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幅画,不一样的公爵夫人。
秦时:“公爵夫人是怎么死的,有传闻吗?”
卷发摇头,这时候被捆绑住的其中一个女人默默出声:“我知道。”秦时看了过去,她接着说,“有传闻说公爵夫人是病死的,也有说她是被公爵亲手砍死的。”
传闻之所以是传闻就是因为它非常不可靠,往往伴随着多个版本,但其中总会有一条通往真相的传闻。
“去找到另一幅画。”
另一幅画就是卷发说的那个,在楼梯的墙上,只是秦时从上面将楼梯走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那幅画的再次出现。
“我之前好像是站在这个位置,你试试。”卷发找到了自己看见那幅画的大概位置,让给了秦时。
秦时站了过去,依旧什么也没有,卷发不信邪,到处试着点位,嘴里还叫着:“不会啊,我记得就是在这里,一抬头就看见了,虽然很短,我再试试其他的。”
“不用了。”秦时敛去了神色,“走吧,今天是不会看到了。”
“什么意思?”
“那幅墙上的画只有在特定时间才能看见。”
“特定时间?!”卷发哀嚎,“岂不是都得等到明天。”
卷发的哀嚎让另一波人出现在楼梯口,正是以光头为首的一群人,比刚刚多,有9个人,全是男人,且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站在楼梯口看起来就很不好惹,卷发默默地退到秦时的身后。
察觉到对面不善的眼神,卷发壮着胆子威胁:“看什么看,不怕秦时将你们的胆囊都踢爆吗?”
说到这,光头感觉自己的腹部又开始疼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害怕,很快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狠毒。
光头冷笑一声,他已经今非昔比,是时候与秦时算算这笔账,他摩擦着双拳,缓步走来:“今天不把你打趴下,我就叫你爸爸。”
卷发就没见过这么赶着当儿子的,见光头说得信誓旦旦,他的心里也不免紧张了起来,说不定光头真的找到了什么对抗秦时的东西,他左右晃着脑袋,试图找到埋伏的人。
秦时并没有认人当儿子的习惯,也不想与光头纠缠,抬脚就走。
“站住!”见秦时无视自己,光头心里更加愤怒了,“我踏马让你站住。”
秦时依旧没停下脚步,卷发心里有点发憷,但还是跟着秦时,被光头吼得身上一抖一抖的,突然,他的脚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大力往后拉住,他站不稳,直接摔倒了地上,全身都在痛,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
卷发费力睁开了眼睛,难怪血液直冲脑门,他妈被吊起来了,他看过去,捆住自己脚的是一个绿色的东西,有点眼熟,脚踝传来疼痛,让他确定了这个东西是什么。
“你怎么能操控这些藤蔓!”这明明是管家的能力。
卷发眼睛瞪得贼大,心里一直想着完了完了,彻底完了,没想到光头还会操控这些东西,人怎么能对抗非自然的东西,他可以肯定的是光头之前定是不会操纵这些东西的,要不然在秦时踢他一脚时早就放出来了,而不是等到现在才来寻仇。
说明这个能力是他见过管家之后才有的,他为什么能有?卷发不解。
光头仰天大笑一脸得意地望着秦时,语气尽显威胁:“你现在跪下来叫我几声爸爸我就考虑放过你,要不然,那人的下场你是看到的。”
秦时最讨厌的就是被威胁,而面前这人还谈不上能对他产生威胁,于是对光头也多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我若不呢。”
“不?你以为我是在给你选择吗?”
很新奇的体验,以前这种话都从他口中说出,现在却听着别人说,莫名有种想笑的感觉,事实如此,他也确实笑了出来。
光头恼怒:“你笑什么?”阴恻恻地威胁,“很好笑吗?”
秦时点头:“有点。”
“操,他妈今天一定要弄死你。”光头不明白自己明明在站在上方为什么还会被秦时牵动着情绪,一不注意就被挑起火气,这秦时简直是他的克星,他不再说话,而是阴沉着一张脸。
“强哥,别跟他废话,直接杀了我们去找下一个。”
强哥,也就是光头,他操纵着藤蔓冲向了秦时,其他人也一拥而上,秦时被包围住,卷发紧张得直接闭上了眼,不敢看。
身边传来陆陆续续地惨叫,卷发竖着耳朵认真听着,没有秦时的。
“靠,好痛。”卷发再次摔在了地上,而且这次还是从高空,他痛得两眼一闭直翻滚,直到身边都安静了下来,他才停止了翻过,睁开眼睛。
刚刚还嚣张地一群人现在起仰八叉地倒在地上,被一条条绿色的藤蔓抽着身体,而主谋光头则是被秦时反卷着身体跪在地上,脸上的疼痛肉眼可见,整个面部都扭曲了起来,嘴里还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