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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第 1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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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灵鸢道:“祁南英那帮都这么说。”

“柳絮回他们呢?”风宿恒问。

“这倒没有,如今典叔、成校和阿陶他们心思都在菜田上,听说阿絮给他们下的死令,入了秋,第一批菜苗一定得种下去,萝卜、白菜、蒜苗、香葱、莴苣这几样是定下的。”

风宿恒嗯了一声,问:“容绽呢?”

“他到没发过什么话。”聂灵鸢道:“但听说容伯舒罚他罚得厉害。”

栖真皱眉:“为何事?”

聂灵鸢道:“容伯舒……好像对主母总有怨气。”

栖真往椅上一靠,受不了地翻白眼。风宿恒用手肘碰她,指了指瓜。

栖真才坐起来继续喂。

容绽向来忠于孝义,看来心里再不情愿,都不会在明面上忤逆容伯舒。

可就让他这般无辜受累下去?

栖真心里想着,还得想法子帮容绽一把。

可现下不像过去住毡帐,稍有点动静所有人都知道。如今关起门,容伯舒要打要罚,容绽自个儿不说,她也不能贸然干预。

有点愁人。

聂灵鸢和许子鉴又说了会儿话,便告退回毡帐去。

栖真跟风宿恒送走两人,去漱了口,觉得房里热不想回,索性脱了木屐,蜷在躺椅上继续乘凉。

想想这还是大荒流北疆,七月都热成这样,若在沙漠腹地,可以直接煎鸡蛋了。

栖真摸着风宿恒小臂:“明天还入沙漠吗?”

“入。”

“可热了。”

“我早点回。”

“你都晒黑了,看…”

伸臂和风宿恒碰在一起,一黑一白好生明显。

风宿恒摸着她:“你怎么都晒不黑的?那么白,毛孔都看不见。”

“天生丽质呗。”

栖真哈欠,眼皮开始打架。管它什么烦心事,这样静谧的夜晚,听着山中蝉鸣,爱人又在身侧,便是心定。

她迷迷糊糊睡去,也或有些微幽梦,梦里全是她男人,有过去大容时凶她的,有马车上教她的,还有林里亲她的,有特别帅的,特别狠的,还有特别……欲的,走马灯似的在梦里交杂。

“别……”

她正想说:别换来换去了!

便觉唇上湿濡濡地承着力,竟是梦里的欲望跳脱成了现实。

那股熟悉的气息侵进来,撬开牙关,在她嘴中慢慢舔,从颚到齿,从舌苔到唇腔,像尝美味,不急不躁,细细品鉴。

栖真还未睁眼,舌便自动应和,谁知被人压下,像镇压小股不听话的臣民,只让它待在原地,不让阻碍。

栖真浅浅笑出来,睁开睡意朦胧的眼。

后院的格子灯歇了,只有暗沉的天色罩着无遮无拦的山头,外间的蝉声没再听闻。至少三更天了。

转头看,后院只剩他们两人。风宿恒撑着躺椅扶手,控制着鼻息,正在俯身吻她。

“回房吗?”栖真不想破坏夜深人静的气氛,用气音问。

风宿恒做了个“不”的口型,继续专心吻。

先是在脸上,然后移到耳垂。

栖真嗯哼一声,被按灭在风宿恒掌中,他转而用一根手指封住她的唇,意思别出声,然后从耳根一路亲下。

栖真蜷在躺椅上,风宿恒在面前单膝跪着,撩开纱衣,一路细啜。

栖真洗完澡里面什么都没穿,倒是给他惊喜。

栖真半梦半醒,瞅英俊高大的男人,由他的手抚过。可这梦再虚幻,总是被拨弄的琴弦,随着他一撵一捏,她丝丝抽气。

暗夜,声音成倍放大。栖真把骤然提上的呼吸慢慢放出去,生怕一声喘会惊醒良夜。

可她的眼睛没从风宿恒面上移开,风宿恒也一样,始终黏在栖真脸上,和她对视。

他又要来征服她了吗?

又要用这蛛网似的眼神,肆意游走的手,压制一般的姿态,用所有这些组合在一起的、独属风宿恒的方式!

风宿恒起身,将栖真翻过去,让她枕着椅背,背对他跪在躺椅上。

后背一凉,栖真急,抓住裙往下扯,谁知男人的声音诱惑地、极轻地在耳边命令:“别动。”

不能说不温柔,只是低下来的嗓音让栖真热起来,放弃抵抗,将自己乖乖交出去。

栖真受不了地扭动一下,就被大力扣住,一条腿被抬起搁在扶手上。

这是个多么羞耻的姿势!

可栖真只是抵住躺椅,任由风宿恒极轻极慢舔。

栖真抖起来,水声龊响。

好一会儿力道终于撤了,栖真将气息喘匀,便觉一股重压。

栖真闷哼,不多时升起惊异,风宿恒的狂风暴雨她体会过,他凭什么觉得这张小小的躺椅能承受得住他?

可今晚风宿恒百般耐心,栖真无数次胆颤,他又慢慢退开,触到,又退开。

三天里,她在风宿恒一通狂暴下神志不清,只会呓语“慢点”。今晚风宿恒真地慢下来,又把她逼入无止境的绝境,把她生生逼到洇泪。

半夜三更不能畅声反而刺激。

耳腔充血,听到的全是鼓雷般的心跳。

不哼出声,但骑虎难下,她一口咬住风宿恒。

依稀中,好像听到躺椅发出关节移位的嘎吱声。

挤出来的一点清醒提醒她,吵醒房内的颜心,她出来看一眼,那她……他们,就是当场社死!

栖真不敢想象那个场景,返手拍风宿恒,想让他带她回房去。

谁知身后人像会错意,忽然不再进退维谷,誓要给两人一个痛快。

山上的暑热在黑夜悄然漫来,栖真觉得在淋雨,那是风宿恒滴落的汗珠。

突如其来的猛烈冲破禁忌,让栖真在星月交辉的高山巅,在夜深人静的自家院,在汗流浃背的暑热中全然放开。

眼前闪着白茫。

忍耐和担心都见鬼去吧!

只有一个念头,干死算了。

山崩地裂,可怜的躺椅承不住,轰然坍塌。

万籁俱寂中一声传出老远,在山头引起隐隐回响。

回声起时,后院无人了。

黑漆漆的房中,有一泻千里的木床咯吱声。

对这个声音,被异响惊醒的颜心早已见怪不怪,拉毯子包住头,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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