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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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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破皮,不用包扎;没断骨,不用上板;就是内出血厉害,看着吓人。栖真下地试了试,不是完全走不了,但确实挪动都疼。

栖真见招拆招,“劳烦给我做双拐,原本也要在这里待几日,养一养便好。”

风宿恒转身出去,不一会果然带回一副木拐,一看就是现削的,两处手柄和咯吱窝下还结结实实套着缠布,以防磨手。

栖真一见缠手花色,转头去看风宿恒外袍,果然,衣服下摆三分之一处被裁去一块。

栖真哭笑不得,他哪里弄块布不行,非割袍来做缠手?

风宿恒见她盯着缠手不错眼,解释道:“搁在腋下,单布膈应。”

栖真笑了一声,能嫁给这男人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吧!

许是她眼中欲语还休的情愫多得溢出来,风宿恒移不开眼,两人对视,一时无言。

终是风宿恒先调离目光,正要打破沉寂,便听袁博在外敲门:“主子,找到颜心了。”

颜心是被一起掳来,只不过这里有东西两处地牢,她被关在另一头。那群黑衣人见麒麟穴开,就把人全数放了。

颜心见到袁博,才知她家主母又做了什么逆天事,此刻见她腿伤,连连问怎么搞的?

风宿恒让颜心好生照顾栖真,和袁博出去了。

翌日一早,聂灵鸢拿清册来吊楼,坐下也不寒暄,把册子递来让栖真过目。

“东西太多,搬了一天才清出一小半,起码还要三日。”

栖真客气地把册子推回,“许夫人做事细致,不用看了。”

聂灵鸢:“都姑娘名下东西,上点心。”

栖真笑而不言,另问道:“夫人要的回生露找到了吗?”

聂灵鸢摇头:“还未。”

栖真道:“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定会找到的。”

聂灵鸢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我不担心,也就这两天的事。”

“夫人在此立寨多久了?”栖真问。

“大半年。”

“茫茫人海寻一个能开盒的人希望何其渺茫,夫人光靠找些路人来试,没想过别的法子吗?”

聂灵鸢道:“我上驼暮山清虚观得了指点,说让我用这法子,不出一年必找到开盒的贵人。”

栖真一惊:“指点你的可是清虚观观主朝无涯?”

聂灵鸢道:“仙圣之名响彻中土,岂能随便得见?指点我的是清虚观大弟子逆尘长老。”

栖真喃喃:“清虚观不负盛名。”

受到聂灵鸢的鼓舞,栖真对驼暮山之行更增信心,可想到万一求仁得仁,便是和风宿恒分离时,心下灼痛,又不怎么开心。

聂灵鸢走后,她独自坐一会儿,发现一早没见风宿恒,便柱上拐杖出门去。

吊楼下有两折几十道台阶,又窄又小,拄着拐杖下不去,只好转身撑栏眺望。

小楼在寨子最边角,站得高,能见到许多人搬着箱子正从山道上下,一路抬进主殿。

全寨醉心于此,寨中反到没人。轰倒的大门清理成废木堆在一边。白雪覆盖着一座座临时搭建的帷帐顶。对角,一个竹制大棚起着炊烟,栖真倚栏托腮,见棚中有人忙活。

棚中忙活的人抬头往小楼这里望,放下手中物什,径直走来,到楼下仰起脸道:“早。”

栖真见风宿恒今日换了靛蓝袍子,白毛做领,贴身收腰,阳光下一站青松挺拔,好不英俊!

“做什么呢?”

风宿恒回身示意棚子,“去看看吗?”

栖真自然应允。

风宿恒径直上楼,听得口令,抄了栖真腿弯将她轻轻松松抱下楼。

栖真在他怀里打趣,“口令太熟,张口就来了。”

风宿恒低头一笑,将人抱到膳房,勾了条干净长凳到灶边放她坐下,“这里四面不挡风,我去拿件披风。”

袁博昨日把马车领来,她的行李颜心都放房里了。

栖真怕他再跑一次,“灶头边呢,不冷,不用去。”

“很快的。”

他没去她房里拿,回来递上的是自己那条——昨日她还他的。

栖真只好道谢系好,问:“你亲自下厨?”

风宿恒:“左右无事。”

栖真探头看砧板:“做什么菜呢?”

“弄两个小炒。”风宿恒挽袖切肉,一面切一面道:“你看水缸里,哈尔湖捕上来的大花鲢,要不要喝鱼头汤?”

栖真坐一边看,见他切完肉丝切白菜,切完白菜切萝卜,下刀精准,动作流畅。

风宿恒手下不停,将切好的丝分碗放置,又取来蒜头大葱。栖真道:“我来剥。”

风宿恒瞄眼她的手,白皙修长,是双执笔可写时空、握剑可点江山的手,用来剥蒜?

“我来,你坐着就好。”

刀板利落,拍了六七个放在一边。

栖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看人下厨看到犯花痴。

男人系长围、挽锦袖,身量极高,弯腰窝在棚里洗手作羹汤,妥妥居家样,怎不叫她看得新鲜,心驰神摇?

“喜欢下厨?”栖真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闲来无事,三五好友,几个热炒,一杯烈酒。”风宿恒手里忙活,低语道:“喜欢这个。”

“那是情调。”栖真道:“会生活。”

风宿恒瞅她一眼:“看和谁一起。”

“还记得鬼岛吗?”栖真笑。

怎么可能不记得?风宿恒:“你说我金尊玉贵,不应该会这些。”

栖真:“现在看你下厨,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风宿恒塞一把柴火进灶头:“小包子说电视里的皇亲国戚都不会烧饭,只知道吃。”

“就是啊!”栖真眉开眼笑:“那才符合金尊玉贵的人设。”

风宿恒从灶口抬头,双眼被白烟熏着,用衣袖擦了擦:“我不是你们电视里演的皇子,我没人设。”

“你还知道什么是人设?”栖真被他逗乐:“第一次听人说自己没人设。”

白烟后男人嘴角微翘,“我怎么不知道?小包子说过的。我给他做好吃的,他说爹爹你人设掉了;我给他讲故事,他说爹爹你的人设糊了。我就不明白了,我在你们心中到底是个什么人设?”

栖真笑倒:“八点档古偶剧里的皇子人设,要么冷酷腹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要么温柔多金足智多谋风流倜傥,你么……”

风宿恒放下吹管,净手,到她面前问:“在栖真心中,我是冷酷腹黑不择手段,还是温柔多金风流倜傥?”

栖真捂着笑痛的肚皮:“哪有人一本正经问的?烧菜去!”

风宿恒也像玩笑,不执着答案,转身洗大虾。

火生起来,缕缕炊烟透着万家灯火的生活气。在白烟中低头忙碌的男人身上好似贴了数不尽的标签,又像什么标签都不足道其万一。不需要形容词,他在她心中的形象越来越鲜明。是的,无人能预料以后,但栖真确定,他在她心里打下的烙印可与时间比肩。

栖真静了一会儿,双手撑住凳子,上身微摇,“宿恒什么菜最拿手?”

“都行。”风宿恒转头问:“除了火锅,你还喜欢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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