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揽着女人,“祖宗,咱先走吧,他要休息了。你也是,早睡皮肤好。”挑染女还想说什么光头又道:“我们这地方不能进女人,不然打牌会一直输。”
“啊?”
“嗯嗯嗯,这是行规,快走快走。”
光头连哄带骗的把人推了出去。
光头从下面转了一圈了解了情况上来,池生这情况他知道,厌恶过分亲密性的肢体接触,一般情况直接上手打开了,这他自己愿意的,而且只是让人家抱着,怎么反应就这么大?
光头忽然有了神奇大发现,“池生,我发现你对那个疯女人好像没事,就是没这么大反应。要不你带她一起去看看医生、这种没准…”
池生放下手中的水杯抬眼看过去。
“你可以滚了。”
他也发现了,更有些烦。
光头憨笑着跑了,忽然折回补充,“她那女的这样都没走,今天问她她还没否认,我觉着你不用这么紧张,没准她真喜欢你。”
话是兴冲冲说的,在池生越发淡漠的神色下声音越渐越小,人最后灰溜溜跑了。
温阿簌和秦萱加上联系后没有心急的要东西,毕竟有了高上分的经验她已经更沉得住气。
温阿簌伤在唇上的伤口好的快,回校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什么,池生也是,不过下巴处多了两张创可贴,不过他转学来不久眼睛都上纱布了,两张创可贴自然也没人在意。
周五,午后阳光懒散,教室空旷安静。
今天是她和池生值日,他们都是后转来的名字就这样放一起了。
她提前拿了扫帚,池生还算自觉的去找了拖把。
整栋教学楼只剩下零散的人,她扫了两排停下来发消息和扬欢舒他们说,让他们先走,她得一会。
没想扬欢舒说巧了,她也值日。
池生干活比她溜,她准备换道发现池生已经拖到了她身后,顿了一下,脚底无意踩着拖把的一根布条滑了,她握住下端拖把棍好让自己不和那湿漉漉的地面接触。
池生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的眉尾扬了扬,接着才饶有趣味的盯着她,“哟,拜早年呢。”
温阿簌没打算和他吵嘴仗,冷着脸顺着答了句,“新年好。”
人影晃了晃,两个人倒都没再管这哪门子的新年好。
扬欢舒从远处小跑着过来拉住刚刚站稳的温阿簌。
“阿簌,你没事吧。要不你转来我们班吧。”有些戒备的拉着温阿簌往后退了退,池生这人名声够混的,她一个不关注这种混日子学生的事都知道他。
更没想这人会欺负到温阿簌头上。
池生无趣的扫了一眼转身。
扬欢舒把温阿簌拉出教室,犹犹豫豫下低声,“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
“同桌,你这朋友这是跟你学的?怎么喜欢诬陷人啊,什么叫不是什么……好东西?”
池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来的,懒散靠在门框上,没正形的重复刚刚的话。
怎么回答都不是。
扬欢舒对于背后说人被抓包很羞,连忙弯腰道歉。
远处的扬欢畅看到后立即上前推搡了一下池生,懒散的人差点没站稳。
扬欢畅:“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真以为这学校是你那混混窝呢。少摆那一套来欺负人!”
“再说好坏互不招惹也算你们规矩,你别给脸不要脸自己烂还要拉人下水。”
闻此,温阿簌心中警铃拉起连忙站挡开了扬欢畅怒气的视线要把人推走。
池生打架她看过,即便被一群人压着吊着一口气,也是脊梁骨塌不下去的硬骨头,和他杠上如他所说,代价得付够本。
即便扬欢畅是练体育的她也不觉得能捞到好。
没等她有多余动作,她就被池生扯到了一旁,眼看着扬欢畅被揪着衣领往一侧墙壁摔了上去,墙面似乎都被震下来一层尘,扬欢畅的眼镜都落地上了。
池生逼近,冷声道:“你教训谁呢。”又扯着唇多了几分孩子般好奇,较真起来,“好坏互不沾,哦,那好学生,来说说那一套是哪一套?给脸不要脸又是怎么个意思?”
扬欢畅攥着拳头脸色怒的涨红朝池生扬起,池生没躲顺着力道朝一侧的巷口倒,扬欢畅的这个拳头落空,掐住池生脖子再扬起的时候,池生像失去铁链的野兽。
教学楼和围墙中间的阴影区,一下,两下,三下……
拳拳到肉,偏偏又都不是显眼的地方,死寂、兴奋竟同时在那眼睛里。
扬欢畅也不罢休,池生那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刮痧似的变红发紫。
扬欢舒吓傻了反应过来后要上去拉,温阿簌也回神却将其制止了。
打架或愤怒或不甘或拼死一博,怎么都不会眼里有光唇角带笑。
即便被还回来,受了伤也毫不在乎,有一种失去理智近乎疯狂的毁灭。
忽发现他们班级在一头,隔着偏阴影区里面是个水池,清洗拖把的,这边没有监控,呵,他眼睛属雷达的。
“都停下。”
她咬着牙举着手机明晃晃的给这份放肆上上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