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风景不错,秦泽龄一直“拈花惹草”的,揪着一株狗尾巴摇啊摇。
“云溪师兄,你经常下山,去过哪些地方呢?”
“嗯……,东天海,防城,巨陆,金临,还有……阳城。”
“噢~”秦泽龄听完便默默地转移话题,“师兄我饿了,到甘州我们去吃点好的吧。”
“好。”曾瞬息点头。
甘州距离苍城最近,他们到时,发现这里来了许多仙门弟子,各门各派的都差不多来了。
看来各家都看出了苍城的不对劲。
两人来到甘州上好到酒楼听雨楼,小二领着他们上二楼落座。
曾瞬息的目光朝下看去,那有位说书的先生。
听雨楼里多的是修士,但说书先生说的也是仙家的故事。修士不爱听就走人,但大多数人还是爱听别人家的八卦的。
所以哪怕说的与事实没有半点关系也没有人阻止。
“话说曾经东天海东天门有位掌门叫白沙堤,其弟陆杨因与他异父异母,只是占着个名头。
白沙堤从小就爱欺负这个弟弟,白天里欺负,晚上还要继续跟他睡在一处,故意折腾得他不得安宁。
陆杨因是有泪无处流,只得在哥哥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长大后陆杨因就成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虽然是掌门之弟,平日里却得不到旁人什么好脸色。
五百年前的仙剑大会上,陆杨因遭人侮辱,没想到自己的掌门哥哥竟站了出来,霸道地维护他。
陆杨因心里是无比地动容,不可抑制地把这当成了英雄救美,于是乎,难言的情愫暗生了出来。”
说到这已经有人豪放地哈哈大笑,有的性格内敛端正的人隐忍着羞红了脸。
说书先生无比得意,继续语调从容,将故事娓娓道来。
“自那以后陆杨因是每每看着白沙堤的脸便不可自拔。白沙堤被他看得不自在,就出口训斥他行为怪异到底想干什么。
陆杨因平时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闻言竟然委屈起来,解释说白沙堤帮自己解了围,自己心里感激,想要帮哥哥做点什么。
白沙堤当即就告诉他,自己帮他只是因为他是东天门的人,自己身为掌门不能让门派丢脸。叫陆杨因不要谢了。
这话听的陆杨因是十分难受啊。事实上,白沙堤就是故意这么说的。陆杨因有什么心思,白沙堤能没感觉?
两人从小就睡一张床,白沙堤是各种作妖,陆杨因就没睡过安稳觉。可是长大一些后,白沙堤就不再在床上招惹陆杨因了,并且很快晚上也不跟他睡了。
这些个其中的缘由嘛,都在不言中……”
“呸呸呸!快别说了,哪有你这么臆想别人兄弟的呀!”
一位青衣修士满面通红地起来阻止,打断了其他人思绪的遐想。
“也不一定是臆想,或许事实就是如此呢?”一位黑衣公子摇扇说道。
黑衣公子眼若桃花,气质风流。似笑非笑地看着人群,有种说不出的矜贵。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是真的?”反应过来的青衣修士质问他。
“我不知道啊。”黑衣公子继续笑,“我随口说的嘛。”
这样青衣修士也没法跟他吵下去,只好道,“那你下次别这样说了。”
他说完在场的人都笑了,想着怎么会有那么好玩的人啊。
黑衣公子也满脸轻佻地算做答应,气氛又好了起来。
说书先生道,“既然这位小公子不满意我讲的这个故事,那我就再讲一个别的故事给大家听吧。”
“好!好好!!!”
“就说仙剑大会上,天纵奇才月光寒是如何跌落神坛的吧。”
黑衣公子脸色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