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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唯君在处是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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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羽道:“冥夕使者莫要过于敏感,要说浅溪盯着君使者也便罢了,盯你一个女子是何道理?”

他这么一说,浅溪倒是真打量了君长安两眼,这一打量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眉头不禁蹙了起来,倒也继续盯着君长安也看了下去。

蓝羽见她如此不禁说,不禁拉着她的胳膊,道了一声,“走了,别看了”

浅溪这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随着蓝羽瞬移不见了。

冥夕和君长安虽然奇怪这个浅溪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多想。

谷外的施梦者们渐渐的离去了,冥夕三人也起身离开,此时在谷外的另一处林中有几个普通人类正在观察远处的动向,见这边的人都已离开后,领头的人才拉下面罩,竟是山贼黄盛,他潜藏在林中手扶着一棵树道:“那些碍事的施梦者已经走了,伯父说的没错,可以画魂的丹青笔就在这谷中,咱们进谷把它找到”

其他山贼们低低的道了一声是,而后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山林之中。

茅草屋中的花以添此时一门心思都放在变回本体的阿良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画中又出现了十几个小黑点,她打来清水浇灌在花盆中,并将花架移到阳光下,唯一的心思就是让阿良快点修炼出人形。

冥夕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到凤天镇,而是在附近的山脉飞行了一会儿,只有站在高空往下俯视的时候,才会发现原以为相隔很远的山脉居然离的很近。

就比如说这画方谷是秦州的山脉,而关州的盘龙道居然也在附近,画方谷与盘龙山相背,中间隔着条天堑,平日里从花方谷去到盘龙道,都是要绕很远的山路才能到达,但没想到其实两山之间居然这么近。

这盘龙道冥夕是有印象的,无论是在云骥的梦中还是她陷入梦网中的那一次,盘龙道上相隔的悬崖都曾出现过,对面唇色苍白的男子和脖颈上的冰凉,血色在眼前一晃而过,她不自禁的摸了一下脖子。

而后伸出手来看看,还好还好,并没有血迹。

九层天外的丹青宫里,月老和张繇的一局棋可算下完了,张繇道:“这棋可是下完了,该去找我的点睛笔了吧”

月老捋着胡子道:“整局棋你都心不在焉的,只关心你的点睛笔,可算是输给我了”

张繇道:“我能不担心吗?点睛笔有灵,万一落到心怀不轨之人手中,岂不是要生了乱子”

月老道:“好好好,我帮你去寻,这点睛笔丢了还是莫要兴师动众的找,我与地府的酆都大帝交情不错,我写个信给他,教他让手下的地府使者们暗中去寻,地府的这些小鬼们办事还算靠谱”

张繇道:“好好好,那你便快写吧”

月老身前飞出一张黄色的符纸,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隔空在上写了几个黑色的小字,而后默念法诀,这纸一叠便消失不见了。

冥夕三人回到凤天镇,此次虽然寻到了连天草,但此连天草已经修炼成精,便具有了生命,他们也无法取这连天草为己之用,所以加固结界一事还是暂时无法取得进展。

这次他们去的时间稍微久了一点,云骥还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见他们安然而返便放心了。

回来之后,他们去李姝的屋中看了她一眼,身上的外伤已经都好了,只是仍旧昏迷不醒,既没有恶化也没有好转的趋势。

陈谦佑道:“五日之后,我们便要启程回京了,这一次我要把李姝一起带回去,在京城给她提供最好的治疗”

云骥道:“回了京城,李将军怕是要归府疗养,皇上和朝臣不会允许陈国的女将军在太子的府内疗养的”

陈谦佑道:“这一次,我不能在妥协了,我要用另一种方式保护她”

云骥道:“太子殿下无论做何事前,臣都希望可以考虑李姝日后的处境,有朝一日,待她醒来时,莫要叫她为难”

陈谦佑的眉头微微沉了沉,云骥说的是对的,他的确不能意气用事,他紧紧握住李姝的手,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可以一直停留在之前的梦境里,天涯海角处就只他二人仗剑天涯,好不惬意,然而梦境就是梦境,终究还是逃不出现实。

天色渐沉,月影分辉,冥夕他们也回到各自的房间里准备休息了。

南知意躺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在想李姝和陈谦佑回了京城后该怎么办呢,可她这脑子是如何都想不明白人类纷繁复杂的事的,遂想找冥夕聊聊,可能相出一些好办法来?

刚刚躺在床上的冥夕也翻了几个身,她在想花以添的事,她总觉得这样对其有些不公平,虽然她自己不争了,但事情不该就这么了结。

当南知意唤冥夕几声她都没有回应时,南知意支撑着上半身子立起来,见冥夕已经入定了,看来这家伙不知道这会儿又入了谁的梦中。

方府,一间室内摆设略显繁杂的卧室,屋内的两人已经睡着。

下一瞬,淡红色的雾气升起,陷入到雾气包围中的花以浓惊惧的看着周围,她不停的转身,看着一幅幅出现的图画,一个女声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充斥在她的脑中。

“这是我五岁临摹所做的荷花图”

“这是我七岁所做的乞巧图”

“这是我八岁所做的渔夫垂钓图”

“这是我十一岁所做的荷塘观雨图”

“这是我十三岁所做的信女普惠图”

这个声音每说一句话便有一幅图出现在花以浓的眼前,一点点的将她包围在画的中央,声音继续嘲笑她道:“你说这些是你所画之图,你可知骨法运笔有哪六法?你可知什么是线条的枯而能润、刚柔相济、有质有韵?你可知笔该如何执,手指、手掌、手腕该如何用力,墨又该如何蘸取?”

花以浓只是捂着耳朵发出疾厉的喊声,“烧了,烧了,通通烧了”

声音嘲笑道:“我的画是烧不毁的,你什么都不知,如何敢厚颜无耻的道这画就是你所做?”

花以浓捂着耳朵尖厉的道:“你是谁?出来,贱人”

瞬间有一个人影出现在她面前,那人的手指锁住她的喉咙,待花以浓看清后在知道这人是花以添。

花以添道:“若再敢说出贱人这两个字,下一瞬我便会将你的舌头从嘴里拔出来,叫你这张嘴永远说不出话来”

花以浓吓得莫不敢言。

花以添继续用力卡紧她的喉咙,窒息感慢慢逼近,她的脸涨得通红,“你窃取了我的名声,和父母亲联手作践于我,还在我死后诋毁我的名声,你可知道怨鬼的怨念是不会消散的,该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不是你的东西你一个也休想拿走”

花以添看着她这张脸,伸出右手接近她的脸,花以浓惊慌失措道:“你想做什么?”

花以添勾住嘴角一笑,“不做什么,就是觉得你脸上少些东西,暂时送你个礼物,明日你醒来的时候,若是仍不知悔改,便别怪我下次在你这漂亮的脸蛋上做什么了”

卡在喉咙上的手继续用力,红雾消散后,花以浓突然从梦中惊醒,她惊呼一声,不停的捂着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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