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家还真的允许啊。”
“有什么办法,他们打不过我嘛,而且之后调查出乙骨忧太是道真的子孙之后,上面那群原本吵着血脉问题的老不死们也都闭嘴了。”
灌完杯子里最后一点甜牛奶,我舔了舔嘴角,思考着还有啥没讲完的重要点没有。
其实后面也就没啥内容了,虽然明面上五条家是收养了忧太,但实际上怎么样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不过就是家族圈养的咒术师,但这个咒术师的名头前面加上五条悟的署名,其中的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在五条家接受了更为正式教育的乙骨忧太,一面在疯狂学习知识的途中,一面还需要应付针对五条悟而来的各方暗杀,除了年纪轻轻就到达了特级这点不说,光是尔虞我诈的计策谋略他就耳濡目染了不少。
所以问题最大的果然还是我自己啊。
“然后到了年纪,本来应该去咒术学校上学的我,因为实在是厌烦了这群说了十几年正论不带厌的老头子,于是带着忧太又离家出走了。”
“然后就,遇到了我?”
团长眼巴巴的指了指自己,思考着人设的他到底是神经粗到了一种什么程度,才能在路遇这两满脸写满了不好惹的人的时候,没有在第一时间转身就跑,反而是凑了过去积极推荐对方入学。
我摆出bingo的手势快乐的朝着团长的方向指指,顺便替人解答了关于对方粗神经部分的疑惑。
“粗神经倒是确实粗神经,但哪怕立场不一样,悠仁毕竟还是悠仁嘛,遇到困难的小朋友就想着上去看看,结果没想到被六眼一下就识破了身份啦。”
不过虽然说是遇到了困难,其实也不过就是时隔多年难得出一次门的两位,在繁华的东京再次迷路了而已。
然后好心上前,想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悠仁,还没反应过来瞬间架上脖子的白刃,就看着另一位白发的少年望着他笑了一声,说着人类和咒灵的混血倒是挺罕见的。
完全是能给人吓成应激反应的程度吧。
但写设定的时候因为想到吓懵了的悠仁而笑的超开心的我,非常愉快的选择性忽略掉了这一点。
“我说你们啊。”
团长认命的叹了口气,听到这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了。
不过就是因为被识破了真实身份,但又看这两小孩子对他好像没什么敌意,也不像是咒术师的样子,更不提其中一个身上诅咒的气息,甚至比纯种的诅咒还要恐怖的多,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正好五条悟本人也不想去咒术学校,这下正好多出一个有意思的新选择,他当然是要去那所所谓的由咒灵创办的学校看看。
乙骨忧太是五条悟去哪他就去哪,五条家的想法从来与他无关,所以自然跟着一起去了。
“就是这样,突破各种艰难险阻,我终于还是和悠仁相遇了——”
“那种奇妙的说法是怎么回事,你也被夏油传染了吗。”
惠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背景音是在抱怨着‘什么叫被我传染了啊’的夏油杰。他现在或许是我们里面最想回去的一个了,毕竟在新鲜感过去以后,变成女性的事实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异常的烦躁。
“最后总结一下关系,你们五个都是在咒灵专门学校的,然后中途夏油杰叛逃去了咒术界。我因为忙着挣钱并没有去学校,但因为虎杖的请求偶尔会去旁听,姑且和你们也还算熟悉。顺便一提,五条悟和甚尔那家伙关系好像意外的还挺不错的。”
“说起来,就算是叛逃了,我和悟可还是挚友哦,周末偶尔还能约出来一起逛甜品店呢。”
“我倒是从最开始就看夏油不太爽呢,总觉得一肚子黑水的样子,而且他离哥哥太近了。”
“弟弟君,你最后一句话才是真正原因吧。”
我有点头大的朝着几人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看着几人不明所以望过来的模样,我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在跳的欢快。
“我说啊,你们这些和我有关的设定,为什么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设定人有几个忘记说的隐藏设定不是很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