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禹天挣扎着,眼睛被扯的酸痛,却如何也挣脱不开,如同一只无法破茧的蝶。
那些女子扭够了,涌出来将莫禹天拉了进去。而他还在痛斥着:“不要碰我,你们这群妖女!”
“原来这位哥哥喜欢这样玩啊~”
“长老~我们姐妹最喜欢斋僧布道了,你既来此,我们自要热心相待了。”
女子们调笑着抚弄他的身体。
看着莫禹天蠕动挣扎,风途却丝毫没有报复的快感,反倒难过起来。
在那位女子坐在莫禹天身上之前,风途还是叫停了她们,“可以了,去领赏吧。”
姑娘们收了声色,穿上衣服齐齐退去了。屋子安静下来,只听到某人跪在那里不安的呼吸。
风途来到他身前,按着他的脑袋迫使他低下头,“喜欢吗?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怎么敢说是她毁的你。”
而对自己可耻的表现,莫禹天不敢看,只是紧闭着双眼不住地摇头。
风途松开手,蹲下身紧捏着他的后颈令他看向自己,“告诉我,你们发生了什么?从头到尾一一说给我,不要躲,我知道你记得很清楚。”
莫禹天紧抿着惨白的嘴唇,说不出话来。
“还是,我把她们叫回来?”
听到这话,莫禹天终于颤抖着开了口,“她出手伤我,我,我便与她争执。”
“然后呢?她为什么伤你?”
“因为,因为……你不要再让我说了!”
风途仍不饶他,“说啊,你不是很能说吗?”
“因为——”
颈后的手忽然松了,风途平静地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你自己道心不稳动了欲,却要怪别人吗?她可曾怪过你?没用的东西。”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不屑和嘲弄,一转身,却再也忍不住怒火,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狠狠砸到了地上。
瑶川正立在门外。
风途没声好气道:“来看戏?有些晚了。”
瑶川没理会他,转眼看向地上的人,却忽然大惊失色喊道:“不要!”
这一喊吓到了风途,他连忙戒备地回过身,却见莫禹天捡起茶壶碎片要自残。
“啊——”
碎片划过风途的手心,落向了秽根。
拦了,但没有完全拦住。
血涌而出,莫禹天蜷卧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浑身抖如筛糠。
完了。
风途赶忙抱起他往外跑去,路过瑶川时还不忘嘱托:“这里交给你。”
“哎——”
他走的很急,瑶川看着他背后的伤痕叹了口气,走进屋才看清那一地不堪,惊慌中连忙闭上了门。
不该对他说那些话的,自己早该想到这傻子经不起斥责,如此,自己又该如何向明月交代。
他额间豆大的汗哗哗往下落。
马车离开暗巷,飞快地向街道驶去。
“老大夫,麻烦您给这小子多下点麻沸散,这小子有疯症,他发起疯来连自己都砍,您再瞧瞧我这后背被他砍的。”
这两天没有一刻停歇,风途累得快要散架,此刻终于能休息了。
他看着忙碌的老大夫,靠着墙边疲惫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