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看我穿这件好看,还是那件好看。”祁久拿衣裳比在身上,不停地转变。
李归舟被硬生生拉起来,看他搭配衣裳。
“祁久,你烦不烦呀。你又不是去选亲,随便穿一件不行呀。”我无奈地斥责着他。
祁久向我抛了个媚眼,压低声线撒娇着说“李兄,好歹是个赏花大会。仙界的人肯定一个比一个穿得好看,我这不是就想凭借我这风华绝代的脸,让人多瞧一瞧羡慕一下吗,多打扮一下总不会错的。”
祁久说着便来扒我的衣裳。
“李兄,你也是。穿得太素净了,我给你换套有颜色的”。
“拿去,这件墨中带青。多好哦,快穿上”。
我总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还要在这住上许久。
…...
“知道了,拿来。我自己穿”。
祁久看向李归舟的穿衣时留出的锁骨,好一个面冷心热,内中还是美人骨的人呀。
祁久深思了起来,“不愧是我的知己,容貌、实力、美人骨......哪一样都好好哟”。
西山狐族境内.
“这次的赏花大会还是不要小溪去了,他恢复得没完全好。”黎修瑾对黎清吩咐道。
“阿爹,不问问小溪的意见吗。”黎清打算着。
“不了,这次李归舟要来。我怕小溪要去找他,倒时又生出事非。”
“本就多事之秋,何必呢”。
“懂了,阿爹”。黎清深知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门外黎羽听到,去告诉了黎溪。
黎溪对李归舟一直存有爱意,那天伤他的话说透了。又怎样,李归舟喊我放下。我就真得放下,怎么可能。
“二哥,这次赏花大会我想去。无关其他仅是想去,我自己会跟阿爹说清楚的”。
“小溪,明白就好”。
黎修瑾站在花树下,以前年轻气盛地他早已变得年迈。他一直是小溪和哥哥们的挡风遮雨树,现在得我们为他顶起一片天了。
黎溪看着他思索的模样,像极了他的母亲。
“阿爹,你是思念阿娘了吗。”
黎修瑾回过神来,看着我。
“是有一些,我时常在想你阿娘在时。我们爷仨过得有多快乐,罢了,不聊这些事了。”
“小溪,是有何事找我吗”。
以前是那么般的美好,都管封印里的那个大魔头“谢之絮”,杀死了我的阿娘。
每次常常想到这里,我不由攥紧拳头。
“阿爹,我想参加这次的赏花大会。我不会去惹事生非的,想出去散会心。”
“老二跟你说的,全家上下。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散心可以”。
“但你得答应阿爹,不要再去招惹不该见的人。”
“好,我答应你”。
黎溪想得也不过是可以时刻陪伴在那人的身边,等他一辈子。总比一厢情愿,却总是看不见他的痛楚好。
仙界,上苍穹顶。
李归舟来时路上白鹤成群,在碧落边静候。
殿堂之上,龙柱伫立连着云雾缭绕。
各处进贡的花,皆集于殿堂中心处。
“真是雾中赏花,花中有雾啊。这次赏花大会,比前几次都要奢侈呀”。月老摸着胡须,老重的与几名同僚感叹着。
为什么人群里说他就是月老了。
此人身穿一套红外衫,腰带佩挂着两条红色丝绸,丝绸上两条白色银铃。
白灰的头发上挂着几支桃花簪子,胡须上挂着一朵桃花。
红色显眼又乐呵呵的老头,殿上仅他一位。
月老见李归舟来了,凑到他跟前。
“你小子,几万年不见。气质出群呀,要不要我为你算上一卦。”
“经过我算的人,现如今可谓是妻妾成群了。”
“不用了,我没那个兴趣”。李归舟淡淡回复道。
祁久凑到跟前,想逗逗月老。
“月老,你说你搓合的人那么多,怎么没给你自己找一个呢”.
月老想揣他一脚,不料祁久躲过一击。
险些闪了月老的老腰,对着他俩破口大骂道。
“你俩,真是气死老夫了”。
祁久瞄了身后月老一眼,得逞的捂着笑。
“归舟,走慢些。等一等我”。
“祁久,你一来,就惹事”。
“李兄,好不容易来一趟,找找乐子玩不是很正常吗”。
李归舟拿他无法,随意坐到一处。喝上了茶水 ,祁久坐在他边上。
二、三个小仙从哪经过时,向李归舟问候了一下。
我点头示应。
我清楚地听到他们说。
“看到没,李归舟身旁的那人。是弑翊谷谷主的儿子,你看生的那副皮囊。听说常去青楼听曲,果真是滛荡的很,哪里配坐在李归舟身旁”。
祁久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坏话,没说什么。啃着桌子上的果子,毫不在意。
还看向我说“归舟,吃果子吗。挺甜的,你尝尝”。
我喊那些小仙来到跟前,“祁久,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我可以打他骂他,但容不得别人在面前嚼人耳根子。”
“你们先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滚回自己的府邸,二是向祁久道歉,并自封禁言术一天。”李归舟的声音充满着冷气。
他们向祁久倒了歉,并找了个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坐着。
祁久明显吃了一惊,“李兄,你什么时变得对我这么好了。真是渡个劫,态度对我都有变化了”。
“归舟...,你好好哦”。祁久抱着他身上,用头埋在他肩上撒着娇。
我只好用手轻微推着他,不靠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