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丁寄舒在贴了医用药膏。
到了学校李乐砚果然一眼就发现了丁寄舒脖子上的药膏,手贱的他还想撕开看看,“你这里怎么了?”
丁寄舒一把抓住李乐砚的手说道,“落枕了。”
“你这药膏好使吗?药味那么重,你是不是在正规药店买的?”李乐砚质疑的看着丁寄舒问道,“这个贴了不会把皮肤贴烂了吧?它看起来特别廉价。”
丁寄舒撇了撇嘴,指了指自己的头说,“这是能考第一名的脑子,谁能骗得了我。”
“拉倒吧!你不刚被人骗得关在天台淋雨还生了病,你那脑子估计也就读书好使一点。”李乐砚不愧是丁寄舒死党,立即就拆台道。
说起这个丁寄舒就一肚子气,他得找个机会收拾一下那两人出出气。
“不过你也别气了,那俩憨货被omega协会告了,弄不好学校还要劝退他们。”看出丁寄舒眼里的怒火,李乐砚立即给丁寄舒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怎么回事?展开说说。”讨厌的人倒霉,丁寄舒瞬间就来劲了。
“梁挚到现在都没来学校,听说病得不轻,你前几天没来,曾与彬代表全班同学去看望他的,但是医院不让探视,说没有脱离危险,梁挚家和omega协会一起把那俩憨货给告了。这还不算完,可能是梁挚的哪个爱慕者知道了这件事,把那俩憨货给打了一顿,也那俩人现在还在医院。”李乐砚说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且幸灾乐祸。
丁寄舒瞬间就神清气爽了,想起梁挚又有点不安,“梁挚现在还没有出院吗?”
李乐砚摇了摇头摆着手说道,“没呢,今天早上学委听老班说人还没有脱离危险。梁挚本来就体弱多病这也不怪你,又不是你锁的他。对了,我一直就好奇来着,他一个omega跑到那天台去干什么?”
丁寄舒含糊道,“谁知道,当时看到他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刚要叫他走门就关上了。”丁寄舒总不能把梁挚躲在那上面抽烟的事告诉李乐砚。
上午第三节课下课时,丁寄舒发现陆闻澜给他发了条信息,让他去买老城区一家很有名的牛轧糖。
神经病!那卖牛轧糖的店非常出名,据说牛轧糖不仅限量而且需要拍长队才能买到。
丁寄舒是那种看到喜欢的店要排队才能吃的都会瞬间掉头的人,让他去给陆闻澜排队买牛轧糖,丁寄舒只想送一个白眼给陆闻澜。
陆闻澜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让他跑腿了,现在搞这出总不会说因为那天晚上吼了他两句,他记到了现在吧?
无语,做人能不能肚量大一点,小气吧啦的就爱使唤人。要是像往常一样让他跑腿到校门口拿个快递或拿杯奶茶,丁寄舒也就忍了。
海顿到老城区坐公交车得近一个小时,往返得一个半小时,中午午休总共就俩小时,这小子不折腾他不算完是吧!
丁寄舒没理陆闻澜,陆闻澜怎么越来越幼稚了,小学的时候支使他跑腿纯纯是因为讨厌他缠着他,初中的时候支使他是耍着他玩,好让华靳等人知道他养了多么听话的一条狗。
来海顿这三年基本已经不支使他了,就偶尔心情不爽的时候会故意折腾他,一般来说都是在谢知筠回家的时候才会这样做,现在谢知筠也没有回来,估计就是为了那天他吼的那两句。
烦死了,陆闻澜什么时候能长大!
没有得到丁寄舒的答复,陆闻澜就一直给丁寄舒发消息,第四节课上课的时候还给他打了电话,虽然丁寄舒手机已经调成振动,但是那嗡嗡嗡的声音也让丁寄舒很不爽。
陆闻澜就是故意的,丁寄舒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那小子根本不喜欢吃甜食,糖就更不爱吃了,因为他喜欢装逼,觉得糖都是小女生才吃的。
让丁寄舒给他买牛轧糖就是单纯为了折腾丁寄舒,不想那小子再有什么后招,丁寄舒还是给陆闻澜回复了一个好字。
果然消息一发过去陆闻澜就停止了骚扰行为。
手机一停止振动,丁寄舒就朝陆闻澜的位子看去,陆闻澜一支手放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拿着笔还在做笔记,看起来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察觉到丁寄舒的视线,陆闻澜挑衅的笑了一下。
MD,真是有病,还好就两年了,忍忍吧。丁寄舒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午休丁寄舒就熟门熟路从学校南面的矮墙翻了出去,好长一段时间没给陆闻澜跑腿他翻墙的技术都有点生疏了。
叫了辆车丁寄舒直接去了市中心的电玩城。
他傻了才会给陆闻澜去排队买什么牛轧糖,等下午返校的时候他就告诉陆闻澜排到他的时候牛轧糖已经卖完了,陆闻澜还能马上到店里验证吗?
做戏得做全套,午休的时候他肯定不能待在学校会露馅的。上次被陆闻澜害的都没能到电玩城好好玩,今天刚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