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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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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知,业余选手姑且不论能否领悟矜持之光,能坚持一盘的矜持之光都已是十分了不得的事。

职业选手,也只不过是能坚持两盘罢了。

而两重叠加下坚持了两盘......雷特鲁眯起了眼,就算她打不赢博格,这个二阶堂教练确实已经有了男性职业选手该有的水准。

15岁,最令他震撼的还是她的年纪。对于职业选手而言,黄金岁月不过那么十数年,而她作为授人以渔者,未来的几十年,又能培养出多少个职业选手以及自己的继承者?

日本......要崛起了。即使现在赢不过德国,但只要再给他们几年的时间,胜利恐怕是必然的。

不,他们还有机会。雷特鲁将视线再度投向场上的冷峻少年,他想,他该找个时间教教国光怎么追女孩,怎么谈恋爱了。

先追到手,以后的事,自然可从长计议。

听三船那家伙说,接下来她还要去法国瑞士以及西班牙的职业网球协会交流。呵,总不至于那边也有她培养了四年的选手,现在优势在德国。这么想着,雷特鲁的脸上又出现了灿烂自信的笑容。

“Game end match,二阶堂6-0,6-0,二阶堂胜出!”

七海面色惨白如纸,呼吸节奏肉眼可见地紊乱,她的耐力本就是弱项,经过合宿的锻炼,也不过是从4提升到了4.5,能坚持到现在,全靠着一口气提着。

比赛结果一出,对场的少年就跑到了七海面前,眉头微蹙着,颇有些担忧地虚托着她的背。

“七海,你没事吗。”他脱口而出日语。

“国光,谢谢。”她同样用日语回应着他,紧接着是放松后的骤然瘫软和眼前一黑,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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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转醒时,七海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屋的床上。

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头顶的木质斜屋顶,床的左侧抵着墙,墙上挂着一个置物架里面似乎放了许多信件。七海将视线移向左侧,手冢国光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国光......?”她的嗓子有些发哑,浑身脱力,少年听到她的呼唤马上起身坐到床边将她扶起。

“七海,你醒了。”手冢国光的面色平静。

“嗯,这里是哪里?”七海呆愣愣地问道,下一刻,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笨问题。

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房间,门口的玄关柜上放着他的网球包,拉链上还挂着她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的健康御守,再加上这屋里过于简洁的布置——很显然这里是他住的地方。

这个房间好小......七海的心上涌起一阵酸涩,他在德国的生活,比她想象的还要辛苦。紧接着,她蓦然想到,如果国光能和西格蒙德签订职业合约,住宿条件应该能改善不少吧。

她的脑海中下意识浮现一个愿望:希望比赛时不要对上德国队,希望他能赢。可是,如果对不上德国队,那就意味着日本队止步于决胜赛。

她再一次被迫直面这一现实——他们是对手,必然有一方胜利前行有一方落幕退场。

手冢国光扶了扶眼镜,“这里是我的房间。”

“国光......”她轻声喊了他的名字,又没有了下文。

“七海,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的病了吗?”

她这才收回思绪。“对不起,国光,我今天利用了你......”七海的声音带着几分艰涩,她低垂着头缓缓地将自己的病道出,她想他大概是生气的,他生气起来也是会让她有点害怕的,她还是不要抬头了。

“不过,今天这场比赛结束之后,我想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她这才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试图让他放心。

“你呢,你是真的不会再受伤了吗?”

“啊。在德国专门做了增肌训练,现在的肌肉强度已经完全能负担了。七海,你不用再担心。”难怪她觉得他壮了一些。

手冢国光眼底的沉痛与心疼不断堆积着,她说她利用了他,可是这些纠缠着她的恐惧又何尝不是因他而起。

“七海,”他将床前的少女拥入怀中,突然僵硬了几秒。

床上的她穿着的是刚才比赛时那条极为贴身的连衣网球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而此刻,两人肌肤相贴,他能明显感觉到贴上自己胸前的柔软......少年的外耳廓迅速变得通红。

但他如今已经清楚了,他并不打算因此放开手,放开她。

“七海,我后悔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因为离她的耳畔很近而变得极为清晰。

七海的双眸瞬间瞪大,他的头贴着她,温热的鼻息和呼气直往她的脖颈上喷着,微微发痒。身上传来的滚烫温度亦让她措手不及,她一时间未能反应过来,他所说的后悔指的是什么。

须臾,她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什么后悔?”

