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绵绵：“他来捉奸？”

沈娟：“他……我以为是来捉奸。但他，坐下后，只说了三个字：‘你们继续。’”

莫绵绵：“什么？”

沈娟又抽了一口烟，沉默，努力的控制情绪。

莫绵绵：“沈娟……沈莫琪，你别怪我说话你可能不爱听……你这整个过程，不还是你主动出轨吗！”

沈娟：“那是因为那个明星，还有我老公，利用了我人性的弱点！利用了我纯洁善良的感情！明星不勾搭我！或者我老公不让那个小鲜肉勾搭我，我就不会出轨！这个责任，怎么也不该我背！”

莫绵绵听到这里，忍不住一个大大的白眼。

沈娟这种替自己洗白的不要脸的逻辑，莫绵绵快忍受不下去了。

沈娟看莫绵绵不说话，以为莫绵绵被她给驳倒了。她深吸一口烟，继续说道：“从那以后，我彻底确定，他是牛头人了。他对我出轨的事，也没说什么。我很害怕。但他没打我没骂我，也没做任何奇怪或者出格的事。我是个弱女子啊，我从开始的慌乱，到后来的理智冷静思考，到后来我渐渐平静。我想，他只是牛头人，不是暴力狂。有钱人吗，总会有一点点性格缺陷。他这种性格缺陷，已经算是我的幸运了。”

莫绵绵：“你管这种个性，叫有一点点性格缺陷？”

沈娟：“你接触的有钱人少，你不懂。反正我决定，以后我不出轨了。我老公怎么样，那是他的事。我做好我自己就完了。”

莫绵绵：“可是你，很快又出轨了是吗？”

沈娟：“……这不能怪我，有些男人，吸引我，就和毒品一样，他超过了女人能抵挡的极限。”

莫绵绵：“什么男人？这么大劲？”

沈娟：“我上高中时候，追过的另一个选秀小鲜肉。我老公太tm坏了。他把那个小鲜肉，也给我找来了。”

莫绵绵：“然后你没抵挡住。然后你又不小心上床，然后你又是在床上半路的时候，被你老公闯进来围观了？”

沈娟：“我老公这次因为出差，没能现场捉奸。但他让他的助理，闯进来，给我们，录了像。”

莫绵绵：“这已经超过正常范围了，虽然你是出轨，但他这属于胁迫，已经是刑事罪，你应该报警。”

沈娟：“我知道！可……我是个要脸的人！你让我告诉全世界，我出轨了！还被人拍了录像吗？可我的那个变态老公，在出差回来后，逼迫我和他上床，一边上床，一边播放我和那个人的录像。他好满足，我……我好屈辱。”

莫绵绵：“再后来呢？”

沈娟：“我绝望了，也想开了。再后来，反正他不禁止。我就约呗。好男人那么多，健身房，美发厅，全都是。每个都那么帅气，都那么体贴。我老公喜欢玩这套，好！我就给他带足绿帽子！我，我就放开了。”

莫绵绵：“你挺乐在其中啊。”

沈娟：“这叫反抗！”

沈娟狠狠抽了一口烟，然后说：“我以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痛苦的过下去呢。可我忘了一点，变态，是会升级的。我那个变态老公，只是旁观，或者录像，看我换不同的男人，他开始不满足了，他要玩更狠，更刺激的。”

莫绵绵：“什么更狠更刺激的？”

沈娟：“一年多前，我想买这套公寓。”

沈娟用手指天花板，继续说：“我和我老公说，就一个多亿。我跟他这么久，有这么多乐趣，他给我买一套。他说他考虑考虑。然后过了几天，他让我上他公司，他在我在场的时候，叫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下属，说今晚让那个下属加个班。下属自然不敢说不。那个下属长得丑极了，在我老公面前卑躬屈膝的，和一只哈巴狗似的，还带着个假发，肚子也大。那个下属出去后，我老公说那个下属是个鳏夫，我第一次去他们公司的时候，我老公就发现那个下属会偷偷贪婪的看我，从胸欣赏到屁股，看得特别来劲。我老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老公说想让他给我买楼，今晚，就让我趁着那个下属加班，就在我老公的办公室，勾引他，和他来一次。让我老公，找找不一样的刺激。”

莫绵绵：“他变态。你……你不会答应了？”

沈娟：“这你不能怪我！我的回报，是一个亿多！一个亿啊！一个亿，什么男人，你能接受不了！”

