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也是想帮忙的人,想着一起吃个饭来着。”
“在绿色鸦.片这,你要是不吃也成,主要是龙哥过意不去要说声谢谢,很快。”
高上分的声音有些发涩而且那边似乎挺吵的,她记得那边该没什么人才对,“你们在网球馆聚?”
“嗯,你还不知道吧,这边刚刚开了个棋牌室,龙哥现在又不能喝酒,我们总得找点玩头。”
温阿簌点头,关了手机后给给扬欢舒他们留了个信,过去了。
绿色鸦.片这边一如既往的荒,黑漆漆的,就那个冒着幽绿色的灯牌亮着看着就瘆人,温阿簌推开玻璃门进去,寂静的很,不见有什么棋牌室。
“哎!来了啊。”高上分不知道从那边冒出来的僵着脸笑。
高上分指了指身后不显眼的暗门,“在地下室。”
下了台阶入眼即热闹,装的有几分天上居的意思,用料劣质,但够唬人,也容易是滋生欲望和堕落,他们开了一桌麻将,周围围了一圈人。
开的暗灯,烟雾缭绕、朦朦胧胧的不太真切。
目光掠过那正中央的人时温阿簌还是愣住了,看了身边的高上分一眼,高上分偏头没看她坐上了自己位置。
什么破烂的好人。
字母头扔了一个牌,“六万。”接着偏头过来,“还是老高厉害,真把人叫来了。”
温阿簌攥了攥手心坐到了池生身边,这拥挤的人群下池生哪儿最宽敞,比起周围的乌烟瘴气他周围什么都没有。
再者,她可不信她来这和池生会没有关系,即便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坐过去时那浓郁的酒气传来,温阿簌顿了顿看着他面色如常的脸依旧确认,他喝了不少。
昨天还是个人呢,说信她一次,今天就成狗了,把她骗了过来。
温阿簌扯着唇偏头对池生轻嘲道:“池生,你比我想的还无耻。”
她对这场面已经没了曾经的惧意,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揣测出池生是打着羞辱她的念头,想看看她被折辱后的惨状,她就更没想让他如愿,为此更加的坦然些 。
“无耻?”池生淡漠的打量着她,抬眼看她轻哂道:“温阿簌,你想方设法要把我送进去,背地里没少忙活,还要我他妈发善心放过你,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恶心谁呢?”
似见她依旧不明白,他微微的低了低脑袋凑近她,好心似的解释:“陈大龙他叫我和你问好。”
她不解和他对视,目光却集中被他眼上的痣吸引,接着才是他下方的那只义眼,近距离下死寂一览无余亳无遮挡。
他半明不暗的脸上似乎浮着一丝怒气,他停了一下才继续道:“你说你,扯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给真的一样,温阿簌,你也是挺能装的。”
“装什么?”
她耳边传来一声浅笑,随着音乐散开,温阿簌盯着池生的冷脸有种幻听的感觉。
温阿簌顿觉中午她说的话他是听到了,她打听陈大龙的事他也知道了。
她不懂他这怒气缘由,他要是身正不怕影斜虚什么。
是了,那群跪捧他的人心里不服不也压着忍着吗,他现在无非只是找个由头发泄还要个正义凌然。
想通了,索性大方默认不再言语。
池生一直冷冷的盯着她,对她的云淡风轻很不满。
“有底气?”把手机扔给她,“能和陈大龙面对面说清了,这事算翻篇儿。”
连续打了三次,无人接听。
字母头没懂在说什么,无聊掐灭手中猩红的烟偏头说道:“美女,你还欠我们个脱衣舞来着,不如就今天?”
温阿簌看向说话的人扯着僵住的唇,一个个都看向了她,她深吸一口气,“直接脱多没意思。”抬了抬下巴,“玩一把,你能赢再说。”
“哟,口气不小。”字母头热络了,讨好道:“生哥就别来了,就我们自己,不然说我们欺负人。”
她包里的手机响了,温阿簌以为是陈大龙,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发现是扬欢舒他们,大概是没等到她。
池生看了一眼把手机扔给她。
其他人跳脚嗷嗷叫催她上桌,群魔乱舞样儿。
牌,温阿簌会玩,每年过年那会家里她都能靠这个赢不少守岁钱。
现下,整个人仍有些绷,抓牌打牌的都带上了几分严肃。
随着时间推移温阿簌和其他人换了表情,那群要缓缓的人由一开始轻松得意到渐渐怀疑人生起来,温阿簌极为平静只有狭长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光亮。
池生懒散的坐着,看了温阿簌的打法,她运气并不好,但装模作样的糊弄,还有胆明牌。
其他人真被她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