手冢国光缓缓松开拥抱,直视着她的错愕,她试图掩盖的慌乱,一字一句:

“后悔留你在日本。”

“后悔一次次拒绝你。”

“后悔这三年没有和你在一起。”

他看到她的眼底随着他的话慢慢聚集起来的心酸与恍惚,再次看清了自己心中浓烈的后悔之意。

“七海,对不起。”

“和我交往吧,七海。”

少年毫不犹豫地将唇覆了上去,一如他被指导的要义——要在一开始就攻势猛烈。

对七海而言,一句句后悔卷起层层波涛向她拍来,她像一条小船,被迫卷入惊涛骇浪中,不住地起伏着,翻滚着,早已身不由己。

她还没想好该说什么,双唇就被一抹温热衔住,紧接着侵袭而来的是和离别那日,大雪之下完全不同的一吻。

她的唇被他用力碾舐着,温热的唇瓣仿佛带着电,每一次吮咬都让她的身体无法抑制地轻颤。

是身体的反应还是心理的反应,是因为爱还是痛,她已经分不清了,只觉得他每触碰她一次,她心底的混沌就被搅得更浑浊一分,过往四年的画面在脑海中扭曲成了一圈圈漩涡,她掉进去了,出不来了。

感受到她的颤抖,手冢国光像是被激起了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纷杂情绪。

下一瞬,他伸出左手轻扣住她的后脑勺,果断地撬开了她的齿关,向深处探去,他尚且有些笨拙,但动作毫无怯意,反而横冲直撞着。

唇舌触碰之下,她口中的空气被一丝丝剥夺,她的慌乱被一次次放大。少年的右手本垂在身侧,现在却像是无师自通一般轻揽住了她的腰。

七海被牢牢锁住,她下意识想伸手推拒,可或许是因着之前两场比赛导致的脱力,她的推搡比起拒绝更像是情人间的玩闹,温软的手推压着他的胸膛,他倒起了反应。

手冢国光感到自己有些失控。过去任何事只要她表现出拒绝,他只尊重她的选择不会再坚持,可现在......

狭小的房间内,她唇齿间溢出的呜咽声在空气中缭绕着,引得他揽腰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他施加了几分力道,再度向她索取。

七海被压得向后仰去,像被风吹倒的烛火。她倒在床上,黑发散落纠缠着,紫色的瞳孔早已覆上了一层迷雾,支离破碎。与之相反的是锁骨上的紫色水晶项链,在房顶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看到那条项链的一瞬,手冢国光的眼神又沉了沉。他弓下身,将眼镜摘下放在枕侧,继续掠夺着本该属于他的她的一切,他好像沉湎于她的味道中了,完全不再是平时冷静自持的他。

良久,少年这才轻喘着气松开了唇,沉默着将眼镜戴上。

七海在这个过于绵长的吻中浮浮沉沉,有一瞬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惊涛骇浪拍晕在了岸上,意识模糊不清。

直到她的自主呼吸权被他让渡,不知道多少次呼吸起伏后,她这才一点一点地回过神来。

她有点惊骇于他吻技的进步之快,但更惊骇于他的心意之深重,以及他行事风格的转变。

“国光......”她清丽的声线染上了几分沙哑,七海勉强自己不逃避,双眸望向默然坐在床边,双瞳染上温润的情意,正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少年。

七海闭了闭眼,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可是......我已经决定放下你了。”

她居然说不出“我已经不喜欢你了”这句话。

大概是这样的话太过残忍,又或是她还没有能耐到得到一句结果就把过往的感情完全割裂埋葬。过去三年,她的脑中出现过太多次“他不喜欢我”,现在,她好像也不想让他再体会她曾经历过的苦涩。

她也不想给他期待,那是无法倒退只能前行的燃烧,使人半是清醒半是迷醉,最后化成灰烬。

手冢国光仅仅只怔愣了几秒,便推了推眼镜平静地作答:

“没有关系。”

“七海,换我等你。”她等了他三年,他等她又算什么。

“我不会再放手了。”

超越博格成为职业选手第一,亦或是她,他都决定要竭力争取。

当初坚定拒绝的是他,现在坚定选择的也是他。七海再也遏制不住心底的惶然,一时之间躺在床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手冢国光赶紧将她扶着坐起,轻拍着背,又拿起放在桌上的木制茶杯去接了杯水,递给她。直到她彻底缓和过来,无言地坐在床上时,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盒子。

“七海,你生日时我不在你身边,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他早在年初时就已经买好,最后却鬼使神差地带来了德国。

“生日快乐。”

她接过盒子打开,香槟色的首饰盒里是一条铂金镶嵌海蓝宝的项链。

很美,也是她喜欢的颜色,只不过......七海偷偷开启了吐槽模式——怎么又是项链,难道要我叠戴吗,好像也不是不行。

还好迹部景吾没有送她什么生日礼物,万一又是项链,那她只能把坠子拆下来串到一条链子上或者干脆谁的也不戴了。

等等,我这是不是在端水......?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发现自己已经逐渐变成了端水大师。这三个人,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亏欠的,或是无法割舍的,或是无法忽视的东西。她好像没法和任何一个人彻底切割得一干二净,但又没法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谢谢,国光。”她感激地笑了笑。

“我帮你换上。”他极其自然地将她的头发拨弄到一边,正预备将她锁骨上的紫水晶项链取下,七海开口了。

“不......那条项链,不用取下来。让我试试叠戴吧?”她眉眼弯弯。

绕在脖子后的手停了几秒,“好。”

他将海蓝宝的项链同样系在了她的脖子上,区别只在于紫水晶项链是锁骨链,更短些,无论穿领口多大的衣服都能看见,而海蓝宝项链到锁骨以下,隔着两厘米坠在紫水晶的下方。

一者清晰,一者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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