莫绵绵：“那个男人，就接受你勾引了？”

沈娟：“他能抵挡得住吗？世界上有男人，能抵挡住我吗？我这么完美！……呵……完美，其实是一个诅咒。俗话说得好，自古红颜多薄命。我就是太完美了，所以才把日子，过的这么艰难。”

莫绵绵翻白眼。

莫绵绵：“你这么做，你不知道你老公就会越来越过份吗！”

沈娟：“确实，他越来越过份。她喜欢让老的，丑的，猥琐的，碰不到女人的男人搞我。而且还要我主动勾引。我在这个过程中，我物质上，回报是好多。可我精神，也饱受摧残。我的苦，你们真的不知道。”

莫绵绵：“你这属于典型的没苦硬吃。我没法和你共情。你的意思就是，你无法忍受了，所以现在要离婚？”

沈娟：“是。我钱已经很多了。钱是女人的主心骨，尊严，底气！我的钱，我离开他，过一辈子现在这种奢侈的生活，应该是毫无问题。所以这时候，我就不想再和哪些我不喜欢的男人上床了。我要独立，我要自强，我要做新女性，我要解放。所以，我和他，我老公，提出离婚。”

莫绵绵：“他不答应？”

沈娟：“我以为他不会答应。但他只是淡淡地说，我可以离开他，但他没了我，会少了好多乐趣，这个损失，我必须补偿上。”

莫绵绵：“他要你，再给他找一个替代品？”

莫绵绵听到这里，突然想到，沈娟说离婚律师，必须用莫绵绵。

莫绵绵自己，不会就是那个替代品吧？

莫绵绵一想到这里，冷汗出来了。

沈娟这时候，也说话：“是。他要我，给他找个替代品。不过更严格地说，不是替代品，而是他本来就要的那个女人。他告诉我，其实他本来，想要找的，就不是我，我才是那个女人的替代品。我现在要离婚，如果能帮他找来，他原本最中意的那个女人，那么，他就会放过我这个替代品。”

莫绵绵：“他……中意我？”

沈娟：“我问他，什么女人，会让他拿我当替代品。他告诉我，他喜欢的，是你，莫绵绵。我从最一开始，就是你的替代品。所以我才会真的成为那个‘幸运’的灰姑娘，这么平庸的出身，竟然能得到他的青睐。他青睐的，不是我，是你，从最一开始，就是你。”

莫绵绵浑身颤抖起来：“我根本不认识你老公！我在这之前，连你老公的名字，我都没听过！”

沈娟：“你和他有什么渊源，那我就不知道了。可我在高中时候，我就生活在你的影子下面。我长得那么美，却还是比你要差！你是班花，是整个年级的头号美女。我只能做副班花！就是现在！你的容颜，还是完全原原本本的样子！可我，我去整容医院，拿出你和我的照片，给医生看，问医生，我到底差在哪里，为什么我单独的时候，会那么美，所有男人，都要把我当成他们梦寐以求的大美女。可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却总是轻松被你碾压，你是最美的那个！大家都不用细看，就会觉得，我长得不如你！远不如你！”

莫绵绵：“你拿我的照片去整容医院！让医生分析我俩的长相？你变态！”

沈娟：“那是因为我嫉妒！我恨！我不喜欢有人！超过我！你知道医生和我怎么说吗？他说我和你比，我没有明显的距离大的短板。可我所有细节，都比你差那么一点点。我的眼睛眼角，没有你天生就长的恰到好处。我的鼻子，比你天生就低了那么一点点，你的额顶发际线，天生就长得比我曲线好一点点。你的脖颈，比我天生就长一点点。你的下颚，天生就比我收紧了一点点。你的嘴唇，天上就比我厚了一点点！你的所有东西！都比我只是好了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就连我的胸！我的腿长，我的腰臀比！我的胸臀比！都比你差一点点！差一点点！永远差一点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疯了！！！！啊！！！！！！”

沈娟开始大声咆哮。

沈娟大口喘气，恶狠狠看着莫绵绵。

沈娟：“我按照你的比例，整容了我的一切！可整容后，我这个是假的！我比你，还是差一点点！永远无法弥补的一点点！你天生就具有一切！我费尽心力整容！可现在我却变得越来越像个硅胶娃娃！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对我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你以为我和你在一起，是两个美女的让人骄傲嫉妒的组合。其实最嫉妒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