主,左门主夏吾参也是门主。几个亲卫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听谁的。
岑鼎姚持剑向前,亲卫唯有后退。
卫莲看到岑鼎姚举着剑出来,心中大为震惊:“阿兰,你怎么样?”
“带她回去。”言罢,岑鼎姚转身原路返回。
卫莲又是一惊:“岑鼎姚,你别乱来!”
处理过伤口后,下半夜青兰芝再没睡着,只得一点点挨到天亮。
没有等到岑鼎姚,却等来卫莲。
“一百杖?!”青兰芝顾不得礼节,大声质问道,“为什么?”
“这、”卫莲默了默,“那个伤你的亲卫、你师父废了他一条手臂,右门主自然动怒……”
“诶!阿兰!!!”
青兰芝顾不得伤口疼痛,几乎一路脚不点地地飞着下山,卫莲也没能拦住。
韬部隐约传出棍棒的闷声,钱瑞急忙拦住要硬闯守正园的青兰芝:“兰芝,你这是翘课了?”
“我师父有何过错?右门主凭什么罚她?”青兰芝质问道,“韬部凭什么行刑!”
一串连珠似炮的发问使得钱瑞哑口无言,抿了抿唇:“处分书下来,本座岂有抗令的道理?都是韬部的人在行刑,不会有事的。”
此刻卫莲追上来,看见青兰芝左肩处的衣物渗出点点血红:“阿兰,你师父皮糙肉厚不会有事,反而是你有伤在身不可见风……”
青兰芝闪身移步妄图闯入守正园,卫莲以剑柄将人拦下。
“啪。”
钱瑞瞪大了眼睛,卫莲居然……
青兰芝的脑袋被打偏了去,她抬手却只摸到自己如同断线般的泪珠。
见了她这副样子,卫莲未免有些心疼和后悔,却也只能训道:“青兰芝,清醒了吗?
青兰芝沉默不语,抹去眼泪转身离开。
“小小小莲姐,”钱瑞咽了口唾沫,“你、把岑部主的徒弟打了?”
卫莲叹了口气:“岑鼎姚自己说的。”
“这丫头肯定要来闹,岑鼎姚让我扇一下她才会听话。”
钱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