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放屁心!
她给他找了个理由,“你缺钱?”
徐红旗好笑,“谁不缺钱。”
哦,也对,许念想。
不,她猛地又清醒,对什么对,现在还不允许市场经济,这就是不对,许念又问:“不是卖工作有钱用了吗?”
徐红旗觉得许念是想逃避写作业,便看她意味深长,“谁显钱多。”说完似乎很明白等不到许念主动学习便直白道,“赶紧去写作业。”
许念嘴巴都张开了,又无力的合住,她看了看徐红旗又看了看桌上摆着的一堆东西,有些不知道该咋办。
不过有一点很清楚,这正直的品格可能保不住了,而她无力改变。
她想在睡觉的那个屋子写作业,徐红旗不同意,把她拉在工作间,还从大桌子上给她劈了一块地方,“写吧!”
许念丧丧的拿出作业开始写,她心不在焉但学习习惯却是先做难得再做简单的,首先写的就是数学题,可想而知不是抓耳挠腮,但也差不离。
徐红旗继续拼装修整零件,看许念抓头发簇了眉头,“头痒?要是痒的厉害我们现在就过去。”
许念不知道什么时候铅笔夹在了鼻子和嘴巴中间,听闻他的话撅着小嘴怨念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她这脑子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能暂且放下不再去理会,晃了晃脑袋,揪出铅笔开始认真写题……
两人中午吃的烧饼,这里不怎么开火,所以餐具啥的都不齐全,徐红旗很会照顾人,还给中餐加了一小瓶水果罐头。
许念吃在嘴里甜滋滋的,就是不能想这个东西的来源,不然快乐绝对要减半。
下午许念就被徐红旗领着去了县医院,这是许念第三次来这里,帮她看虱子的是一个老头,用手扒开她的头发看了下情况,就拧开钢笔帽飒飒的写了两行字,“去拿药吧,早晚各抹一次,不到一周就差不多了。”
许念那天还听梁婷说有的人因为长虱子治疗头发都剃了,结果听老医生这样简单的交代虽有些高兴,也有些小小怀疑。
许念想开口问一下,却被徐红旗打断,他开口问医生,“她这个严重吗?涂药可以洗头吗?”他知道许念爱干净,经常洗头。
老医生喝了口水,“不严重头皮挺干净的,正常洗头按我说的涂药就行。”
许念放了心,伴着徐红旗一起拿了药,出了院门脚步也轻了,心情也美了,蹦蹦跳跳的。
徐红旗睨了她一眼,“这么高兴?”
许念忍不住“嘿嘿”一笑,小声道:“我还以为得剃头呢。”
徐红旗也笑了下,“出息,昨天哭那么长时间不会是因为剃光头吧!”
对于这个问题,许念拒绝回答,直催促人,“咱们快点回家,我要早点涂药早点好。”
许念没穿越前也是学生状态,还没来得及玩转花花世界,从没做过美甲啥的,所以一直都是短指甲,来到这儿受环境影响,根本不敢留长指甲,不然在乡下呆段时间,绝对让你拥有法式黑边。
所以徐红旗给许念涂药的时候没有看到头皮被挠破的地方,也就大胆的往上都涂了些。
药膏有一点点味道,但涂上去许念觉得头皮凉凉的很舒服,他俩觉得外面光线好,所以是在院子里涂的,许念坐在小凳子上,徐红旗做的高板凳,两人一高一矮,看起来挺和谐。
许念安静的享受未来大佬服务,不过一会儿脑袋就有些酸,徐红旗还不让她动,许念为了转移注意力,用眼睛四处乱瞄,她无意中看到徐红旗的裤子膝盖处有一个小洞,盯着看了看,想着人家对自己这么好,她也要知恩图报,一会儿让他脱下来,自己给人家缝一缝。
看着看着思绪就又飘远,手却无意识的扣这个小洞,本来一个小口都被她撑大了。
徐红旗看许念安静了,本来还挺满意,脑子里想着刚刚她说的‘赶快回家’这几个字,不知为啥老想回味,他能品出一些甜的感觉,等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跟着不正常的就是他的膝盖,麻麻的有些不得劲儿。
凑着空隙他往下看了一眼,瞬间脸黑,“许念,你干嘛呢?”
许念抬头张嘴……,却听到大门被敲响,接着一道女音传来。
“红旗,你在家吗?”