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心魂,夺人心魄的那种。
还有这个情况怎么也不是浇油的时候!
她胆子真是…
温阿簌很白,现下迎着大亮的灯下更白,整张脸满是冷意一双眼睛却莫名带着蛊,唇现在被鲜血染着,整个人刻画着外头的冷漠去强行压制着内里张扬挑衅。
池生垂眸提着温阿簌的领口将人半拎了起来,探究似的盯着她的脸,怒声道:“你犯什么病!”
温阿簌也不躲,嗓音懒散慢悠悠的数落着,“池生,衣服不敢扒,亲个嘴也让人来,问罪的时候推个干净,孑然一身,不是让我挑?”
“我挑你,做一回主角的滋味怎样?”
一行人不太懂温阿簌说的是个什么事,但仍然暗道牛逼,他们没一个有胆和池生这样说话的,何况是这种情形下。
池生低喃着,“我当主角?”他似抓了她把柄一般嘲弄着,“温阿簌,你没经验到连哪里是嘴都分不清了是吗?”
池生微微眯着眼睛看不清神色,整个人都是压抑的、阴沉的、怒火中烧的。
他算是了然了,温阿簌以前似给他面子才装的乖顺。
依照她的个性,她和一群街角阴暗处游荡,所谓的坏学生根本扯不到一起。
偏偏这样的人像是因为他,特地转学过来一样,喜欢不可能的,恨意有,但又被约束住了。
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王大志的事都报警说清了,她竟还想找白芸芸替她做伪证,白芸芸那边行不通还想去找陈大龙,一定要把他定罪一样。
费尽心思,说不通只是为了那个赌。
但她这种道貌岸然的人,应该都一样,享个畅快,图个乐,什么狗屁理由都能正义凛然。
温阿簌发愣时池生咬了回来,狠劲一点不比温阿簌弱。
旁边人眼睛瞪的老大。
疯了疯了,这都他妈的疯了!
别说起哄了,现下这个空间已经失音,场面莫名的诡异和血腥,这嘴对嘴的,别说暧昧,看着两个人嘴巴上的鲜血淋漓,不是披着一张人皮怕和山野里互相进食的野兽有的一拼。
温阿簌和对面那双冒着怒火的眼睛对视,迟钝的对嘴上的疼做出反应,挣扎着摸到身旁的东西就要往池生身上砸,池生预知般的将她的手腕卸了力。
禁锢着。
池生虽咬着她却又在有意扯开她,甚至有点排斥和恶心她,温阿簌以为这人是担心她回咬,不遂人愿的往上凑。
池生冷着脸放开了她,眉间多了几分烦躁硬是被压了下去,不给她深究的机会,他扯着唇角问她,“你就这么饥渴难耐?”
他的目光从她的头顶的发饰往下打量,目光的阴冷,“还是说身上又藏了什么高档玩意,准备要录下你□□的样子?”
温阿簌对这样情况已经不痛不痒,这些事下来她阈值早提高了,现下还能漫不经心的纠正,“是你犯罪的罪证。”
池生冷笑了一声,接着拿起麻将桌上半边悬空的手机扔给光头,冷声命令道:“你给她录,免得她的录不清楚。”又抬眼对她道:“让我牢底坐穿,温阿簌,你自己先得付够本。”
池生说的云里雾里,但是当把温阿簌拎在怀里又咬了上去时。
光头被他们这一来一往的惊傻眼了,这这这让他录下来!?
池生记仇惹了他总要付出代价,但是却从没这样出格过。
何况对于池生那怪癖来说,还是这样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光头实在不知道怎么化解这个失控场面,看着一旁石化的人,光头嚷道:“你们看屁呢,都滚出去,打烊了。”
一行人似乎也看出气氛不对,他们浑但是只是小打小闹的玩,可没想往身上惹事,平常人被教训一顿早躲着了,骨头硬一点的和他们刚一刚受点伤什么的但没人报警,这女的当场报警算了还特么的请了什么律师。
就王大志那事,又不是真发生了什么,在他们看来顶多算口嗨,因这女的请了律师竟现在还较真没完。
一行人打哈哈的连忙离开。
偌大的空间中少了人气。
他猖獗、放肆、无畏,一切似乎都在纵容着疯狂。
温阿簌愣愣的瞪着池生,他也恶狠狠的盯着她。
她嘴里全是铁锈味,嘴巴似已经失去了痛觉,但是要是从视频里看怕绝不是她现在处境,何况还是她先动嘴的先。
她发狠的挣脱,“池生,你有完没完,你这种人也就会这些龌龊的能耐了。”
他禁锢着她的手,膝盖顶了一下,定住了她扑棱的腿,毫不在意甚至接了下来,“是啊,我这种人,就只会这种龌龊。”
然后看着温阿簌眼中的慌乱莫名嘲讽。
温阿簌点着头,咬着牙,“要录是吗?”偏向光头嘱托着,“麻烦给我录的好看点,毕竟以后当还要证据放出来的。”
光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池生犯病连忙上前拉住了池生,他可记得池生治疗很久,好没好还不知道呢。
鬼能想到了现在来一个陪他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